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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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神清明,甚至带着三分睥睨,妙玉心中着急,怎的点的合欢香这么久了还没起作用?

    她美眸轻眨,两滴眼泪就这么盈出了眼眶,悬在腮边将落未滴,她对自己这副容貌甚是自信,从前烈帝在时,只要她做出这副样子,他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请求。

    邓三失踪了,定是落到了谁的手上,若是查,很快就能查到她这郁翠宫,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倘若她也是受害者,谁还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说不得还有意外之喜,因为她大胆猜测了一下,看衡阳跟皇帝那晚上的暧昧纠缠,从前他们可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改变的契机是什么呢?

    若她没猜错就是除夕宴那天晚上。

    皇帝向来冷情冷性,却突然来了个大转变,莫非他好的就是这口?

    她十分想尝试一把,毕竟她自信十足,衡阳一个黄毛丫头,漂亮归漂亮,哪里比得上她风情万种?

    再者说,从前烈帝玩儿得花,这几年她幽居在这郁翠宫,除了调香再无其他乐趣,邓三到底是个假的,哪里比得上正儿八经的男人?

    一身道袍,也挡不住她恋恋红尘的心,有合欢香催情,加之她说中了药的刻意撩拨,还有郗薇这个先行者,不说十层十,成事的概率怎么也该有□□层。

    这枯燥的深宫她早就厌倦透了,真让她跟个道姑般清心寡欲的活着,还不如让她就这么死了干净!

    于是,她将心一横,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泪眼迷蒙,“陛下,可曾听闻钩吻?像我这般身份中了药,性命休矣,可我还不想死,求陛下救救我。”

    熟悉的话语让李赢有片刻的失神,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这些日子他是偶尔会想起那天晚上的场景,但是像进了这松香殿这么频繁,还是第一次,可以说妙玉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将他往那边引。

    他蹲身下来,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语气说不出来的冷冽,“哦?你想让朕怎么救?”

    下颌吃痛,妙玉惊呼了一声,似是难以置信,“陛下”

    她尽量让声线愈发的柔和,“陛下,您别这样,疼”

    若是有旁人在外面,听着这些声音,说不得以为内室里正发生着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但其实

    她下颌的肌肤确实滑腻,李赢又情不自禁想起了那晚与郗薇肌肤相贴的柔软触感,他摇了摇头将杂念抛诸脑后,一把猛推开了趁势贴上来的她。

    这内殿,实在是有些不太对劲儿!

    这个女人,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竟然撞破了他内心深处的隐秘,甚至如法炮制了一场好戏。

    “李顺儿!”

    听得这一声怒吼,妙玉吓得一颤,看李赢面色潮红,凤眼似乎有血丝集聚,合欢香定是生效了的,怎么会?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殿外响起了细细密密的脚步声,只有禁卫才能走得这般,她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自己,只能趁势躲在了经幡后面。

    李赢没有再多给她一个眼神,大步往外殿出去。

    “陆允,将这里封了,任何人不得进出,给朕好好查查这松香殿。”

    “是。”陆允得令,顷刻让人将郁翠宫里里外外都围了起来。

    李顺敏感的发现了皇帝的异样,顺势为他将大氅披上,李赢一路未再停留,径直回了福宁殿。

    “给朕打两桶冰水,其余人等全部退出延福宫外。”

    “陛下,要不要将沈太”医叫过来,话未说完,就被皇帝冷厉的眼神打断,他赶紧挥退宫人,亲自提了两桶冰水过来。

    看皇帝径直迈入了冰水桶中,他心下担忧,将殿门阖上叫人守好延福宫的大门,便亲自往太医院去。

    侧殿。

    郗薇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已经漆黑了,她赶紧提着食盒出了殿,可这一下更茫然了,因为四下宫灯虽然已经燃起,却看不到一个宫人奴婢。

    主殿似乎有些响动,难道是李赢已经回福宁殿了?

    她摸了摸手中的食盒,虽得过了这么久,但是食盒保温效果好,还隐隐带着余温,想着太皇太后的嘱托,她便往主殿而去。

    前殿仍是空无一人的,不过能清楚的听见后殿似乎有人声,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帝王的寝宫,非他本人莫属,于是她穿过空旷的内殿,敲响了门扉。

    “咚咚咚。”

    明明已经都清了出去了,怎么还会有敲门声?莫不是李顺儿那厮?他明明已经下令任何事不得进来打扰!

    之前在松香殿他还能凭借毅力压制,回了福宁殿他就放松了,也气恼竟然有人敢窥探他的心思,李赢现在情绪本就在暴走的边缘,乍闻此声十分不耐,正欲出声呵斥,却恍惚间听见了一声熟悉的清泠泠的女声。

    “陛下,臣女有事求见。”

    将将出口的呵斥就这么突的住了回去,干涸已久的心田似被细雨一浇,顿时熨帖无比。

    伴随着又一阵规律的叩门声,“咚、咚、咚”。

    李赢自冷水浴池中“蹭”的站了起来,发丝衣襟带起的片片水花溅落在金丝楠木的地板之上,发出低沉的“啪嗒”声,他长腿微迈,赤脚几步往门口走去。

    郗薇听得异动不知殿内发生了何事,直觉有什么不对,可她又不能直接推门而入,只能竖起耳朵靠近仔细听着。

    谁知道殿门不过轻轻带起来的并未上锁,她这一靠,殿门就这么忽的被推了开,她一个踉跄就径直摔了进去。

    恍惚间她看见正肆无忌惮滴着水线的袍角,以及一双筋骨分明的赤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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