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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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糟了,沈清执尴尬得冷汗都冒出来了,怎么自己每次都李聂云在一起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说大话。“我是说我活在梦里的时候。”
这话很好笑,但李聂云出奇的认真,犹豫道:“你上次也说你一个可以打……多少个来着?”
沈清执欲哭无泪,“五个我都打不过别人一个。”
看他脸色都白了,李聂云不忍心再逼问,抓住他的手,“好了,我带你去买花灯玩。”
这就不问了?沈清执望着他的侧脸,被他带着从人山人海中买到花灯,然后出了人群,来到了河流边,上面飘着星星点点的花灯笼,映得水面闪闪发光。
“这个东西要放到水中吗?”
沈清执拿过他手里的花灯,“哎呀,走太急了,忘了买笔墨了。”
“要笔做什么?”
“当然是许愿和祝福啊,据说放花灯的人会得到河神的庇佑,祝愿的人也会变得幸运。”
“我去买笔墨,你在这等我。”
“好。”沈清执蹲下身子,将纸找了出来,他处理完后李聂云正好拿了毛笔回来了。
“你先写吧。”
“多谢。”沈清执在纸上写了个——“长命百岁,岁月安好。”
正准备将花灯放入河中 ,倏然感受到河对岸一道视线,笑容一僵,花灯从手中滑落翻入水流。他看见宋子熠戴着面具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目光灼灼地望着这边。
关键之际,沈清执握着毛笔胡乱在李聂云脸上画了几笔,“快走!记住不要往家跑!”
“怎么了?”李聂云被他弄得一头雾水,脸也被画成了大花猫,他抬起头,一眼便看到河岸的面具男子,顿时生出敌意。
“你在怕他?”
“先别管那么多,赶紧跑!”沈清执快被吓死了,催促道,“我会来找你解释的,你现在不能露面。”
李聂云不反驳,只问他,“你保证?”
“我保证。”
得到回复,他没入人群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沈清执松了口气,一脸生无可恋等着宋子熠找过来。
片刻钟后,丞相提着花灯过来了,面具遮住了他的脸,但从紧握的拳头可以看出,他很生气。
“宋大人,好巧,你也来逛花灯?”
宋子熠将花灯放到地上,语气还算平静,“方才站在你旁边的男子是谁?”
沈清执知道他派了暗卫去追,只说:“您不认识。”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大人连草民的人际交往也要管吗?”
“……”宋子熠被他质问得无语凝噎,沉默良久才道:“是我不对,我们一起逛花灯吧。”
沈清执暗自叹气,他亲眼看见写的许愿纸翻出被河水冲得粉碎;李大哥更是连花灯都还没写,现下没了玩乐的心思。
“抱歉大人,我今晚逛过了,再逛会腻。”而且,跟你逛属实没什么意思,每次出来只会冷着个脸。
“那回去吧。”宋子熠把连夜赶出的花灯轻描淡写扔到了河里,“是我来晚了,下次我会早点。”
沈清执看着那两盏花灯,甚是眼熟,好像是前年花灯节自己想要的花形。花种并不存在,是他随意画的。
宋子熠竟然还记得?
“你喜欢那些?”宋子熠眼睛一亮,弯腰要将花灯捞回来,沈清执拦住了他,“大人,算了吧,都快飘远了。”
“嗯。”宋子熠目送花灯流向视线的尽头,给他带上一顶帷帽,“忘记带马车来了,我们走回去吧。”
…
一晃便是三天后,皇宫发生了一件大事,皇帝新裁的便衣居然被人用毒粉浸泡了数日,一时间圣上大怒,皇宫闹得人心惶惶,各司被停职查办。
这日,皇帝居于书房批改奏折,从门外走进一个小太监,自从高公公一年被执行腰斩,他便被提携上来侍奉圣上左右。
“陛下万岁万万岁。”小太监跪在地上对君王行跪拜之礼。
“起来罢。”秦烨眼皮子都没掀一下啊,盯着那些奏折批阅。
“陛下。”小太监走近了些,“奴才查到了。”
“查到了?”皇帝放下奏折,语气急促道,“是哪家的公子?”
“回陛下,是城东季家的小少爷,大名季北弦,只不过是个病弱少爷,前两个月才从外地养病回来上京。”
“还有呢?你且给朕说仔细点。”
小太监一点又跪了下去,匍匐在地,“回陛下,那小少爷十几年前因巫术之言被季家遣去了几千里外的氿凉村。说是养病,若他活过了十八岁生辰才可归京,但不知道何原因,季北弦逗留一年之久才回到上京。”
“……喝酒貌似是瞒着季家人去的。”
“逗留了一年。”秦烨眼中意欲不明,“他如今尚在季家?”
小太监答:“不在了,说是家族比试赢了,季北弦跟着族里的恩人出去学艺,离家已有十日。”
“不过。”他邀功道,“奴才查到小少爷新住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