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推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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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燃立于许清渺面前,长指抚摸着她细腻光洁的后颈,“孤知道渺渺是在意孤的。”“在意的。”许清渺拉下他的手,双手握住,美目流光,“当年可是殿下救了我,殿下不会忍心伤害我的,对吗?”
“自然。”周雪燃睨那双握着他的手的柔荑,许清渺柔软的指尖轻轻抚摸他掌心握剑持笔磨出的薄茧。
只是薄茧,她两年前还要问他疼不疼。
许清渺说心疼他。
周雪燃握住那只手,渐次收紧,将掌心的茧按入她柔嫩的手。
许清渺的手被磨得丝丝痒意,却没有挣扎,她知道薄茧的渊源,也曾真心心疼过年轻的太子比常人付出更多的苦难。
刀剑无眼,许清渺是亲眼见过周雪燃身上的那些伤痕,更甚用唇触碰过。
这么多年来,许清渺此刻竟才第一次才想,她爱他吗?她对周雪燃说过爱。但不敢动过这个念头。
“小狐狸,不要与我分开。”周雪燃低头,将脸埋在许清渺颈间,嗅她皮肤上温馨的气息。
以往许清渺总嫌他不会说讨好女人的话,每次他想说一些让她高兴,可话到嘴边,周雪燃又说不出口。
他是不像魏靖琦那般守旧,但也是皇族君子礼教下出来的。让清高倨傲的储君像凡夫俗子一样说趋承女子的轻浮之语,实在太难。
许清渺被迫地微仰,轻柔的吻紧密地落下,再往下。他的唇柔软滚烫,印在颈窝、锁骨、再下。周雪燃从不弯腰,反去抬着许清渺的腰肢。
许清渺踮脚,细软的双手扶在他的肩头,猫似的微微眯眼。
许是周雪燃的吻太温柔了,许是夏日的夜闷热,许是灯火晃得迷眼。许清渺莫名有了沉沦的醉意,竟脱口而出回应,“我们不会分开。”
话音落下,胸前一凉,她才彻底清醒自己说了什么,慌乱推开了周雪燃。
“怎么了?”周雪燃略微茫然地看她,突然被打断,似有不悦。
“今日是许樱的及笄宴,要散场了。”许清渺抓住被周雪燃弄乱的领口,挡住身前风光。
白如雪的颈子细腻如玉,在周雪燃眼里比烛灯的杏光还要明眼。
“明日不是说好还要去看林将军吗?你现在不回宫吗?”许清渺被他盯得不自然,匆匆补充道。
提及林将军,周雪燃面容肃穆,犹凉水浇了兴致,眼底渐渐冷下来,他伸手替许清渺整理了衣襟。
“是该回去了。”
“嗯。”许清渺望着他的面容,用目光描摹他俊美的眉眼。
与初见相比,周雪燃下颌线条越发清晰,五官也愈发凌厉。尤其是塞北回来,周雪燃身上出尘脱俗的冷淡质感带着危险的攻击性,让旁人不敢轻易靠近。
若是在他塞北回来那时认识他,许清渺不敢断定自己是否还会敢上去与他说话。
目送周雪燃走远离开,许清渺无端落寞,居然生出想要叫住他留下的想法。
许清渺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可以,定然是再无瓜葛最好。周雪燃说过她是没心没肺的小狐狸,这点许清渺不反驳。
从小到大,她对感情寄予的希冀最是浅薄。
除了兄长。
许清渺不是什么大慈大悲的善人,她没有宏图大志的野心,她只希望最为亲近的兄长可以平安快乐。她是有心计,也没有到运筹帷幄的长计远虑打算。
大多时候,许清渺是任凭心性,想一步做一步。
例如当下,没有什么比丞相府嫡媳更好的路可走。
今晚,魏靖琦说,他这几日会去沈家退婚。魏靖琦让她等他。
许清渺期盼着,快点结束和周雪燃的关系,而后风风光光地嫁入丞相府,她的人生就算一帆风顺了。
太傅府前厅。
为许樱庆贺的宾客零散离去。
周月泞和周韶仪见到候着门口的是青止,快步走去。
周月泞见了青止,第一句问的是周雪燃。“皇兄呢?”
“二位公主殿下安。殿下在轿内。”青止握剑行礼。
还没等青止说完,周月泞便迫不及待地疾步向了轿子,宫女们拿出小凳子供她踩着上去。
周韶仪向青止点头谢意,也走向了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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