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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丞相拿着闫国的信札来到御书房,“陛下,闫国出走多年的太子在南阳郡留下踪迹,闫帝来信望陛下协助寻找。”“让谢晟去吧。”
谢丞相称是,又道:“建业的臣工百姓们都在翘首以盼,陛下何日班师回朝?”
卫谌渊抬眸,“朕有迁都洛阳的打算,谢相以为如何?”
谢丞相神情顿住,新帝在建业受辱多年,心病积郁,迁都的想法情有可原,他踌躇答:“洛阳虽好,但建业才是大魏的龙脉和根基所在,还望陛下三思。”
卫谌渊:“朕知道了。”
谢丞相心头讪讪,转过话题:“礼部已将秀女名册拟好,只待陛下回京后过目。”
见卫谌渊收回视线,他略一颔首便退了出去。谢晟迎上来,“舅舅。”
谢丞相压低声音问:“陛下常去教坊司么?”
“这几日每夜都去,会在那里待上半个多时辰,但不会过夜。”
谢丞相点头了然。
周福来的干儿子春吉正在凤阳宫指挥宫人清整修缮宫殿,犄角旮旯擦得一尘不染,价值连城的珐琅玉器抬进来,缀宝珠的软帘后是一张硕大的雕花拔步床。众人暗暗咋舌,凤阳宫定是要入住一位宠妃了。
数月没有换水的逐月池被清空,小太监跳下去清理脏污时,发现池底有一根裹满了水藻的树枝物什。他捡起来,立刻发现此物不同寻常,动手擦拭,露出别致剔透的粉玉簪身。
小太监赶紧将簪子拿给春吉,“公公您看,小的在池子里捡到了个宝贝!”
春吉被干爹提点过不能掉以轻心,当下便拿着簪子赶去御书房找周福来,“干爹,这是从逐月池里找到的东西。”
周福来拍他脑袋,掏出丝帕小心地包好簪子,小声道:“又不是不知道那座宫里以前住着谁,你小子还敢用手拿。”
春吉挠挠头,“干爹教训的是,儿子记下了。”
周福来一直等到卫谌渊停了狼毫,才双手呈上簪子道:“陛下,这是从凤阳宫的逐月池里发现的簪子,看样子极为贵重,奴才不敢擅自处理,还请陛下定夺。”
卫谌渊看着那支熟悉的鎏金凤簪,目光透着别样的冷沉。周福来心中一惊,忙不迭放下簪子。
今夜便是离开的时机,林嘉姁心跳得砰砰作响,装作若无其事地用了晚膳,盥洗后便在榻上偎着。室内仅留了一盏铜灯,光线氤氲,窗户隙开一条缝,微风拂动帷帐。
到亥时了,以往这时卫谌渊都已经看过她回宫去了,但现在他还没来,林嘉姁不由焦急。
她祈祷他不来最好,若是来晚了耽误她离开,那她恨不得直接把他敲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侧身面向内侧,掰着手指一遍遍地演绎步骤,确保待会儿万无一失。
锦被突然被掀开,一个男人压到她身上,话都不说便将她两只推拒的小手按至头顶,俯身衔住她软甜的唇瓣,舌尖热意汹汹地扫过贝齿,长驱直入吮吻交缠。
林嘉姁被吓得后背沁出冰凉的湿汗,龙涎香的气息与她交错,朦胧暗影中,她认出了卫谌渊。
他的侵略意味极强,拨开襟扣,微凉的大手游弋刮蹭,林嘉姁颤兮兮地哆嗦,好不容易得到换气的机会,嗓音软成一滩水:“陛下,不、不行,我的小日子还没过。”
卫谌渊掌心收拢,指尖用力一弹,听见少女闷哼一声,“是么?朕检查一下。”
林嘉姁霎时窘惧,攥紧床单,百般哀求:“不要,我害怕。”
卫谌渊置若罔闻,并起双指在带子上揉按,微微低哑的音色贴着她耳畔道:“五日了,可以了。”
林嘉姁满面潮绯,眼睫簌簌发颤,“不、不行,我以后、以后再给陛下好不好。”
卫谌渊呵笑了声,膝盖抵开她意图并紧的双腿,指尖仍在恶意地碾磨。
林嘉姁如临大敌,羞愤得两只耳朵能滴血,声音都破碎开来:“呜,不、不要……”
玲珑身躯很快便迎来了酥骨的战栗,她细细喘着,香肩颤颤,杏眸几乎失神。
卫谌渊把她拎起来,抽掉绣金衽带,屈指抚摸她娇润的唇,“知道怎么伺候朕么?”
林嘉姁余光瞄见,心里升起一股骇意,撑着双臂往后缩,却被他拽着脚腕拖了回去。
卫谌渊大马金刀地靠坐着,摁住她的头使她往下。林嘉姁紧闭着眼,碰到他的味道时连腮带耳通红,心里把他全家都骂了个遍。
他好整以暇地梳理她的乌发,感受她湿润柔软的唇舌,眼神愈发深黯。
林嘉姁浑身没有一处不发酸,这样下去只怕会耽搁她的计划,她豁出去了,照猫画虎学着他亲吻的方法用舌尖打旋,一股浓郁的麝香气味突兀地逸散开来,她连忙捂住嘴,踩着绣鞋下榻去漱口。
此时仅过了一刻钟,卫谌渊的脸色黑了又黑,正欲把她叫回来,听见她对外间道:“快送热水和帕子进来。”
“你倒长能耐了。”他捉回她,少女眼角殷红,额间布着香汗。卫谌渊意味不明地睨着她,拿出一只簪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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