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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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虽然如今奚昕然眼中,对祝珣的好感不似当初,可不得不讲,祝珣此人是长了一张上好皮囊,这是奚昕然初次见他一身官服,照比从前翩翩佳公子的清贵模样多添了几分正肃之气。
皇后赐婚下来时他并不在京,归京后二人只见了两次面,一次是夜里见他私会旁人,一次就是前日在宫道之上,无论单拎哪一次出来,都万分不惹人愉快。
步子朝前没出两步,离他老远却肩线平齐,见这院中廊下只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丫鬟小厮,便开口高声问道:“这是出什么事了?”
很快,便有人要上前回话,却先一步被不知从哪突然冒出来的奚霁林插言。
他行至奚昕然身旁,声音压低了些许,急急忙忙说与她听:“姐,你不在这一上午,孙姨娘冤枉栾嫂偷了她东西,将人给逼死了。”
“已经派人去给爹送信了,他正在赶回来的路上,母亲说见不得这种事,仅出来安排了几句便和周姨娘一同回房了。”
“栾嫂?”奚昕然不常来西偏院,对孙姨娘院子里的人也不太熟知,可说起栾嫂也有几分印象,许久之前栾嫂也曾在她院中做过一阵子活计。
人老实,话很少,干活利索。
栾嫂年岁不大,听说才嫁人没多久便守了寡。孙姨娘此人,是府中最为难缠刻薄的主子,在她院中干活倒也少不了委屈,可逼出人命也还是头一回。
“你怎么知道是冤枉的?”奚昕然回声问。
“她非说有个金镯子在栾嫂收拾过房间之后就不见了,听说打骂了一早晨了,还非说栾嫂一个寡妇偷人,栾嫂气不过,跳了井,人捞上来时便没气了,后再经翻找,那镯子就在孙姨娘自己枕头底下压着呢,若是栾嫂偷的,又怎会放在孙姨娘的枕头底下,分明是她自己忘了。”
“此刻栾嫂的尸身已经让人搬到一侧去让仵作检验了。”
本朝律,寻常百姓家出了人命,皆是由衙门处理,而京官家中若出了人命,无论官职大小,皆由大理寺处置。
死于非命者,验尸必不可少。
这事儿让人听了头大,却也不稀奇,的确是像孙姨娘能做出来的事儿。
孙姨娘嘴狠心毒,什么难听话对着下人都说的出来,偏就把奚远怀哄的团团转,奚家门风尚可,唯有她与之格格不入。
一股怒火顶冲上头,奚昕然忍不住一甩袖子,“那孙姨娘她人呢,出了人命她总不会也要躲吧!”
话音刚落,只听孙姨娘房门响动,而后她笑嘻嘻的自门中迈中,目光直直落在祝珣身上,身后还跟着一身着嫩柳色衣裙的少女,手端茶盘,脸盘鼻嘴倒是与奚昕然有几分相似,可一双眉眼却像极了孙姨娘。
少女名唤淑慎,孙姨娘所出,是奚家老三,由孙姨娘亲自教养,年岁与兄姐相差不多,但与奚昕然与奚霁林的关系相比,似比表亲也不如。
此刻孙姨娘满目满目的盯望着祝珣,丝毫未觉院子里多了个奚昕然,那姐弟二人且在一旁肩并肩站在一起,手臂各自默契绕五于身前,歪起头颇玩味的瞧看着孙姨娘的一言一行。
孙姨娘满面春风,笑中带了几分讨好谄媚,似院子里死了人与她毫无相干。行至祝珣面前头一件事便是推上自己的女儿到祝珣面前,“祝大人你辛苦了,先喝盏茶吧。”
名为奉茶,实则献宝,而这宝,便是她的女儿奚淑慎。
淑慎红着脸,却显然有些不情愿,连高举的手臂也显得很是僵直,一双手似后配的。
奚霁林最是瞧不上孙姨娘这出,手肘急撞身旁人两下,“看看看看,你们俩亲事还没散呢,这就要撬墙角了!”
某些事上祝珣不予理会,但不代表他傻,那高举到脸前的茶盏他未正眼,只面无表情说道:“多谢好意,茶我就不喝了。”
“这”孙姨娘还想劝上一劝,目光无意瞥向一侧,正见着奚昕然站在不远处,想说的话立即咽了回去。
若说这府里若有一人是她稍怕的,那就是奚昕然,奚家正室夫人是个没脾气的,多数时对她眼不见为净,周姨娘和正室一个性子,可这奚昕然则不是,说话直利如剑,没人管束又受宠,当真拿她没法子。
“昕然何时回来的?”孙姨娘身子稍侧,面带笑意。
“刚回来,”奚昕然一顿,放下环绕的手臂朝前行了几步,阴阳道,“刚回来就听说家里出事了,姨娘好兴致,你院子里出了事儿,你还有心思喝茶呢。”
听出她话中深意,孙姨娘笑意不减,徐娘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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