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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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绡帐外的一对龙凤红烛缓缓燃烧着,将帐内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林臻一身素白长裙躺在红鸾锦褥间,她紧闭双眼,放弃了一切抵抗。
下巴被人捏起,林臻蹙眉睁开眼,正撞上了一双幽深的桃花眼。
若说此刻穿着素白衣裳的林臻好似圣洁的出水芙蕖,那么穿着大红喜炮的季濉便像一株妖冶火红的曼珠沙华,美艳且致命。
他勾起林臻的下巴,眼尾微扬,炙热的气息洒在她鼻尖,“林臻,这可不像洞房花烛的模样。”
林臻瞪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将头偏去一旁。
季濉哼笑了一声,作势起身,“也罢,你既不情愿,本将军这便叫她回来。”
“你敢。”
林臻蓦然支起身子攥住了他的衣襟,话虽说得果决,她眼中却也难得的出现了慌乱。
这细微的神色恰好被季濉所捕捉,如此便证实了他的决定并没有错,这个冷情倨傲的女人,也有软肋。
季濉轻笑,学着上回林臻说过的话:“你大可试试。”
林臻深抿住唇,紧攥着季濉衣领的手到底是缓缓松开了,却也仅限于此。
她一双明艳的凤眸定定地瞧着季濉。
洞房花烛夜的模样……
洞房花烛,不就是要做那事。
以往每回皆是季濉无耻地纠缠厮磨,她从来都是被动的,如今……
林臻不知他到底要她如何做,可她又实在无法问出口,只忿忿地瞪着他。
此刻的林臻就像一只被揪住了后劲的白猫,张牙舞爪却毫无攻击力。
这样的神色落在季濉眼里,莫名觉得心中舒畅开怀,他知道,快要到林臻的忍耐极限了。
再逼下去,这只白猫儿就要炸毛了。
季濉轻笑着拦腰将她拢住,待要吻下去时,却又觉着何处不大对劲了。
红绡帐鸳鸯被,他亦是一身红袍,唯有林臻穿着素裳,与这满堂殷红格格不入。
不过,在林臻心里,他与李元辉那渣滓并无异处,她又怎肯为他穿上喜服,怕是比委身与他更让她感到屈辱。
季濉不禁眸光黯淡下来,倏然,恶向胆边生,他促狭地笑了一声,而后骤然揽着林臻翻了一个身,他将她的头按在胸前,沉声在她耳际低语了一句。
林臻听得面红耳赤,几近要将银牙咬碎。
“怎么?已经告诉你要怎样做了,还不会么?”
“……”
临近秋祭,天气越来越凉,瑟瑟秋风自窗下吹入,红绡帐随风飘扬舞动,里头坐着的女子衣衫凌乱,胜雪肌肤似乎也在随风沉浮。
季濉将扫在他肩头的一缕青丝缠在指尖,欲望并未将他的理智浇灭,黑沉沉的眸子一错不错地凝睇着眼前的女子。
她顺从且配合,他的目的似乎达到了。
但,哪里有强迫来的心甘情愿?
看着林臻快要被咬破的下唇,他将手伸了过去,从贝齿中将红唇解救出来。
他承认,他确实动过娶姜玉嫦的念头。
与荣国公府结亲,即便不能给他带来实质性的利益,但荣国公膝下只有一女,爱女如命,若真有一日他要和孟良誉兵戎相见,至少荣国公府不会那么快与他为敌。
况且,一个骄傲矜贵的女子倾慕与他,甚至愿意放下自尊讨好与他,这并不让他厌恶。
可在姜玉嫦对他做这一切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着的却是林臻。
不知为何,他很想知晓,若是林臻也爱慕上一个男人,她会如何?
倏然,季濉在心内兀自冷笑了一声。
人都说女子的爱慕之心好似一把无形之刃,林臻这般倨傲冷情的人,又岂肯将自己的刀交到别人手里。
两刻钟快要过去了,林臻明显有些体力不支,却仍将手撑在榻上,不肯倒伏在季濉身上。
男人眸光一暗,坐起身来,将汗涔涔的人儿扯进怀里,满怀恶意地向她耳边道:“这便累了?”
林臻微张着唇,轻轻喘息着,下一瞬,她便狠狠地咬在男人肩上。
“嘶——”
真狠啊。
季濉倒吸了一口气,接着便掌住她的腰肢,凶猛起来,在双重刺激下,很快,他便彻底坠入欲海。
大周每年的秋祭都会在雁荡山进行,前一日斋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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