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郇王虽然理亏,听了水闲这话,还是勃然大怒,“你是什么人,也敢在本王面前咆哮?”水闲得理不饶人,“我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装什么装,你方才叫唤的什么‘本王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破什么案子、画什么画’,可见你对我的身份,一清二楚!”
舟轻飏和定襄侯,齐齐盯着郇王,严厉、愤怒,凶光大盛。
郇王一向胆大妄为,这时也害怕了,厚着脸皮不认账,“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话?你别血口喷人。”
师兄叫道:“敢做不敢认么?方才你几乎没把我和小师妹逼死!”
郇王恼羞成怒,“你一个平民百姓,轮得着你在本王面前大放厥词?”
水闲声音凉凉的,“郇王爷,你怎么知道我师兄是平民百姓啊?难不成,你提前了解过他的身份,知道他平民百姓、无依无靠,才决定随意欺侮的?”
郇王还要狡辩,水闲从地上捡了把不知哪个倒霉蛋掉落的快刀,挑了个不顺眼的人,让师兄拉将起来,水闲拿着刀在他面前晃,“你这个贱人,方才动手拉扯我了,哪只手拉扯的?举起来,让我一刀砍了。”
“没有,我没有……”那个打手慌了,“我哪敢拉扯姑娘?我可没有那个胆子……”
“是吗?我有什么不敢拉扯的?”水闲晃着手中的刀,目光在打手左手、右手之间游移,好像在选择,到底要砍哪一只。
打手魂飞魄散,“我,我,我,我真的不敢拉扯姑娘,姑娘的身份……”
郇王瞪大眼睛暴喝,“你这奴才,胆敢胡说八道!”
打手苦着一张脸,“不敢,不敢……”
打手向郇王求救,“王爷,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没有手啊……”
你不让我胡说八道,你倒是快救我啊。
水闲认真研究,“嗯,我回想起来了,是这只手拉扯的我,就砍这只吧。砍到哪里合适?我心肠好,就少砍一点,从手腕这里下手好了。“
见那打手满脸惶急,水闲好心安慰,“放心,我用力一点,手起刀落,不让你受太多的痛苦。”
“不要啊,不要砍我的手啊。”打手大声惨叫。
水闲冷笑,挑衅的看着郇王。
郇王的手下都被吓着了,不少本来躺着装死的,连滚带爬,离水闲远远的,唯恐水闲要拿他们问罪。
“你敢动本王的人试试。”郇王色厉内荏。
“你,我是真的不敢动。”水闲双眸之中,怒火闪烁,“毕竟你再怎么嚣张不法,你还是位亲王。你的手下,我有什么不敢动的?难道他们也如你一般神圣不可侵犯?”
郇王被水闲怼得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倒不是水闲说得太有道理,而是从来没有哪位年轻的姑娘,敢当面顶撞他。
水闲虽然夹枪带棒,奚落了郇王,心中却无限悲凉。
这人贵为亲王,嚣张跋扈欺负人,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就是没人治得了他。
水闲能为难他的手下,却不能惩治他本人。
就算真的排除万难,把他告到宗人府,很可能最后也是大事化小,不了了之。
强抢民女,对一个亲王来说,就是微不足道的罪行。
朝廷不会当回事,宗人府不会当回事。
没有靠山的小姑娘,白白被欺负了,申冤无门。
舟轻飏缓缓道:“我朝律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水闲精神一振,“确实如此!”
律法确实是这么规定的,没错,可是能执行么?
郇王腆着一张马脸,“钟陵王,本王和你一样姓舟,你休要胳膊肘朝外拐。”
舟轻飏看也没看郇王一眼,“本王任大理正之职,掌平决讼狱,断断不能容忍天子脚下,竟有人横行不法。水姑娘,郇王犯法,你应该到宗人府告状,若需证人,本王义不容辞。”
“好啊,多谢啦。”水闲大喜。
舟轻飏都肯做证了,看宗人府能不能稀里糊涂的便想把事情搪塞过去。
郇王恨得拿手指点,“舟轻飏,你个不通人情世故的东西,我可是你王兄!”
见舟轻飏不为所动,郇王转向定襄侯,“水侯爷,你可不是毛头小伙子,肯定能分得清轻重缓急……”
定襄侯怒目瞪着郇王,郇王为他气势所摄,竟然没敢把话说完。
定襄侯哼了一声,大踏步走过来,吩咐水闲,“孩子,你退后。”
水闲对这位祖父并无好感,总觉得把水县令当义子认回去,一定是水侯爷的意思,“我为什么要退后?我非把这龟孙子的右手砍断不行……”
定襄侯伸出手,水闲毫无反抗之力,刀被定襄侯夺去。
水闲正要出声抗议,却见定襄侯手起刀落,一道血光。
舟轻飏速度快极,脚尖点地到了水闲身边,伸出衣袖遮挡,“别看。”
太血腥了。
水闲心突突跳,“他,他真的砍了?”
舟轻飏轻轻点头。
师兄也吓了一跳,猛的推开那个打手,打手痛得狠了,反倒没有知觉,看到鲜血遍地,才跪倒在地,惨叫连连。
郇王脸色铁青。
当着他的面,如此这般,定襄侯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
郇王的手下,面有惧色,不断往后退。
定襄侯手中握着快刀,刀尖流血,目光阴沉,“方才还有谁胆敢拉扯本侯的孙女,都给本侯滚出来!”
定襄侯身后一位中年将士高声道:“这时站出来还算自首,只是砍手而已。若被揭发出来,可不是砍手那般简单了,性命难保!”
郇王忍无可忍,“定襄侯,你够了!”
“就算本王对你的孙女不怀好意,那又如何?本王是皇室宗亲,不是你一个臣子能冒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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