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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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沅的小猪存钱罐里, 放着阮沅和沈楼共同的零花钱,之前是想攒着钱去给沈楼做绝育的,但现在沈楼明显不需要去做绝育了。

  苏秘书离开前给沈楼的三千多块钱, 也全在这个小猪存钱罐里。

  沈楼抱着存钱罐犹豫两秒,他决定从存钱罐里取出500块钱,整理整齐钞票的边角后, 他把钱攥在手上。

  沈楼拿着钱离开房间,找到正在客厅里准备早餐的阮家夫妻,沈楼把钱递给夫妻二人,说这是他这两天借助在阮家的生活费。

  阮家夫妻被早起自律的沈楼吓了一跳,平时的周末,阮沅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呢。

阮家夫妻再次感慨阮沅和沈楼的差距。

面对沈楼递上来的这笔钱,阮家夫妻自然不肯收,他们带沈楼回家, 又不是为了赚钱, 何况沈楼就一小孩, 哪里能来得这么多的钱?  沈楼坚持要把钱给阮家夫妻,他沾了阮家的光, 就得给钱。

  最后是阮恒让妻子收了这笔钱,阮恒问沈楼,“这钱给我们以后,你还有钱花吗?”  沈楼想想存钱罐里剩下的二千余元, 足够给阮沅买糖吃,哄阮沅开心了。

沈楼点点头, “有。

”  阮恒收了这笔钱, 等沈楼离开后, 白心嗔道, “你拿小楼这钱做什么?”  “你还没看出来吗?”阮恒洗了个手,“小楼就根本没把这里当家,只是当成付费居住的酒店,这孩子心里始终没有安全感,所以要给我们钱,我们不收不行。

”  白心联想到沈楼复杂的家庭背景,和当下敏感成熟的性格。

  她心肠软,总是不忍心的,“哎,那我们以后多邀请小楼来家里玩吧,这孩子帮了咱们家这么大的忙,我们不能这么无情,总得让孩子有个家,有个能落脚的地方。

”  阮恒点头,他也正有此意,他们家也不差沈楼一口饭吃,以后只要沈楼愿意来,他们家随时都对沈楼开放。

  白心问,“那这笔钱怎么办?”  阮恒想想,“我回头去开个账户给他存起来,等小楼在长大一点,我们再把这些钱还给他,让他自己看着怎么处理吧。

”  白心对此没什么异议,两人就帮沈楼保管钱一事,达成了统一意见。

  周末的早上总是要睡懒觉的,阮沅一觉睡到肚子咕咕作响才爬起来,此时沈楼已经看了好半天的书,做了三套两位数加减的数学题目了。

  阮沅迷迷糊糊睁开眼,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沈楼身边,靠在沈楼身侧,指着沈楼的数学习题册,慢吞吞地问道,“这是什么呀?”  他怎么没有,还见都没见过这个东西。

  沈楼在本上写下最后一个答案,他阖上本子,“没有什么。

”  这是小学的预习题目,他之前在北城沈家暂住时,他沾沈家少爷的光,上过几节沈家的数学私教课,预习过小学的内容,题册也是他从北城带来的。

  不过这是提前预习,是超前的学习任务。

  阮沅不需要知道。

  阮沅只需要知道糖是甜的就够了。

  “喔。

”听沈楼这么说后,阮沅打着哈欠。

  他枕在沈楼的腿上,无忧无虑,只想睡觉,“那我就继续睡了哦。

”  上午吃完早餐后,阮沅带沈楼去拜访谢道玉。

自从带沈楼回家后,阮沅恨不得把他身边一切的人和事,都介绍给沈楼认识。

  谢道玉已经从阮家夫妻那里,得知了阮沅在学校干的坏事儿。

阮沅把沈楼当小狗在养,给沈楼喂狗粮的。

尤其阮沅喂沈楼吃的狗粮,还是谢道玉给阮沅拿的。

幸好沈楼这孩子聪明,没有真的吃掉狗粮,不然谢道玉真的得对沈楼愧疚一辈子。

  这会儿见阮沅带着沈楼到家里来玩,谢道玉弹了阮沅一个脑瓜崩。

  不过她下手有轻重,没有真的用力。

  阮沅呆呆地看着她,“奶奶为什么要弹我脑瓜崩呀?”  谢道玉没好气道,“我就是想弹,不行?”  发现奶奶不开心,阮沅呲溜爬到老人家的身前。

他扬起另一边,刚没有被弹脑瓜崩的脑袋,一个劲儿地往谢道玉面前凑,咧着嘴地甜甜笑道,“奶奶不开心吗?如果弹我脑瓜崩,可以让奶奶开心,那我另一边也可以给你弹。

”  对上阮沅干净清澈的瞳孔,谢道玉停了几秒,随后气笑,她推开阮沅,往厨房走去。

  在他身后,阮沅询问,“奶奶你去干嘛呀?”  谢道玉佯装不耐烦,“我给你俩洗水果去。

”  谢道玉洗完水果,从厨房出来时,就看见在客厅里,沈楼正坐在阮沅身边,抬手给阮沅揉着脑袋。

  沈楼揉的地方,正是谢道玉刚弹阮沅脑瓜崩的地方。

  阮沅一脸享受地靠在沈楼身上,像是指餍足的猫。

  谢道玉寻思,她刚弹阮沅脑袋的劲儿有那么大吗,还得沈楼给阮沅按摩?  这么想着,谢道玉抬手给自己也来个脑瓜崩,用的是刚弹阮沅一样的力度。

  什么痛感都没有,还不如被蚊子叮一下疼呢。

  谢道玉再看向给阮沅揉脑袋的沈楼,在心底哼笑一声。

  瞧沈楼给阮沅惯得。

  现在真是娇气得很,碰都碰不得了。

  中午两人在谢道玉家吃的饭,饭后谢道玉在阳台看书,留椰子狗,阮沅和沈楼,三人一狗在客厅玩。

  初夏的阳光斜斜洒进屋内,将屋内分割成阴阳两半。

  椰子狗一身的白毛,这种狗很怕热,散热只能通过吐舌头。

  自从阮沅昨晚和沈楼签订了小狗协议以后,阮沅认定了自己也是条小狗。

  和沈楼一样都是小狗。

  阮沅坐在地上,他搂着椰子狗的脖子,阮沅这会儿也觉得有点热,见椰子狗吐着长长的舌头在散热,阮沅有样学样地也吐出舌头,大长着嘴巴地直喘气。

  一人一狗做着一样的动作,不仔细看,还真以为地上蹲了两只萨摩耶呢。

  阮沅不仅自己学着小狗散热模样,还要拉沈楼也一起来学。

  长着嘴巴,吐着舌头。

  “大黑,你快看,这...这样子,真的...真的可以凉快一点耶。

”  “你也快来....快来一起试试吧!”  沈楼端正地坐在沙发的一角上,看着面前的一幕,他摇摇头,拒绝通过舌头来散热。

  因为他知道人不是小狗,无法通过吐舌头来散热。

  有一点点的傻。

  阮沅搂着椰子狗,喘得更带劲儿了,“你...你会...会后悔的。

”  “笨...笨蛋小狗。

”  都不懂得吐舌头来消暑,真是急死人了!  听到屋外的动静,阳台上的谢道玉向外瞥一眼。

  瞧见阮沅傻乎乎的动作,谢道玉无奈轻笑,谁知道阮沅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谢道玉的余光无意扫到沈楼,见沈楼正端坐在沙发上,没学阮沅的动作,这倒是个聪明小孩儿。

  阮沅学完椰子狗喘气后,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了一盒卡通贴纸,估计是之前那次他忘在谢道玉家里的。

  阮沅拿着贴纸,先围着椰子狗的脑袋贴一圈,椰子狗笑得嘿嘿的,然后阮沅说什么都要给沈楼也贴一圈。

  沈楼静静地让他瞎折腾,被贴了一脑门的卡通画。

  阮沅给沈楼贴完后,他仰头问沈楼,“那你要不要给我贴呀?”  沈楼点点头,接过贴纸,阮沅自觉撩起额前碎发,凑着脑袋,方便沈楼更好地帮他贴贴纸。

  不同于阮沅杂七杂八地乱贴,沈楼贴的就很有章法了,他只选了两个最好看图案,一左一右地贴在阮沅的两边脸蛋上。

  沈楼贴完后,阮沅照照镜子,那叫一个臭美,觉得可好看了。

  他家大黑审美就是棒!  椰子狗不明所以地跟着他瞎乐,阮沅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牵着椰子狗,呲溜跑到谢道玉身前,挺着张脸得意问道,“奶奶,你快看我们俩好看吗?”  浑身贴满贴纸的椰子狗,和阮沅一起仰头看着谢道玉,嘿嘿傻笑。

  谢道玉:...  “好看。

”  椰子狗汪汪两声,阮沅庆祝性地抱住椰子狗蹭蹭,“我们超级好看的!”  谢道玉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她回头瞥了眼沈楼,见沈楼正一点点地撕下身上的贴纸,整齐地叠在一边。

  显然沈楼是觉得脸上贴贴纸不好看的。

  那沈楼刚为什么愿意让阮沅帮他贴贴纸?  谢道玉瞥了眼阮沅,心里大概就有了个数。

  阮沅和沈楼在谢道玉家玩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时,阮沅脑袋一拍,突然想起了一件顶重要的事儿,“我还没有带沈楼去看过大黑呢!”  阮沅说的去看大黑,是指去看埋葬大黑的地方。

  之前大黑狗过世,阮家人将大黑埋在了小区花园后面的山上。

之后阮沅一直不敢去看大黑,他怕他想大黑,他会哭。

不过,现在沈楼回来了,也就相当于大黑回来了,阮沅觉得他得去一趟大黑的墓地,和大黑说叨说叨这件事儿。

  谢道玉瞥他,阮沅的脑回路一般人真跟不上,“你又要干嘛?”  阮沅摆出一副求人姿态,蹭蹭谢道玉,“奶奶能不能带我去见见大黑,我要和大黑说说小楼回来的事情,这样它才会放心。

”  谢道玉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从不信神鬼轮回那一套。

  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阮沅为什么会觉得沈楼是大黑转世,她也不信去墓地和人说话,对方的亡魂就能听得到的事儿。

  去是肯定会陪阮沅去的,谢道玉从不会拒绝阮沅的请求。

  不过在答应阮沅之前,谢道玉先看向沈楼,“你想去吗?”  沈楼瞥一眼阮沅,见阮沅一副眼巴巴很想去的样子,沈楼收回视线,冲谢道玉点点头。

  想去。

  见沈楼这么回答后,谢道玉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她让阮沅收拾东西,等下借着遛狗,一起去趟大黑的墓地。

  阮沅欢天喜地地去洗脸了,客厅里就留下谢道玉和沈楼两个人。

  之前有阮沅在还好,家里吵吵闹闹的,不觉得尴尬。

  现在客厅里就剩下一大一小,而且这俩人都是冷性子。

沈楼不会和除阮沅以外的小孩打交道,谢道玉又不喜欢除阮沅以外的小孩。

以至于这两人半天都憋不住一个花,气氛一时有些凝固住。

  好在没一会儿,阮沅就从浴室跑了出来。

  三人牵着椰子狗,去到了之前埋大黑的地方。

  到了小区后花园的山上,之前埋大黑时是深冬,四周一片荒芜,冰天雪地。

  现在已是春夏交接时节,大黑的墓前长出小花小草,生机盎然。

  上次阮沅来埋大黑时,哭红了双眼。

  这次阮沅带沈楼来见大黑,他是笑着来的。

  谢道玉不信转世之说,她牵着狗站在山后面溜达,留两个小孩在山前头自己玩。

  阮沅蹲在地上,摸摸埋着大黑地面,“大黑,我知道你回来了。

”  “你变成了沈楼,重新回到了我身边,对不对?”  “不过,我也有很想很想你哦。

”  话都说得差不多了,本来是该走了,但阮沅觉得好像差了个什么环节。

  想起来了!  阮沅记得以前他陪父母去扫墓,完事儿后父母都要对着墓地磕个头,同时好像还要烧一点纸,以示纪念。

  说干就干,阮沅扑通跪在地上,双手合十,虔诚许愿,“大黑,我今天只能看你看到这儿了,我现在得走了。

”  “不过我会永远记得你的。

”  “那你可以不可以保佑,我和沈楼以后永远永远都在一起呀。

”  说完,阮沅对着空无一物的山头,认认真真地磕了个头。

  一边的沈楼拦都拦不住,不知道阮沅又在做什么。

  阮沅不知道下跪磕头意味着什么,沈楼是知道的。

  阮沅磕了头后,非要拉着沈楼一起嗑,在得到沈楼坚决不磕头,最多只愿意蹲下来的答复后。

  阮沅叹气,自个脑补了一段民间鬼魂故事大全,他对着沈楼皱眉叹气道,“可是,你要是不磕头,万一大黑生气,晚上惩罚你做噩梦怎么办?”  沈楼还没接话呢,阮沅已经自顾自地给出了解决办法,“没有关系,晚上你做噩梦时,我一定会紧紧抱住你的!”  “就像现在这样!”说做就做,阮沅一把抱住沈楼,双手牢牢攥着沈楼的衣摆,“抱得很紧很紧的哦!”  “所以你就不用怕啦。

”  他的小狗是自由的,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不想下跪磕头就不下跪磕头。

  反正作为主人,他会好好保护沈楼的(握拳!  沈楼刚开始认识阮沅时,很不习惯阮沅每天黏黏糊糊地贴着他。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楼也习惯了阮沅这样的情感表达方式。

  两人抱了会儿后,沈楼拉着阮沅站起来,沈楼低头帮阮沅拍拍裤子上的灰尘。

  阮沅又鬼马精灵地冒出了新的想法,“我还没有给大黑烧纸呢!”  非得现在烧吗?  沈楼注视着阮沅。

  阮沅委屈撅嘴,他就想把这个流程整体走完嘛,不然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沈楼摸摸兜里,他没有带纸,没有办法帮阮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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