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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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秋觅和萧问渊在里面说着话,与此同时,萧祁却在外面如坐针毡,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在有限的空间里来回踱步。他很是有些忧切,回想起来,他当时不应该就那么径直出去,留下宋秋觅一个人面对帝王,圣上心冷,更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她又在病中,也不知道是否应对得来。
眼见着房门禁闭,无声无息,过去了好久,心中的不安越发盛大起来。
萧祁只希望宋秋觅不要太过天真,单凭帝王对她先前的几分优待,便有了错觉,以为圣上很好说话。他当了这些时日的太子,也算是明白了,帝王偶尔温和的外表下是怎样的冷酷。
正当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胡思乱想之际,一道远处传来的女声唤醒了他的思绪:“殿下……殿下!”
萧祁定睛看去,只见是面带惊慌的宋霜眠正朝这边趔趄着而来,她妆容散乱,眼眶发红,像遭了什么灾一样,见了他便直朝他身上扑过来,仿佛见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
萧祁眉头一抖,下意识地往旁侧避去,清了清嗓子,蹙眉道:“你这是在做什么?怎搞成了这副样子。”
因萧祁躲开,宋霜眠扑了个空,差点栽倒在地上,她勉强稳住身子,咬着下唇,略有些幽怨地看着他:“殿下这些时辰里,就没有关注过妾身吗?是不是就算妾身出了什么事,殿下也毫不在意。”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萧祁眉头上的皱痕更深了,“太子妃眼下还病着,本宫哪还有闲心去管别的事情,你就算耍小脾气,也得看着点场合。”
他的目光自宋霜眠身上一扫而过,也就是在这时,他发现她的云袖上有什么东西划开产生的裂痕,袖口像一块破布条一样,无力地耷拉了下来。
萧祁眼皮狠狠一跳:“这是怎么弄的,小心被圣上看见了,给你降一个藐视天威的罪名。”
此话一出,宋霜眠眼里的幽怨更甚了,甚至还多了一些敢怒不敢言的气愤,她环顾四周,确定护卫都在安全范围以外,又走近了几步,在萧祁身侧,低声道:“是锦衣卫做的,妾身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何错。妾身一直谨守殿下的谕旨,安分在药房里煮着药,现下煮好了,不知何时送到太子妃面前?”
她这话说的谨小慎微,塑造出一副安分恭顺的模样,按理说,萧祁就算不夸奖她,也会满意于她的表现。
谁料到,萧祁一听到锦衣卫这几个字,仿佛被戳中了某处敏感的穴位,他忽然伸手握住宋霜眠的胳膊,将她往身边一拽,压低了声音在她耳侧道:“就这一会儿功夫,你又招惹了锦衣卫,本宫近些时日被朝中弹劾,如履薄冰,你若是不懂点事,休怪本宫无情。”
他的声音虽低,但却难掩不满与愤怒。
旋即又补充道:“太子妃那里就不用再送药了,方才圣上带着陈院判一同来的,那边有了新的方子。”
说到这里,他细思起来,越想越觉得帝王的举动颇有深意,深夜丝毫不避讳地带着太医院判,直入东宫,来看望卧病在床的太子妃,又兼之前段日子里对他的斥责以及对宋秋觅的优待,萧祁不得不想到一种可能。
是否圣上不满他为了巩固势力,娶了礼部侍郎的嫡女宋霜眠,和京兆尹家中的女儿,而不只是原先所定的,无依无靠的孤女宋秋觅。加之之前的传闻,又觉得他宠妾灭妻,似有不逊之行。
才有了近日的连锁反应。
一番思索下来,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也越发觉得心惊。还好他聪颖,深思熟虑,才猜测到了圣上的心思,不至于继续引来忌惮,晾成大错。
萧祁面上的表情几番变化,宋霜眠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觉得莫名其妙遭到一番训斥,心里委屈极了,眼中似有泪光盈动,又听他说圣上夜里专程来东宫,是为了宋秋觅,还带着多年未出山过的陈院判,瞪大了眼睛,十分不愿相信。
“殿下,请恕妾身冒犯,但妾身还是想说一句,殿下您就没有想过,圣上与太子妃的关系么?”在宋霜眠看来,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莫名其妙地好,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他们之间存在某种交易,要么就是存在私情。
后者很快被她否定掉了,不因别的,只因她完全想象不出来,自她幼时以来,便活在传说中的铁血冷酷的帝王,某日为一个女人心折的模样。
那么大概就只剩前一种可能了,宋霜眠觉得此事重大,可能产生难以估量的后果,便迫切地说了出来。
却不想萧祁面色不太好看地问道:“关系,你说的是哪种关系?没有证据,便不要空口白牙污蔑太子妃,本宫觉着,圣上可能是看你我太张扬,才略施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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