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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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如孩子一般的荷荷而哭,定北王被弄到有些手足无措。他们之间应该有的礼仪被她这一环抱失去了,而且这孩子般的哭声也对他有了迷惑的作用——他是身处皇权中心的男子,皇家亲情淡薄,杀兄弑弟、逼父退位屡见不鲜。
权力、礼教及多年的杀伐早就掩盖了他的本性中的柔软。如今她的环抱和哭声却如一把温柔的刀,在他筑起的坚硬上打开了一道缝,就如一道光慢慢晕染着黑漆漆的小屋,直到整个小屋透着暖,这样的暖让他的心门大开。他的手臂轻微地抖动起来,左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阿耶,您可回来了!他们都欺负我!”原来这姑娘还在梦中,定北王有些哭笑不得,进退维谷。
然他却顺着她的话问道:“谁欺负你啦?”
王竟夕便抽泣便道:“太子,太子,太子将我推下了芳苑门的城楼!”
定北王心下大骇,他们竟然做了同样的梦!
“还有安定公主那起子小人,时常嘲笑我骑术不精,枉为大朔女子!”王竟夕极为委屈道。
还没等定北王接话,她又喃喃道:“定北王,定北王待女儿还好,但他太无趣了!女儿问他可否喜欢多伽罗香,他竟然训斥于我;今日我送他亲自打的命缕,还特意熏了香,他竟面无表情,恐怕已经将命缕扔也未可知!不过,不过,阿耶算了,他教我驭马,护我周全,是个好人。只是……”
王竟夕话未说完,定北王听到了月门传来了脚步声,他都无需回头望知道肯定是徐良,因为此时能入花园的,恐怕只有他或者死人。
“滚出去!”
这一声滚出去总算把徐良的魂从看到的眼前一幕中喊了回来。徐良几乎是三步两步慌张地窜出了花园。
吕战看他惊魂未定的模样,有些紧张地问:“徐将军,王爷出事了么?”
徐良赶忙道:“胡说什么,守好门,谁也不要进去!”继而从后门出了国子监。
这一声滚出去也惊到了王竟夕。她抬头离开他的怀里,目光呆滞地看着他。片刻,又哇地一声哭了起来:“阿耶……您也欺负我!
”
“你看看我是谁?”定北王扶着她的肩,其实问得有些无可奈何。是自己年纪大了么,这么就叫起阿耶来了!不是还有个兄长的么!
王竟夕混混沌沌地皱了皱眉,不甚清明地看着他。
甩了甩头,还是看不清,于是松开环抱他的双手想去摸他的脸,然而因为醉酒无法很好的控制,双手竟然落在了他紫色袴褶的交领上,整个人的重量又将领子拉开了不少。
定北王想把她的手拿开,靠近她的脸的手猛地一下被她拉过来嗅了嗅,百思不得其解地甩着头道:“怎么是我给定北王命缕上熏的香呢?难道是阿耶和他打了架,打了架,把命缕抢回来了吗?可,阿耶,阿耶,我觉得您应当是打不赢王爷的,王爷的……”
看着她越说越离谱,只得用右手抵住了她的下巴,迫她抬头:“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
王竟夕定睛看了一会,一把推开他的手,吸了一口气,有些手舞足蹈地说:“你不是阿耶,你是宇文琰,宇文长豫,定北王,你把我阿耶藏那里去了!”说罢,头又重重地低了下去,似乎又睡了过去。
因她双手离开了定北王的腰没有支撑,眼看整个人都要随着头掉到地上,定北王立刻将她扶住,坐在石凳上,将她置于自己的双腿之上。
许是腿上比硬石板舒服多了,她又香梦沉酣了。定北王深呼出一口气,将帔帛披在了她的身上,如释重负地看着这总算不闹腾的姑娘。自己的双腿几乎枕住了整个这姑娘娇小的身体,她玲珑有致的曲线随着她的呼吸在他眼前晃动。
约莫三盏茶过后,听到月门外的徐良道:“太子殿下,定北王于此处小憩,请勿扰,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哦哦,孤听闻长宁郡主往花园方向去了,恐她不胜酒力,她不在此处么?”
“还请太子殿下恕臣不知。”
“无碍,孤再去别处寻寻。”
“臣恭送太子殿下。”
宇文颢和他的护卫并未走远,而是在花园不远处的假山里躲了起来。因内侍明明回禀王竟夕入了后花园,不会有误。
终究还是恐她酒后在室外睡得太长身体耐受不住,定北王低低地叫了声徐良。
须臾之间,徐良就来到了定北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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