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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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杜衡誉从不曾有丁点儿僭越。”文悅倔强地拉着要跟他解释,这人心思沉,生气也不放在明面上。他总是一副笑着的模样,把怒火与不满藏在伪装的面皮下,他嘴上不说,更不代表他心里不计较,在有些事情上,他心眼儿比针鼻儿还小呢。
谢知韫瞅她一眼,笑了笑:“我知道。”
当初打定主意娶她那会儿,他也是动了心思叫人去查过的,文老先生走后,她们母女俩相依为命,连糊口的茶水铺子,也是同人家赁的,房主从前在文家的学堂里念过书,借着这点儿情分才折了他们一半儿的租,叫母女俩勉强度日。
当时杜家还没破落,也有手指头缝里漏漏,给娘俩个仨瓜俩枣的时候,但文家穷的叮当响,小丫头那会儿更是野小子似的粗布短襟儿在铺子里给她娘打下手,杜衡誉哪能看的见她啊。
也是后来杜家实在没有东西往赌坊送了,自己这边提亲,文杜氏才脑袋发昏把杜衡誉那小畜生给牵到身边供起来了。
从前小丫头傻,满心满眼的盼着她娘能多疼她点儿,她娘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一个小笨蛋再赔上个糊涂鬼,才叫杜衡誉那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把母女俩拿捏住了。
他也是顾着她的心意,才一直容忍着,要是动真格的,使点儿手段,把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置了,也就没那么多事儿了。
好在她是明白过来了,谢知韫拨开她挡在身前的手,半个身子前倾,悬在半空盯着她看,“你说只跟爷一个人好过,那同吃同住呢?也只跟爷一个人同吃同住么?”
他笑的得意满满,自然说的不是字面意思,柔软的唇在脖颈一寸寸覆过,文悅难受的想要把他推开,又怕他多心,待会儿再气上加气。
“爷……”她身子微微后退,一只手却环住他的脖子,用无声倾诉着自己的依恋,软糯唤他,“夫君……你要为一个外人的话,来凶我么?”
带着颤音的娇羞入耳,酥麻的感觉直往骨头缝里钻,她这般欲羞还迎,逃不走,更叫他贪猥无厌,把人欺负的更狠。
“又混说,爷怎么舍得凶你?”谢知韫捧着她的发,另一只手托着叫她离自己更近,“爷疼你都来不及呢,小没良心的,你自己说说,自你进了这院子,爷碰过你一指头么?”
“呃……没。”朱唇一点,杏眸瞪大了轻轻摇头,他待她的的好,她都知道,从前糊涂看不见,如今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呢。
“爷这么疼你,你这小坏蛋,为何还要气人!”男人眼神突然闪过一丝寒意,刹那挣扎,又恢归于平静。
他皱着眉,衣襟在他手中绷紧,浅浅一声轻呼溢出,谢知韫缓缓皱眉,他想过永远在她面前做个翩翩君子的,她喜欢公子如玉,喜欢文质彬彬,他就装出儒雅模样,只她喜欢的,他都能给,可这小丫头分明是恃宠而骄,仗着他的疼爱无法无天了。
谢知韫力道加重,吻也变得霸道许多,亲了亲她的嘴角,将清甜的口脂吃进嘴里,又以舌尖轻渡,木樨花的味道在她的每一颗牙齿间流连。
文悅被吻的眼圈红红,眼泪落下他亦没温柔许多。
小脾气也上来了,“又不全是我的错……是那婆子故意上门来闹,故意说给你听的……”肯定是这样的,赶巧他回来了,许婆子就满嘴跑马的胡说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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