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八章 小酒馆见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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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四百七十八章 小酒馆见闻

    简单的计划。

    不过也确实打在了许大茂的七寸上。

    一辈子争先。

    许大茂跟傻柱几乎斗了一辈子,归来还会孑然一身,除了有点钱之外,似乎什么都没有剩下,傻柱呢?

    抢了娄晓娥也就算了。

    特么的还有两个孩子。

    他一个人孑然一身,跟秦京茹在一起,也不过是权衡利弊之后,觉得秦京茹这傻女人最容易控制,外加也只是带着一个姑娘。

    叫了几年的‘粑粑’。

    也好过外面的踩狼虎豹,想想秦淮茹为了棒梗所做的事情,几乎将傻柱所有的一切都给榨干了,现在也不过是在勉强维持罢了。

    傻柱不在搭理棒梗。

    但凡这货站出来替棒梗解围。

    秦淮茹都会让棒梗留下来,奈何都对棒梗太过于失望,最后导致的结果,也就是秦淮茹根本不敢求情,生怕在发生什么大事。

    到时候造成无法挽回的事情。

    也在委曲求全罢了。

    弃车保帅!

    这是秦淮茹唯一能做的事情,哪怕是暗地里,秦淮茹也不能对棒梗有任何的接济,之前的时候,不是没有做过,可结果根本不如人意。

    只会变本加厉的让棒梗看不清现实。

    无论是故意做局。

    还是被人给陷害,一晚上就要将她还未拥有的东西都给输出去,这样的后果,秦淮茹根本无法承受。

    这可是她唯一能立足的根本了。

    为何?

    秦淮茹不肯跟其他人一样搬出去,还不是为了跟二大爷、三大爷套近乎吗?

    搬走了。

    如何照顾?

    不也方便吗?

    真当两位老人是慈善家,人家可是有目的的捐赠,秦淮茹拿了,必须给两位老人家养老,但凡有一点照顾不周。

    都会引起一番争执。

    尤其是两位老人。

    可都不是当初的易中海跟聋老太。

    没有子嗣的担忧,哪怕是欺负了,也会为了以后有一口饭吃,委曲求全,但凡露出一点风声,那一帮如狼似虎的人。

    可都会扑上来。

    将她之前的付出,全部给打翻在地。

    然后夺走一切。

    ...

    当李怀德走出大杂院的时候,因为走的太急,一不小心,将一个人给撞到在地上。

    “大婶,没事吧。”

    李怀德连忙将人给搀扶起来,仔细一瞅,原来是大杂院的老住户,也是老早就过来北漂,怀揣着挣大钱的希望。

    在四九城扎根生活。

    居大城,居不易。

    “没事。”

    “不过老李你这人怎么走路的,难道不看前面吗?”刘菲虽然想要生气,可是一看这大晚上,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关键大家都是大杂院的住户。

    闹僵了。

    不好看。

    哎!

    李怀德故作不安的表情。

    对于这些人的小心思,他可是非常的有研究,小人物的心理变化,他最门清。

    “刘婶,既然我这撞了你,那我提前跟你赔一个不是,我这不是想着找个饭馆吃碗炸酱面吗?不如大家一起去,你看怎么样?”

    李怀德有些肉疼。

    虽然身上也没有多少钱。

    可是为了抹平刘菲心里面的怨念,也只能掏钱贿赂解决。

    呵呵。

    刘菲拍打了一下臀部的土,有些不解的看着李怀德。

    “发财了。”

    李怀德的屋内可是还有一个女人,虽然看着上了年纪,可是喜欢打扮,总是有一种风韵犹存的感觉,不像她一直在麻木的生活中打转。

    心情不一样。

    自然做事的风格也大不相同。

    “也行,有你这句话我也开心,不过还是改天吧,我需要回家给儿子准备饭了。”刘菲直接拒绝了李怀德,或许也是怕被人误会。

    “也行,您慢走。”

    李怀德这些年,一直在外面漂流,看到的更多的可能也就是小人物的悲欢离合,这之前的时候,在轧钢厂高高在上当厂长。

    一个个都巴结他。

    可真的当他失势之后。

    一切都被打回了原形,在为人处世上,也多有改善。

    一路慢悠悠。

    李怀德坐在小酒馆的板凳上,也没有敢多点。

    “一碗炸酱面,一瓶老白干,外加一碟花生米。”李怀德看了看兜里面的钢镚,似乎也只够点这些,吃完这顿饭,他就需要干活了。

    至于明天?

    尤凤霞请客吃饭的钱还没有着落。

    不过还是先要填饱自己的五脏庙,至于尤凤霞,她不过是一个妖娆的舞-女,何必当回事。

    ...

    “客官,来了。”店小二直接将大碗的杂酱面摆在饭桌上。

    就招呼其他的客人了。

    “听说没有?”

    “秦淮茹似乎跟傻柱闹矛盾了,现在还在冷战中。”

    想着出来改善一下伙食的几人,瞬间来了兴趣。

    阎埠贵坐在角落里面,喝着小酒,还是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这么多年。

    他算是看明白了。

    秦淮茹跟他们其实一样,都是趴在傻柱的肩膀上吸血,不过她用的手段更加的隐秘,嫁给傻柱也不过是迫不得已的办法。

    如果真的分开。

    她一个妇道人家。

    怎么能养活的了他们呢?

    还不是傻柱在外面一直挣钱,每天从酒店将不少的饭菜打包打回去,这才有了他们的吃食,如果没有傻柱的话。

    他们恐怕也还是在同一个起跑线上。

    或许?

    还不如他们呢?

    “几个说法?”

    阎埠贵加入其中,至于李怀德现在可顾不上听关于傻柱的八卦,当初这货虽然跟他动过手,可是他当初可是堂堂的厂长。

    至于跟一个食堂的厨子一般计较吗?

    “听说还是因为棒梗的事情?”

    牛爷喝了一口小酒。

    上了年纪的他,最喜欢的就是小酒馆的氛围,家长里短的事情,总有人拿出来说事,相当的八卦。

    “老阎你们不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你说这秦淮茹怎么舍得将棒梗赶出家门,一点问候的意思都没有呢?”牛爷反问道。

    呵呵。

    “棒梗什么人,你们比我更清楚,他回去只会作妖,如果仅仅是供他吃喝,当一个废人,我们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可这货偏偏烂赌,家产都输没有了,外面还欠着一屁-股的债。”

    “如何让他回来呢?”

    阎埠贵反驳道。

    “血浓于水。”

    “当初他也不是被赶出来,可是不出一个月又再次的回来了,我们打个赌,我觉得棒梗最多不超过三个月还会回去的。”牛爷也是一个倔脾气,自然要跟阎埠贵赌一次。

    哎。

    “回不去了。”

    阎埠贵悻悻的看着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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