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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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喜欢你,你不喜欢他,但他没有亲口对你说出来,该怎么拒绝他呢?”宣瑛回到府邸,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就连夜把沉溺于温柔乡的狐朋狗友,叫到锦王府。若非皇宫落钥,他怕是要去东宫将宣帆也给叫起来。
雷鸣打着哈切,伸了个懒腰,嘟囔着说:“也就是说那人暗恋殿下,却不曾明说?”
宣瑛点头,烦闷不已。
雷鸣撇撇嘴,满眼“这点小事还值得你把我从温暖被窝里拽出来”的谴责目光:“偷偷喜欢殿下的多了去了,整个京都的权贵嫡女,哪个不把你当成梦中情人,你在乎过吗?”
意识到某种可能,他诧异道:“还是说,这个人对殿下很重要?”
宣瑛并不是一般被皇权掣肘、任人拿捏、无权无势的皇子。
相反他手握重权,在波云诡谲的朝堂上滑的跟泥鳅似的,同那些久经风雨的老狐狸打擂台都不曾落于下风。
他不需要靠自己的婚姻获得什么,也不怕得罪任何一个权贵。
所以对于他而言,能对他造成困扰的,只有是这个人很重要,他不想伤害她,所以才会让他苦恼。
但雷鸣想不通的是,究竟哪个女子对宣瑛很重要呢?
他身边最近出现女子了吗?
宣瑛立刻矢口否认:“怎么可能?一点也不重要,一个很讨厌的人。”
沈雁行不解:“那管他干什么?她暗恋你是她的事,伤心难过也是她活该。殿下你拒绝程小姐那么干脆利索,一个不重要且令你讨厌的人管他是死是活?”
程小姐程半夏是贤妃的嫡亲侄女,太子的亲表妹。
偌大的程氏就这么个嫡小姐,自幼便受尽宠爱。
她幼年经常出入宫廷,一眼就喜欢上被贤妃收养的七皇子,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无论她多么喜欢他,他始终对她不屑一顾,拒绝她时干脆利落。
程半夏的父亲程国公曾让贤妃出面,请求圣上赐婚,用皇权与恩情威逼宣瑛娶他的女儿。
当年宣瑛的生母容妃宠冠后宫,得罪的妃嫔无数。
她死后,她得罪过的人将所有的不满发泄在她儿子身上。
而皇帝忙于朝政,周旋于各世家之间,不曾注意到后宫,更不曾注意到被幽闭的宫门里,有个孤苦无依的皇子受尽磨难。
若非贤妃出手相助,宣瑛怕早就被见风使舵的太监宫女蹉跎,死在宫墙里。
在他看来,贤妃收养年幼的七皇子,对七皇子有再造之恩,七皇子理应回报他们程家。
谁知宣瑛转身就收集些罪证,将程家几个公子抓进大理寺,世家公子有几个是清白的,更何况程家这些年没少打着太子贤妃的名号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若非贤妃太子连翻求情,他怕是要将程家子弟大半都抓进去,刺字流放。
此后,贤妃知道宣瑛的决心。太子也知道外家的手不干净,勒令其自行弥补过错。
程大人再也不敢再提这桩婚事,程半夏因此收敛,却依然追着宣瑛不放。
沈雁行实在想不通,宣瑛能冒着“大不孝”与“大不敬”的罪名,得罪抚养自己长大成人的贤妃,与友爱自己的未来储君,也要干脆利落拒绝程半夏。
现在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让他头疼不已?
宣瑛越想越烦,两盏降火茶都没压得住他的躁动,说:“你不懂,此人不能直接了当拒绝。”
他其实想过直截了当拒绝。
但那姓祁的从没有当他面说过喜欢他。
第一次送香囊是借着他闺中密友的名头。第二次他亲口听他说他喜欢他,是他偷听到的。
若他直接了当对姓祁的说:我对你没兴趣,你以后离我远点。
那姓祁的不管过后如何黯然神伤相思断肠,当时定然当着他的面,白眼翻到天上去,死鸭子嘴硬说:殿下说笑了,我就算喜欢田里的癞蛤蟆,我也不会喜欢你。
这件事姓祁的有前科。
当时,他怕他被宣瑜骚|扰,从醉琉璃酒楼送他归家,他在马车上不仅故意靠近他,同他耳鬓厮磨(并不),还在马车停下后,扑到他的怀里。
就在他警告他时,他说他不如悲画扇的小郎君们。
口是心非的人,嘴里说他不如悲画扇的小倌,却天天在他眼前晃,还暗戳戳送他香囊。
所以,直接了当拒绝行不通。
若是他直接拒绝,最后肯定自讨没趣,还会被姓祁的奚落一番?
更何况香囊确实是借他闺中密友的手送的,至于当时他听到的表白,除了他六皇兄也没其他人知道。姓祁的完全可以抵赖不认。
心机!
好深的心机!
再有者祁丹椹跟程半夏不一样,程半夏仗着家族权势对他施压逼婚,他宣瑛最不怕的就是权势。更何况程家是太子的母家,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做出有损太子的事情。
可祁丹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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