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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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别有深意的看他一眼,最后若无其事收回目光,称赞道:“二公子年轻有为,有老太傅当年风骨!”穆清河及第入仕时也不过弱冠之龄,之后为彼时还是太子的皇帝授课,名满天下。三皇子年纪轻,却也认识穆清河。
穆申谦虚道:“小儿不才,殿下谬赞了。”
随后请三皇子移驾用膳,穆容修这才得空问许羡春一句:“你去哪儿了?”
许羡春偏头,淡漠瞥他,她被吴氏罚跪,他当真是半点不知。她此时若没有出现,只怕他到天黑都记不起自己。
“去了佛堂。”
穆容修没问她去佛堂做什么,只说:“母亲辛苦,我回来时见她在张罗晚膳,你也该帮忙的。”
许羡春脚下一顿,难以置信看着他,险些维持不住脸上的平静,恨不得不顾修养骂他几句。
他眼里只有吴氏的操劳和不易,压根看不见她的委屈,但凡他多问一句,就能知道她为什么会去佛堂,而不是故作聪明以为她在偷懒。
她心中有气,想骂他又顾忌这么多人在场,好歹忍住。
到偏厅时,穆申先行两步进门安排,三皇子和穆容景说着话走上石阶,许羡春与穆容修紧随其后,谁知刚迈出一步,前边的三皇子忽然停下,转过身来。
许羡春一时不查,险些撞上他,下意识后退,却被三皇子握住手臂往前带了带。
“夫人小心……”
和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碰到她手臂的手也很快松开,许羡春却仿佛被烫了般,想也没想地直后退了两步,垂下眼眸:“妾身失仪,请殿下恕罪。”
心中却是责怪,若不是他忽然停下脚步,她怎么也不会撞上去,他伸手来扶她也很不妥当。
可惜在这样的大人物面前,没人敢多说半个字,穆容修更是连看也没多看一眼,反而出声指责她:“三皇子面前,当一切小心。”
穆申这时出来,请三皇子上座,穆容修忙去拿炉上的酒壶斟酒。
穆容景这个时候倒是落后了两步,目光掠过她勉强带笑的脸,声音温和:“嫂嫂落座吧。”
隔着一道屏风,许羡春和吴氏坐在一起,听见穆申和穆容修在三皇子面前侃侃而谈,也不说什么要紧事,显得其乐融融。
穆容景话少,从头到尾有问必答,却也没主动和三皇子说过话,只管在三皇子喝完杯中酒后替他满上。
穆申发现方才向三皇子引荐时,穆容景的态度还算平和,此刻却像是存了心思要故意灌醉三皇子似的,心下虽有疑惑,却不便问出口。
后来酒过三巡,醉意上头,更是把这个问题抛之脑后。
桌上四人,除了穆容景都醉得不轻,连三皇子也难掩醉意,说话时已经含糊不清。
穆容修说起月前喜得千金的二皇子以云锦制襁褓,正好穆家绸缎庄也得了两匹,明日送于三皇子。
三皇子摆摆手,脸上带着酒后的酡红:“我没二皇兄那福分,如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穆容修拍马屁:“三皇子天潢贵胄,龙章凤姿……仰慕殿下的女子必能从上京排到金陵城。”
三皇子托着酒杯挑眉:“婚姻大事且要看缘分,他日我若娶妻,倒是要如穆夫人这般温柔贤惠、仪态万方!”
穆容修虽不喜许羡春,但得外人夸赞也是万般高兴,只是嘴上却谦虚,“内子乡野村妇,殿下过誉了。”
晚膳至亥时方结束,许羡春是女客,不必作陪,早早退下沐浴更衣,穆容修去送客还没回来,她也无法入睡,索性进了书房看书打发时间。
又是半个时辰后,院子里才响起说话声,是新雨去搀扶穆容修关切的声音:“大公子您喝多了,奴婢给您煮醒酒茶吧。”
穆容修脚步虚浮,四处张望:“羡春呢?”
“夫人在书房……”
许羡春抱着汤婆子叹息,知道这书是看不下去了,合上书还未起身,书房门忽然被人大力推开。
冰凉的寒风与酒气一道钻进来,许羡春下意识皱了皱眉。
穆容修喝得不少,意识尚算清醒,手脚却不停使唤,跌跌撞撞进门,脚下趔趄了一下,就要往她身上倒。
许羡春敏捷躲开,面无表情看着他撞在书案桌角上,疼得龇牙咧嘴直叫唤。
此刻没了外人,她也懒得摆出贤妻良母的姿态,语气冷漠:“夫君既醉了酒,便该早些歇下,来书房是做什么?”
穆容修疼了一阵缓过来,朝她展臂:“那你来替我更衣……”
两人隔得近,他说话时,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许羡春不适的偏过头,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我累了,夫君让新雨代劳吧。”
穆容修醉得不轻,却也察觉到许羡春对自己不加掩饰的厌恶,不满道:“从前都是你伺候我,今日怎么这么冷淡了?”
许羡春把他碰乱的书籍拨正,淡淡道:“万物都能变,何况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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