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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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种怪异的感觉,这个冰冰冷冷的少女身上竟会有一处如此柔软温暖的地方的。他没忍住捏了捏,紧接着脸颊上便是一阵火烧似的疼。
“放肆!”
少女攥着拳头呵斥了一句,薄薄的耳垂绯红欲滴,说完便忿忿地离去了。
宁士禄说的没错,在林府的三年里,林臻确曾给他治伤,教他习字,瞧起来,她似乎确实待他与寻常下人不同。
但也就是在那天,他再次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她故作高洁善人的手段。她和那些人轻贱他的人没什么不同,皆视他为卑微低贱之人,连轻微的触碰,都会让她那般厌恶愤怒,仿若沾染了什么污秽一般,避之不及。
到底,是一个同她爹一样道貌岸然的人罢了。
季濉忽地笑开来,她究竟是否心悦那个废物,与他何干?
他将林臻留着,不就是为了折辱她。
季濉骤然将林臻扯入怀中,坚实如铁的臂膀牢牢将她的腰身禁锢住。
臂弯的披帛被猛地抽走,林臻黛眉微蹙,还未反应得及,眼前便已漆黑一片。
季濉咬着披帛的一端,用空出来的手三两下将披帛绑缚在林臻眼上,他既厌恶这双清冷漠然的眼,索性将它遮住,也省得扫了兴致。
陷入黑暗中的林臻,目不能视,其余感官却愈加敏锐,但这无疑增加了她的慌乱之感,连挣扎都开始变得没有章法,不出几下,整个人便被季濉制服在怀里,二人一齐跌坐在桌前的木凳上。
林臻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坐在腿上,不得动弹,当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时,霎时涨红耳根,羞恼地激烈挣扎起来:“这是在宫里,季濉你疯了!”
自那日季濉冷脸从教坊司离开后,便有大半个月再未踏入。
林臻原以为,或许是他终于报复得厌倦了,却未曾想到他还会来找来,且变本加厉,荒唐至极。
季濉进门时,偏殿的门并未被合上,这意味着随时都有人会闯进来,他们所坐的圆桌又正对着殿门……
“放开我!”往日清冷平静的面容上终于出现裂痕,林臻试图将缚在眼上的帛巾甩掉,显然无济于事,这让她更愈加惊惶不安。
裙底一阵微凉,林臻的心跌到谷底,羞耻与愤怒之感如潮水袭来,意识到自己根本无反抗之力,女子冰冷沉稳的声线有一丝轻颤:“林初……你放肆!”
林初是季濉在林府时林父赐与他的名字,他向来最痛恨厌恶这两个字。
诚然,今日林臻已结结实实的惹恼了他。
或许是已有太久未听见有人如此唤他,从林臻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时,不知怎的,方才坚硬如铁的心竟被软化了几分。
季濉笑着松开了她的裙摆,转而握上了她的手,靠近她耳畔哑声道:“本将军今日便饶了你,不过……得换个法子。”
不知过了多久,林臻手腕开始发酸,那处都未消减。
殿外不远处突然传出一阵嘈杂的声音,林臻心内一紧,作势就要起身,却又被季濉重重按回怀里,他声音低哑:“……就要好了,林臻……再快些。”
“……”
双目被蒙,殿外的状况她无法得知,受制于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林臻只得咬着牙顺从了季濉的话。
男人餍足之后,才肯将林臻放开。
殿外人声渐近,林臻摸着桌沿避入里间,方才颤着手将缚在眼上的披帛解开了。眼前骤然恢复清明,半晌她才适应了屋内的光线,彼时,屋内已没了季濉的踪影。
林臻不知,即便此刻季濉就在此处,众人也很难猜想到方才发生了什么。毕竟,谁会想到手段狠厉的大将军会以如此方式惩罚他的仇敌。
女乐们并不认得方才在殿外拦着她们的侍从,只是心有不满,在瞧见林臻后,更觉晦气,白了她一眼,便自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们不认得那些人,红叶却认得,待众人收好了包裹先行随掌事太监离开后,红叶忙上前将林臻扶住,担忧地问道:“……他来过了?姑娘没事吧?”
“无事。”
自小渗透在骨子里的教养让林臻无法像季濉一样,做了这等事后还能若无其事的离开。
她虽语气平淡,身子却已紧绷僵直,话音甫落便不露痕迹地推开红叶的手,跟着往殿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