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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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看着它的,别担心。”

    说罢,他把雌马的缰绳也解开了。

    秦江昭只得点点头。

    放开了俩匹马,俩人才往山上走去。

    走到半山腰,就到了一处山涧,山上积雪积了厚厚一层,溪流水叮咚作响,只因其上有一处瀑布,水流湍急,还未冻结上。

    岸边有一棵造型古朴的常青松,枝干粗壮,枝叶朝一侧歪曲着,看着很是雅致。

    不远处,还有一座亭子,衬得这雪景就刚刚好。

    赶上京中好时节,一些文人墨客或者女眷们也会相约于此处,举办些诗会之类的活动。

    但这时,天寒地冻,大雪都快要封山,就没什么人来了。

    秦江昭和赵云琅穿着靴子,手牵着手,一路沿着台阶,倒是还走得很顺畅。

    终于到了地方,秦江昭看着周遭白雪皑皑,瀑布飞溅,砸起万朵水花,不知何处还传来了清脆的鸟鸣,心情别提有多畅快。

    她鼻尖冻得发红,但还是开心地扬声道:“出来走走真好,这可真好看,我还是第一次冬天来这里。”

    赵云琅低下头帮她,整理兜帽,把她的耳朵捂得严严实实,而后低下头用鼻子蹭她的鼻子,“好看吗?二姐姐喜欢就好。”

    秦江昭被他蹭得心跳加速,冻得凉凉的脸颊,泛出热意。

    她轻声道:“谢谢你,云琅。”

    赵云琅双手捧住她的脸,开始用嘴唇似有若无地触碰秦江昭,声音也越来越低,“跟我说什么谢谢呢,二姐姐……”

    “唔。”

    赵云琅吻得认真,灵巧的舌也探入秦江昭的口中作乱,秦江昭启开唇,任他步步紧逼,胡做非为。

    但他吻了好一会儿,却越来越不满足,他轻声喘息,舔舐秦江昭的唇瓣,“伸出来,二姐姐。”

    秦江昭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内心挣扎,很难为情,凑上去轻轻亲他,希翼他能够算了。

    “伸出来。”赵云琅却不放过她,继续要求道。

    魅惑的声音响起,她两片睫毛扑闪了半天,终是遂了他的意,将粉嫩的舌尖颤巍巍地伸了出来。

    赵云琅见了,呼吸一滞,就像是见了肉的狼,急不可待地吮了上去,又吸又嘬,还用自己的舌去逗弄她的舌尖。

    直吻得秦江昭浑身瘫软,紧紧依附在他胸前。

    但至此,他却更加变本加厉,非要秦江昭主动与他唇舌纠缠,不然就不算完。

    秦江昭在寒冷的野外站着不动,身上的热量本来慢慢被寒风带走,她渐渐地也贪恋上亲吻的乐趣,她尽管羞涩不已又实在难以抗拒,面颊红彤彤的,被吻得可谓意乱神迷。

    没多久,她就被赵云琅哄得晕头转向,他叫她如何接吻,她便如何,叫他彻底得了逞。

    不远处瀑布那么大的声音,也没有盖过俩人唇齿间啧啧的水声。

    四周无人,秦江昭就像是被解放出来,被吻得承受不住,发出了难耐的低吟。

    结束后,她还趴在赵云琅的怀里,喘息着站不直身子。

    她脑中只余一个念头,原来,接吻也能这么刺激。

    赵云琅抱着她坐在松木下,秦江昭侧坐在他怀里,神志还不甚清明,好似还残留着亲吻的余韵。

    赵云琅看着倒还冷静,只是贪恋着秦江昭的唇,像是上了瘾。

    秦江昭靠在他手臂里,他低着头,不停地轻舔。

    秦江昭觉得不能再继续了,但又无力抵抗,甚至还有些心痒难耐,反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又启开了唇。这一吻,又吻得惊心动魄。

    而且,一但开始又难以停下,待到结束,秦江昭的心跳半天还难以平复。

    赵云琅还在轻舔她的唇瓣,秦江昭轻轻推他:“不要再舔了,不要再亲我了。”

    赵云琅哑声道:“可是天这么冷,二姐姐的唇瓣水光盈盈又好凉,好像就快要被冻住了。”

    他舔着秦江昭的唇瓣上,含糊道:“真的好凉,若我不动,就怕是要这样,被冻在上面了。”

    “什么呀。”秦江昭拍他。

    真没想到,他这个时候会像个孩子一样,说些不着调的浑话。

    尽管很是无可奈可,她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赵云琅被她笑得一愣,半晌也禁不住,胸腔震动,朗笑着往后靠在了松木上。

    但松木的枝叶满是积雪,本就已经难以承受,就只待他这一小小的力道,就纷纷簌簌地落下来,砸得俩人满头满脸。

    来人俱是仰着脸,谁也没比谁好一些。

    俩人都被雪砸得一激灵,偏过头,抖落满脸的雪,又开始帮对方打落身上的雪花。

    四目相对,又笑开了。

    等二人下了山,赵云琅一吹哨,骊渊果然带着雌马奔了过来,停在二人面前。

    停下来,骊渊去蹭雌马,雌马却立即向一旁躲了几步,瞧也不瞧他。

    秦江昭看得新奇,雌马不待见骊渊,但是还是愿意跟着骊渊。

    她看着雌马的长睫毛上存着雪花,衬得一张马脸眉清目秀,愉悦道:“我想好了,这匹马就叫骊丽,骊渊的骊,美丽的丽。”

    她看向赵云琅,“很合适它吧?这是匹漂亮的良驹。”

    赵云琅想了想,认真道:“很适合它。”

    这也要仔细想了再答吗?

    秦江昭目光柔和地望着他。

    回程的时候,俩人没有分开骑,已经在外头很久了,回程的时候,骑得快了,秦江昭定会冷的。

    赵云琅就将秦江昭抱在怀中,用自己的大氅罩住她。

    秦江昭用自己的大氅把自己裹得严密,又伸出一只手紧紧抓着赵云琅大氅的两边,把身前挡得密不透风。

    赵云琅一只手在大氅里抓着缰绳,一只手揽着秦江昭的腰。

    俩人就这样,往城中驶去,互相紧紧依靠,赵云琅火力旺盛,身上热腾腾的,倒是真不觉寒冷。

    就是行至半路,秦江昭越坐着越不舒服,忍不住往前挪了挪。

    赵云琅立马用手臂把她按了回去,“二姐姐,别动。”

    秦江昭的脸又热意上涌,“马跑得太快,贴着你,叫我很不舒服。”

    赵云琅闻言呼吸一滞,急促地喘了两口气,低头用嘴唇蹭秦江昭的耳朵,“二姐姐怎么这样对我?”

    秦江昭被他咬得很痒,但俩人靠得太近,她又躲不开,仰头不住躲蹭,“怎么又说上我了?”

    赵云琅清冷的声音里藏着幽怨,道:“二姐姐日日晾着我,此时在我的马上,又不肯安生坐着,连靠在我怀里也不想吗?”

    “哪里像你说的这般”,秦江昭没太有底气地说道:“都是你不好,都要怪你,我才晾着你的。”

    赵云琅的漆黑的眸光中带上不解的神色,“我哪里不好?二姐姐不喜欢吗?”

    秦江昭面热道:“你太霸道了。”

    赵云琅贴着秦江昭耳畔,有些恍然地如实道:“二姐姐不是说,若要诚心送人礼物,讨人欢喜,便无须发问,因为被问的人,定会不好意思说想要。

    “我不问,便是霸道吗?二姐姐明明也很喜欢,我还以为我是体贴二姐姐”

    秦江昭被他的鼻息弄得耳朵发痒,忙不好意思地打断他:“我知晓了,你莫要说了。”

    赵云琅勾了勾唇角,未再多言。

    他夹紧了马腹,叫骊渊提了速度,又忍不住低头含住秦江昭的耳朵,轻轻啃咬。

    秦江昭知道他是存了几分幽怨和委屈,皱眉轻哼了两下,忍耐着没有再躲避。

    赵云琅却没有就此打住,他身强体壮,但大氅内白皙如修竹的手,却在马背上被冻得冰凉,他默默抚上了秦江昭温热的脖颈……

    秦江昭细嫩的脖颈被冰他得一哆嗦,抓着他的手臂,嗔怪道:“快拿走,太凉了。”

    “二姐姐帮我暖暖就好了。”赵云琅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秦江昭拽不动他,任她怎么拽,他的手臂根本纹丝不动,只能咬唇,妥协道:“轻点儿。”

    她一路轻蹙着眉,咬着唇,忍耐着,但不时又会忍不住被他的手冰得浑身一抖,惊呼一声。

    好在进了城,赵云琅收敛了几分,收了手,不再与她玩笑,秦江昭一路上提着的心,这才放下了。

    等到了王府,赵云琅没有把骊渊送去马房,他根本也等不及了。赵云琅一路骑着骊渊,到寝殿院落外才停下来,他翻身下马,又将秦江昭抱了下了。

    他把缰绳丢给下人,一路抱着秦江昭进了寝殿,就把门反锁上了。

    赵云琅把秦江昭放在床边,扶着她站好,一低头就吻住了她不放,然后一边伸手帮二人把大氅和外衣都除了。

    秦江昭穿着一身中衣,尽管室内充满了暖气,但她还有些冷,搂着赵云琅的脖子,任他予取予求,配合得不得了。

    但赵云琅似乎是吃了几次教训,长了记性。

    急迫的亲吻中还是分出了一丝神志,把秦江昭抱坐在床边,他就匆匆转身去净手了。

    留着秦江昭软着身子靠在床架上,他洗干净了手才回来,回来时还拿了一块浸了温水的帕子。

    他单膝跪在床上,压着秦江昭不放,一门劲儿地亲吻着她。

    但他两只手却捉住了秦江昭的手放在头顶,仔细地给秦江昭擦手。

    外出回来,秦江昭是无法容忍不洗净了手的,他这回可没忘记。

    做到这种程度,待会儿若还要被秦江昭打断,那他可真是要疯了。

    不久后,他把帕子丢在了地上,空出的双手抚上了秦江昭的面颊。

    他卖力地讨好秦江昭,秦江昭也十分配合他的亲吻,但他却没有放松警惕。

    果然,等他认了真,秦江昭又拦住了他,“你这回,不用那劳什子的东西了吗?”

    他看着秦江昭清丽妩媚的容颜,心跳加速。

    他在理智的边缘徘徊了几次,确实是要疯了。

    但他想了想,最终还是下床去取来了。

    端王府良医出品,总归是有功效的,他和秦江昭之间还不想有人打扰。

    待他回来时,秦江昭却早已冷静了几分。

    赵云琅低头吻她,“怎么了?”

    “没事儿”,秦江昭搂住了他,轻轻吻他。

    霎时,赵云琅就失去了理智,无暇再想别的。

    旷野里,一匹野狼般弓起了脊背,沉下身,盯着他的猎物,发起了进攻。

    秦江昭很是疲惫,上午她在野外骑了许久的马,回来一个多时辰了,她实在受不住困倦。

    很快,她就睡了过去。

    等她睡醒的时候,冬日天短,太阳早已落了下去,但她却不知怎么觉得,今晚室内要亮上许多。

    她扫视了一圈内殿,殿内还是那些烛火,并没有比往常多燃上几支蜡烛,她想了想,大概是错觉吧。

    赵云琅这时没在殿内,床上只有她一人,她坐起来,披上外袍下了床,准备出去寻人,一起吃晚饭。

    她感觉十分饿了,她中午连午膳都没能吃上,下午又受了累。

    秦江昭走出内殿,赵云琅也刚从殿门外走进来,一见到她,他就立马关紧了殿门。

    可能是怕她冷着吧,秦江昭恍惚间这样想。

    她静静地看着赵云琅,没有注意外殿似乎更加明亮,还有些微光透进窗内。

    赵云琅走过来,帮她披了件厚外袍,目含期许地说道:“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二姐姐,二姐姐瞧过后,咱们便开饭。”

    净还有一件礼物吗?秦江昭的心又跳动了起来,她轻轻点了点头,看着赵云琅的眸光中都染上了满满都柔情蜜意。

    她这一日都过得十分开心,此刻就连想到赵云琅坚持避孕,心里也没有太多不舒服,只想着,他或许有什么顾虑,改日她可以同他好好聊聊。

    只是这满满的似水柔情,都在赵云琅打开门的那一刻,消失殆尽。

    看着外头散发着耀眼的幽光的偌大的宝珠,她的脸上瞬间写满了无法理解。

    赵云琅是存心的吧?

    秦江昭估量了一下院子正中那夜明珠,那直径也差不多半丈了,她这下确信了。

    也不可能不是存心的了,这顶级的珍宝,若非存心,哪里能寻得到?

    她又仰头看了看,想看出这幽光能透出了几里,看着似乎冲天的光芒,她还有心情在心中调侃:京城的百姓会不会以为,端王府来了妖精?

    赵云琅被笼罩在光芒中负手而立,俊美的脸上透露出几分邀功的心思,“二姐姐,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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