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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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很快完成了对柳惟和刘剑的审讯。两人皆道与太子无关,仅为叙旧。审理过程中,太子良媛请罪于明光宫紫宸殿,自请入大兴善寺如素一载,为父亲的不当请罪。谁知跪了一刻钟,便晕了过去。太医令诊脉竟是喜脉。
文帝本就不欲对太子如何,如今加上这喜事,文帝对太子进行安抚后,下诏:以“有违禁令”处置了柳惟,贬其为缙云太守,以“离间君臣”处置了刘剑,贬其为播州太守。
太子良媛所怀的乃文帝第一孙,文帝自然欢喜异常,赏赐了不少钱物,官员们也入东宫给太子道贺。
“竟夕,听闻太子有了子嗣了,这几日圣人欢喜异常。”平乐有些惆怅。
王竟夕对着制香《回鹘香录》边合香:“烤炙后的辟寒香三两,浸一夜的沉香、檀香各二两,乳香、丁香、真腊香、占城香各一两、龙脑一分,我得把麝香换成荔枝香一分。所有香料研成细末……”
“竟夕,适才我说的你可听到了?”看着专注于制香的王竟夕,拉住了她的手:“欸,你怎会有辟寒香?”
辟寒香产于丹丹国,产量甚少,宫中都得不了多少,更遑论民间了。看着王竟夕喜悦又不知如何说的表情,平乐歪头含笑轻声道:“是我皇叔,是也不是?”
王竟夕咬了咬下唇,为不可察地嗯了一声。
“你快与我说说,我皇叔和你说话亦是一本正经毋庸置疑的么?前日我那阿弟从国子监灰溜溜的回来了,说王爷将武课负重走由二百斤改成四百斤,结果好些的公子哥别说走了,能站稳的都没几个。我阿弟仗着年纪小向王爷求饶,王爷都不正眼瞧他,只留下一句上了战场和敌军求饶去吧!”
王竟夕莞尔一笑:“行军打仗,自是要严苛的。”
“我每次看到皇叔都是屏住呼吸的,生怕一点行差踏错被皇叔训斥,连我阿耶在皇叔面前我看也是诚惶诚恐的。那皇叔对你也如此严苛么?你怕不怕?”
除了第一次见面定北王略显严肃,更多时候仅是少言寡语。但自从在树林救下她过后,他如行军打仗般风樯阵马地将她……入夜还潜入她的闺房,那个正气凛然克己复礼的王爷不见了。思及此,娇慵之态跃然于脸。
“竟夕,快说……”
“平乐,我……我亦是与长,王爷见面次数历历可数,我如何说……好平乐,别问了!”
平乐一脸得逞的样子道:“那你的辟寒香制好后得予我一半,可否?”
“有何不可,我再予你一罐笑梅香。”
早朝过后,文帝单独召见了史奕明。
多日前,史奕明将幽州的贡品交予户部,更为重要的是他还备下了大量的钱物,金银珍宝、兵器、药材、绢、茶叶、酒一箱箱抬进了文帝的内库。史奕明对文帝总管内侍监李玉言明这是贡品之外财物,就连李玉在翊善坊的宅院也抬入了十箱钱物珠宝,柳泌亦是收到了不少道家宝物。
“臣出身卑微,血统存疑,然仰蒙皇恩,得圣人信任多年于幽州戍边。臣自愧愚蠢,只有以身报国,聊报皇恩。”
“节度使言重了。如今定北王平定回鹘,节度使有何想法?”
“定北王文治武功令臣高山仰止!回鹘一平,我大朔边境最大的威胁便是吐蕃。臣定不负圣人重托。”
“如今各节度使调兵换防可还顺利?可有什么异动?”文帝盯着史奕明。
史奕明心下一惊,异动?谁的异动?
“各节度使均依归调防,臣未闻异动。”顿了一顿:“定北王多年戍边,臣所辖幽州与其辖地隔着河东,但臣确实无风闻。”其实各节度镇均有皇帝及其他节度镇的密探,虽未摆在明面上,但均心知肚明。
“那河东呢?”
“臣风闻,河东节度使王忠瑞将军自知其女入道之事后,似乎病了几日,但河东未闻军务异动。”圣人多疑,有些事情是不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点到为止即可。
“你的幽州兵力与定北王的陇右兵力相较,你以为如何?”
圣人所说的两节度镇,均各有十一万上下的兵力。若从战斗力而言,定北王植根陇右十三年,治军甚严,手底下的大将哥舒亦、封元及、高定天个个皆为虎将,且誓死效忠定北王,幽州定是无法与之相较的。然,幽州胜在多年无大战,辎重充足,若得有人从旁钳制,持久之战恐有赢面。
史奕明斟酌再三道:“若得圣人帮扶,臣以为,幽州胜!臣誓死效忠圣人!”
文帝面露微笑,既是双方心意明了,军务之谈到此为止。
“听闻你那女儿对太子情深根重,你意下如何?”
史奕明立即稽首跪下:“臣教女无方,给圣人徒增烦恼!日后臣定严加管教!”
“节度使似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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