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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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兵力,史奕明手握十一万兵力,若王忠瑞无法为圣人所用,史奕明堪为圣人分忧。前日臣收到史奕明信函,信中恳请准其入京面圣。史思思其母乃大朔子民,且史思思对太子一往情深,臣恳请圣人恕罪!”说罢,诚惶诚恐地行了个顿首礼。听到最后,文帝怒气稍霁:“右丞忠心为朕,起来吧。太子妃一事暂且不提,着史奕明进京面圣。”
“臣领旨!”欧阳坚早就和史奕明勾搭在一起了,如今,他冒着丢前程的风险,让史奕明进京面圣,能否得圣心,就看他自己个儿的本事了。
定北王府
书房内“砰”地一声,定北王将刚要喝的茶扔到了地上,茶杯四分五裂,茶水四溅,有些还溅到了徐基的身上,他大气不敢出的站着。这些年,从未见到过王爷如此发作。
“入道?欧阳坚真真出的好主意,还暗中和史奕明拉扯不清。徐良,是不是本王入京后太过仁慈了?去,把欧阳坚儿子的一只手给废了,就算了了国子监的帐了。另,以沈太妃的名义去将长宁郡主一家明日请到王府用午食,太妃那本王自会去说。”
“王爷,可否要拦着史奕明入京?”徐基试探地问。
定北王边摸着手上的命缕便道“放他入京。给哥舒传信,让他按原计划行事,并着暗卫盯紧恒州太守。另,让哥舒着人将陇右的雪豹运至定北王府。”
那姑娘很快就去道观了。去了也好,她与太子的婚事就再无人议论,往后自己恐怕要忙得无法分身,让雪豹陪着她,护着她。
王竟夕在自己的寝殿内,有些发懵看着自己斗柜里定北王那件紫色的褶。
她已经懊恼好几天了,无数次在夜里辗转反侧时,便用罗衾将自己的头埋起来,直到呼吸不畅了才掀开。
好几天都未去定北王府了,今日,她从自己的寝殿到大门已经来回走了三趟了,如今还在寝殿。她的忸怩不安就是因为这件褶,这是她醉酒失礼的明证。
尽管栈香告知,只因她醉里攥紧了定北王的袖口,王爷不忍唤醒她才将褶脱了。
但其实,那日也把栈香吓傻了。她被徐良从院里叫出来时,只见自家娘子在车舆内一时抱着王爷,一时扯着王爷的衣服,一时死死攥着王爷的袖口,死活不肯撒手。
她本想上前将娘子拉扯开,却看见徐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站着。转念一想,世上还有能近王爷身且不让王爷走成的人?
正犹豫着,只见王爷把褶给脱了下来,只着白色的里衣。娘子搂着褶,才又安静下来。在王爷的示意下,她抱着娘子送入了寝殿。
酒醒之后的王竟夕对酒后失态耿耿于怀。而更让王竟夕不安的是,这几日,她总是在夜深人静之时,将定北王的褶拿到手上,想起他俩的过往,心有些乱,又有些期待。
这时,丁香入殿内说道:“娘子,秦傅姆刚来府里告诉夫人,沈太妃让娘子、夫人及二娘子明日到定北王府用午食。”
王竟夕大呼一口气,如释重负,总归有了个去定北王府的理由。
王竟夕数次到访定北王府,王竟瑶是个性情爽直的姑娘,二人怡然自得,只有阮氏有些拘束。
她本与太妃不熟,当年圣人将王竟夕养在太妃膝下用意不明,怕是非找上王家,她甚至不敢去太妃跟前看看自己的女儿,如今定北王与圣人的关系很微妙,自己与太妃说话有些顾忌。
正在闲谈,侍女来报:“太妃娘娘,王爷遣人来报今日宫中事忙,不能陪太妃和夫人进食了,请太妃和夫人午食过后移步鞠场,两位娘子亦可驰马作乐。”
“太妙了!”未等太妃允准,王竟瑶先是欢呼起来。
“竟瑶不得无礼!”阮氏赶忙训斥。
沈太妃笑呵呵地说:“无妨,竟瑶的性子我很是中意,小娘子,就该活泼些。”
王竟瑶悄悄吐了吐舌头,转头对王竟夕道:“阿姐,待会能不能把狮子骢让与我骑骑?”
午食过后他们到鞠场时,却发现定北王已经在驰马。徐良道:“宫中早朝下得早,王爷驰马已有三盏茶的时间了,太妃和王夫人请稍坐,想必快过来了。”
正说着,定北王已经在离他们约两丈飞身下马,狮子骢停下来后打了个响鼻,也跟着定北王慢慢走了过来。
可看见王竟夕后,狮子骢又快步奔跑起来,直到跑到王竟夕跟前,把头靠在了她肩上,还时不时用嘴蹭蹭王竟夕的脸,王竟夕也高兴地用手拍拍它。定北王跟着后面,哼了一声,笑道:“见异思迁!”
王竟瑶看见狮子骢,喜欢的很,也要上去摸摸,可狮子骢跺了跺前蹄,头一扭,后撤了两步。王竟瑶知道这是马儿不让她触摸,气得只喘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