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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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齐茉来说,这一场梦,是热烈的,是惊心动魄的。美梦无痕,但这一场梦,却是十足的美好,梦里那个人虽然并非自己的男神,却是皮相身材俱佳的男人,相较于男神来说,没有丝毫逊色。
都说男人花心,齐茉觉得自己也挺花心的,竟然在梦里和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亲吻拥抱,自己竟然还享受在其中。
不过花心就花心吧,反正是在梦里,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
可是为什么,睁开眼睛,梦里那个男人会在自己身旁?
“啊。”干脆利落的一声吼叫之后,齐茉飞速坐起了身,拿被子裹住自己。
旁边那个男人似乎是被打扰了美梦,皱眉,拿手臂放上了自己额头。
“你干什么?”宋景程冷眼看了一眼齐茉,语气不带任何温度。
“你干了什么?”齐茉质问道。
宋景程冷冷道:“我会给你钱。”
“你什么意思。”齐茉的内心是懊恼,是愤怒,是不解,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却以眼眶充盈的晶莹体现出来。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莫名在这个房间醒来,只是,眼前的男人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反而是话里话外,把她当成了
“没什么意思。”宋景程系好浴袍的带子,轻瞥了一眼一脸愤恨的齐茉,慢步向浴室走去:“我不管你是自己送上门,还是受人指示,反正你的目的也已经达成了,可以滚了。”
说完,浴室门关上,水声响起,偌大的游轮房间,剩齐茉一个人。
懊恼和羞耻的感觉涌上心头,齐茉缓缓蹲下身,情不自禁地哽咽起来,伸手用力捶打着自己的额头
找到衣服穿上,阳光照进房间,珍珠耳环发出的光芒刺痛齐茉的眼睛,齐茉走过去,带走属于自己的耳环,离开了这个留给她无限耻辱的房间。
浴室里,宋景程眉头紧皱,双目紧闭,握紧的拳头重重地敲击了一下浴室墙,任水流流过自己脸部的轮廓
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房间,房间里,程书言还在呼呼大睡,屋内一股酒香味。
齐茉这才想起程书言昨天自己出门之前也喝了不少,可能压根没意识到自己亲爱的闺蜜一夜未归。
本身带着联谊性质的游轮,一切行为都变得合理了起来。
但是别人都是明星贵胄,自己是什么,一个毫无身份的小角色,一个贵胄的玩物。
冲进浴室,齐茉重重地清洗着自己,想把所有属于宋景程的痕迹抹去。
和程书言在一起的时候,她经常都能听到那个名字,讲真,她觉得宋景程那张出圈图也是好看的,但是沉迷于他的不是她。
况且,就算她沉迷于他,她都不可能随随便便把身体交托给他,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最重要的是自身,怎么可能会因为迷恋一个东西而失去了自己。
怪谁?怪只怪自己依靠喝酒麻痹自己,从小便知喝酒会乱事,昨晚上怎么就会莫名其妙在这种莫名的场合把自己喝醉。
热水滚烫,齐茉的身上已经是大片的红色,良久,终于从浴室出去。
熟睡的程书言终于被惊动醒来,看向齐茉,慵懒的声音提问她:“哎你大早上的洗什么澡啊。”
看见齐茉把她那件白色的连衣裙丢进垃圾桶,更是不解:“你衣服坏了吗?”
“嗯。”齐茉淡淡应了声,换上中长吊带印花裙和开衫,云淡风轻地问程书言:“吃早餐吗?”
“吃。”刚睡醒的程书言只觉得齐茉怪怪的,也说不上哪里怪,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换上衣服,挽着齐茉走向餐厅。
竹子带着早餐进入宋景程房间的时候,见到的是一室的凌乱。
奇怪的香味混杂在房间里,甚至还能闻到一丝女人的味道。
这是他跟随宋景程三年以来,从未见识过的场景。
宋景程的房间,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干净如同样板间的,而他睡过的床,除了微微的褶皱,也大部分时候是没有什么生活痕迹的。
身份和地位到达宋景程这种程度的,要么是极度自律,要么是极度糜烂,要么是对男女之事根本不感兴趣。
竹子不知道宋景程是第一种还是第三种,反正跟随他的三年以来,除了生意场上不得不接触的女人之外,他倒是从未见过宋景程与任何女人深入交往过。
导致他偶尔还会有些自危的感觉,万一老板暗恋自己,那究竟该是同意,还是拒绝。
将餐盘放置在阳台餐桌上,竹子环顾房间,妄图寻找到些蛛丝马迹,无果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坐在了宋景程对面,战战兢兢地提问:“老板你这房间”
看着金融杂志,慢悠悠吃着早餐的宋景程微微一愣,旋即将叉在半空中的煎蛋放入嘴中,云淡风轻地张嘴:“怎么了?”
好奇心驱使,竹子胆子大了起来,带着好事的笑容看向宋景程:“感觉像是有艳遇啊。”
宋景程行为不受竹子言语所动,继续镇定自若地吃着早餐,半分钟后,幽幽地张嘴发声:“竹子,知不知道好奇老板的私事是助理大忌。”
此言一处,竹子顿感事情不妙,赶紧找补:“啊,我刚刚说了什么?这游轮上有鬼吧,我刚刚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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