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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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盆栽移到了贴近窗台墙角的地方。可是眼下,窗户大敞,花盆也被挪了位,泥土也浸上了水。在花盆和墙角的间隙里,沈陶然还发现了一支细长的香烟。与祖父抽的那种不同,它的规格要小得多,包装也更精细。
沈陶然将它从夹缝里捻了出来,陷入了沉思。
公寓里最靠谱的人正在熟睡,沈陶然知道她有起床气,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压下了叫醒刘逾白的冲动,转而给姚涵发了条消息。
她先发去了一张照片,还在输入文字时,姚涵就回复了。
【姚涵:开始叛逆了?】
【沈陶然:?】
【姚涵:这是女士烟,万宝路。】
【沈陶然:早上开窗看到了这个……公寓里不会进人了吧?】
【姚涵:……你怎么不问问是不是刘逾白的?】
【沈陶然:刘逾白不像是会抽烟的样子吧?】
【姚涵:你对刘逾白是不是有什么滤镜?】
【沈陶然:为什么不可以有……?】
【姚涵:告辞(保持微笑jpg)】
【沈陶然:速速回来!给我支个招再走(猫猫哽咽jpg)】
【姚涵:你不会亲自问问刘逾白?】
【沈陶然:不想打扰她睡觉(可怜猫猫眨眼jpg)】
大早上被沈陶然消息吵醒的姚涵:“……”
同居的这段时间,沈陶然自然而然地摸清楚了刘逾白所有的生活习惯。
她习惯七点半左右起床,刘逾白则要晚上她两三个小时。若是周末,一上午见不着刘逾白的人影也纯属正常。
惴惴不安的沈陶然反锁了公寓所有的窗户,仔细检查了遍门锁的情况,然后抱着抱枕蜷缩在小沙发上,等待刘逾白起床。
指针来到了十一点,刘逾白的房间里还是安安静静的。
沈陶然不禁生出些担忧,迟疑了许久,终于敲响了刘逾白的房门。
她低低地唤着刘逾白的名字,怯生生的。
彼时刘逾白还没睡醒,间隔半小时的闹铃一个都没吵醒她,但一听到沈陶然的声音,刘逾白就睁开了眼睛。
“进。”房间里的人轻咳了声,声音哑哑的。
沈陶然推开门,兔子出洞般探进了半个脑袋。
刘逾白心里藏着事,下意识避开了她的视线。
沈陶然今天穿着白色的绒线外套,帽子设计得很宽大,会随着她的步伐轻微晃动,看着真和兔子有些像了。
沈兔子来到刘逾白床边,垂着手,露出了用纸巾包着的烟。
“是我的。”刘逾白拢好米色的开衫,微扬首。
深蓝色的冰丝睡衣很衬她的冷白皮,刘逾白每每用平淡的语调说话时,沈陶然总会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似乎每次需要形容刘逾白时,沈陶然那么多年的词汇积累就会清零。
她搜肠刮肚,终于找到了一个贴合的形容词——
冷艳。
冷艳的刘逾白很好看,做什么都很好看,沈陶然悄悄地想。
“丢了吧。”刘逾白别过散在额前的发,“被雨打湿了。”
沈陶然回神,将烟放在了刘逾白的掌心。
修长骨感的指节夹住了烟,拇指指腹抵上了烟蒂。
“怎么塞给我了?”刘逾白微讶。
“觉得你拿着好看。”沈陶然如实道。
刘逾白揉了揉眉心:“我以为你想让我抽给你看。”
“也不是不可以。”沈兔子乖巧颔首。
刘逾白揉着眉心的指尖顿住了:“你不惊讶?”
沈陶然摇头:“你又没有抽。”
刘逾白不太理解她的脑回路。
她屈膝,薄被往下落了些,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沈陶然忽然道:“你不冷吗?”
“还好。”刘逾白昧着良心道。
下一秒,她便轻咳了声。
沈陶然:“看吧,要感冒了。”
刘逾白将烟丢到了垃圾桶里,将被子拉高了些。
“我看着很体弱多病?”
沈陶然抿了下唇:“难说。”
“我是昨晚昨晚冷风吹多了。”刘逾白解释道,“昨晚我在阳台站了快一个小时。”
“昨晚刮风下雨,严重降温。我半夜冻醒了,换了一床厚棉被。”沈陶然接过她的话茬,“你又心情不好了?”
“没有。”刘逾白抵额,指节湮没在发间。
“那你为什么要开着窗在阳台受冻?”沈陶然眼神中带着探究,“还准备抽烟?”
沈陶然的话音一落下,刘逾白便说不上话了。
脑海里又涌现了睡梦中的画面,刘逾白喉头滑动,口腔也干涩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