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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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臣泽怎么会不知道母亲花粉过敏。

    以前每次大哥打来电话时,他都会一遍又一遍地询问母亲的事。

    从小到大,他只见过母亲几面,但却事无巨细地知道她很多习惯。

    比如花粉过敏,比如爱吃海鲜,比如爱美,讨厌一切丑的东西。

    所以他才特意做了这束假花,熬了两个通宵。

    原臣泽把花放下,又从麻布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

    这是个能录音的盒子,里面有一圈磁带,是这些年过得艰难、想念母亲时,他专门录给母亲的话。

    不过现在也只是一个垃圾罢了。

    口袋里还有很多礼物。

    是原臣泽这些年攒的,从十岁起,他每年都会给母亲和父亲还有哥哥准备一件礼物。

    坚持了十年。

    因为很小时母亲来看他,送了他一个文具盒,跟他说礼物是表达爱意的方式。

    他一直记着。

    但现在他突然明白,收礼物的人也是可以选择拒绝这份爱的。

    原臣泽一样一样地把礼物陈列在地上,然后望向河边出神。

    突然,他看见前面有个小孩撞到了一个年轻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高定西服,一双腿笔直修长,线条优美,上半身是白色的衬衫,搭配黑色的英伦绅士小马甲。

    齐脖的碎发有些微曲卷,一边撩起挂在耳朵上,另一边的随意散落,让他的气质有种让人沉醉的浪漫。

    那双骨相优越的手原本拿着一串糖葫芦,因为刚才那一撞,掉在了地上。

    男人弯腰捡起,糖葫芦已经脏了,他惋惜地摇摇头:“小朋友,你损坏了叔叔的宝贝。”

    小孩有些紧张:“对不起叔叔……我可以赔给你。”

    男人喝了很多酒,两颊熏红,却掩不住他的英俊:“你赔不起。”

    小孩儿巴巴地摸摸口袋,几块几块地数着:“叔叔你的宝贝多少钱?”

    男人半弯腰,笑眯眯地伸手摸他脑袋:“两千万哦。”

    原臣泽:“?”

    敲诈?勒索?

    要报警吗?

    小孩儿直接被吓哭了:“你骗人,糖葫芦明明两块钱。”

    男人满脸慈爱,漂亮的凤眼微微弯起:“糖葫芦是两块,可是刚才叔叔的心情值两千万呢。”

    他突然拖长尾音哦了声,醉醺醺地说:“这样算,你得赔叔叔两千万零两元呢。”

    男人说完,温柔地抽走了小孩儿手里的两块钱。

    小孩儿哭得更凶了。

    原臣泽:“……”

    要不还是报警吧。

    晏渔撩了下耳发,修长的手指捻着发丝顺着耳廓往后一滑,有种说不出的撩拨人。

    浪漫优雅却不会让人觉得娘。

    晏渔:“这样吧小朋友,你的宝贝是什么?”

    小孩儿哽咽着掏出一个奥特曼玩具,但下一刻就被拿走了。

    晏渔因为醉酒有点看不清,他拿着奥特曼随手摆弄了几下,奥特曼头掉了。

    小孩儿哇得嚎啕大哭:“你弄坏了!你赔你赔!”

    晏渔眯起眼尝试了下,又把头安了回去:“没坏呢。”

    他笑着把完整的奥特曼塞回孩子手里,一脸温柔:“好了,现在你已经把你的好心情赔偿给了叔叔。叔叔就不要你赔两千万了。”

    小孩儿却开始撒泼,哭得撕心裂肺的:“不行!我刚才就是看到你弄坏了!它已经受伤了!就算你安回去它也受伤了!”

    晏渔一脸无辜:“那怎么办?那你报警吧。”

    他蹲下来平视小孩,两眼弯弯:“这么大的事,不仅要报警,还要通知你的父母。”

    “你哭大声点,让大家都来看,这么大的了人还哭鼻子,在路边撒泼,让他们都笑话你。”

    “叔叔给你录个视频,等以后你长大了,让你女朋友也来笑话你。”

    原臣泽:“……”

    小孩立马就不哭了,气鼓鼓地瞪了男人几眼,拿着奥特曼转身跑了。

    原臣泽觉得自己也是无聊,竟然看了这么久。

    他收拾地上的东西,准备回家,面前的礼物突然被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烂了。

    原臣泽怔了下,眸色逐渐变得冷漠。

    他视线顺着那只脚往上,就看到了刚才那个讹小孩的醉鬼。

    晏渔浑身酒气,身子都晃晃悠悠有些不稳,他笑着挪开踩着东西的脚:“抱歉啊,有点看不清路——”

    见原臣泽还盯着自己,他突然明了地哦了一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皮夹。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一叠红票子递过去,语气温柔礼貌:“实在不好意思,当是赔偿。”

    原臣泽冷着脸瞥了眼,把他的手拍开了。

    一个醉鬼,他自认倒霉。

    但晏渔又把手伸了过来:“拿着啊。”

    他锲而不舍地要把钱塞给原臣泽。

    原臣泽神色冷淡:“滚,我不、不要。”

    晏渔顿了两秒,似乎发现了什么很好玩儿的事,眨巴眼说:“不、不行,让我赔、赔给你。”

    他在学原臣泽结巴。

    原臣泽瞬间像被踩着尾巴的猫,心头冒火。他最讨厌有人学他说话。

    他直接反手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滚!”

    晏渔冲他笑,样子莫名有点乖:“不、不滚,要、要赔。”

    原臣泽放开他,闭了闭眼又睁开,整个人在爆发的边缘,最后还是压下火气继续收拾东西。

    但他看见地上的影子动了下,以为那人又要凑上来,就烦躁地回手一推。

    结果不小心把晏渔胸前别着的什么东西打出去了,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

    那是一个胸针,用高档的玉雕刻成的玫瑰形状。

    晏渔愣了好几秒,才弯腰去把胸针捡起来,他眉眼染上心疼:“碎了。”

    原臣泽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那东西光看着就很贵:“我赔,多、多少钱。”

    晏渔突然眼睛通红,发了狠一样把他扑倒在地:“你、你赔不起!这是最、最特别的!”

    这个时候还在学他结巴。

    原臣泽忍无可忍,随后两人激烈地缠斗在一起,打了起来。

    这个醉鬼打起架来毫无章法,不仅上手,还上嘴。

    原臣泽脸上被咬了一口时,他整个人懵住了。

    随后就感觉脖子上也被咬了一口,酥麻的感觉电流一样在他身体里蹿动。

    他下意识闷哼了一声,脸逐渐从耳朵红到了脖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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