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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殷浩顶多算是志大才疏,桓温可是想要篡位的权臣反贼!桓温病入膏肓之际,还向朝廷索要加九锡的殊荣。众所周知,加九锡之后,便是谋朝篡位了!”

    “你拿水媖比作桓温,敢问你和水媖什么仇什么怨?”

    “水媖若是文官家的女儿,那倒也还罢了。毕竟文官只是夸夸其谈坐而论道。偏偏水媖是近卫指挥使之女,水媖的父亲,手-里-有-兵-权--”

    云雁大惊失色。

    水媖更是惊吓过度,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这顶帽子太大了,她戴不住,她爹更戴不住!

    权臣、反贼,这些话传扬出去,那还得了?

    云雁开始哆嗦,“你,你别胡说八道……”

    水媖竭力想保持镇静、维持风度,“六妹妹,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乱吃东西,顶多伤害自己的身体;胡乱说话,却可能伤害别人,引发祸端。

    “哦,我怎么乱说话了?”水闲扬眉,“方才云雁把你比作桓温,你也没反对啊。”

    “你心里面,也以为自己是桓温吧。”

    “你,水媖,以-权-臣-自-命-”

    水媖欲哭无泪。

    她什么时候以权臣自命了?她只是以权臣之女自命……不是,她是以权贵之女自命……不对不对,什么叫她以权贵之女自命,她根本就是权贵之女……

    庄夫人怒而拍案,“定襄侯府世代忠良,哪里来的桓温?”

    水媖知道庄夫人的脾气,忙含泪跪下,“祖母,孙女从来没有拿自己比作权臣……”

    云雁知道中了计,恨恨瞪了水闲一眼,和水媖并排跪下,“夫人,是雁儿失言了。雁儿情愿领罚。”

    “你们两个啊,争强好胜,也得有个度。”庄夫人怒气未息。

    到了这个时候,水媗和水娫再不情愿,也只好陪着一起跪下,“孙女也有不是之处。”

    见水闲坐着不动,水媗出声呼唤,“六妹妹快过来,咱们定襄侯府的规矩,姐妹有一人犯错,其余的人都有不是。”

    水闲坐得很安稳,“与我何干?我爹爹是定襄侯府义子,又不是亲生的。”

    “我和你们又不是亲姐妹。”

    “我就是个亲戚罢了。”

    她轻轻巧巧几句话,噎住了水媗,也噎住了庄夫人。

    庄夫人心里冒的这个苦水,简直比黄连还苦。

    闲闲这些话,明明就是说给她听的。

    闲闲这是有怨气啊。

    哎,闲闲这傻孩子,不知道长辈有多难,不知道定襄侯府有多难。

    庄夫人把水媖教训了一通。

    无非是什么太过争强好胜,若不悔改,将来必定惹下祸端等等。

    水僘人小鬼大,做了个比喻,“三姐姐,你今天这个事,就比如说你和一个高手交锋,高手卖了个破绽,你就以为自己要赢了,乘胜追击,结果被高手反制,反倒输了。”

    “做人不能太得意。”水傃跟个小大人似的。

    “哟,这话说得不错,谁告诉你的?”越沧渊听得很顺耳。

    “我六姐姐方才告诉我的。”水傃趾高气扬。

    “毕竟还是六姑娘高明。”越沧渊敬佩不已。

    越沧渊敬佩的是水闲,温澄江心里舒坦,好像被奉承的是他一样。

    没见到水闲之前,他很抗拒这门婚事;见到水闲之后,觉得好像也还可以?

    当然了,这事不急于一时,婚姻大事,应徐徐图之。

    庄夫人训斥过后,命水媖回房反省。

    云雁是亲戚,庄夫人并没有教训她,但云雁便自觉地跟着水媖一起走了。

    临走,这两人偷偷地、狠狠地瞪水闲。

    水闲一笑,开开心心的用餐,“羊方藏鱼,美味之极。”

    出了门,水媖才反应过来,“祖母是不是还罚我不许吃午饭?”

    “罚了。”侍女怯怯的应道。

    把水媖给后悔的。

    早知道方才多吃点了。

    她可是没吃几口东西,怎么支持到晚上?

    云雁安慰她,“媖媖,我陪你一起。”

    水媖嘴上道谢,心里不无埋怨。

    这算什么才女亲戚?没给她帮忙,净给她添乱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丢脸。

    这天中午、下午,水媖和云雁这对难姐难妹,都被锁在房中思过,没吃没喝。

    “咱们怎么反被那水闲给制住了?”云雁愤愤不平,“她也太狡猾了吧?”

    水媖回忆,“雁表姐你想想,她是不是故意给咱们挖的坑?她在回答‘我与我周旋久’的时候,便想好怎么出击了?”

    “她就是故意的。”云雁断定,“故意回答那么一句,故意让我抓着疏忽之处,然后她早就等着了,一击即中。”

    “这个诡计多端的丫头。”

    水媖和云雁摸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眼冒金星,满腔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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