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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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后,拿着香烟的手微微颤抖。洛宁手劲儿大的惊人,举着烟头往自己眼睛上按,不带一点迟疑。
盯着林鸢的眼神专注又悲伤,夹杂着炙热的感情。
林鸢好似被洛宁的眼神烫到,用力挣扎却挣脱不开,眼看那燃烧的烟头马上要落到洛宁眼睛上,林鸢手指颤抖着松开了那根香烟,带着淡淡唇印的香烟落到了地上。
洛宁看着香烟过滤嘴上淡淡的口红印,表情带着几分惋惜,却又夹杂着一点甜蜜:“姐姐舍不得我,是不是?”
林鸢不敢置信的皱着眉说到:“你疯了!”
洛宁笑的乖巧修长的手指划过自己的眼睛:“是啊,我也觉得我好了,可是看到姐姐就又疯了。”
林鸢挣扎着抽出手腕,却被洛宁堵住了路,这一次林鸢被逼着步步后退,洛宁笑的温柔又甜蜜:“姐姐跑什么,你怕我吗,别怕我好吗”
林鸢推着洛宁:“你有病,你这个疯子,滚开!”
洛宁单手扣住林鸢的腰,暧昧地撩起她的长发,手指拽住防咬环:“是啊,我疯了,为你”
镜头适时推进。
洛宁缓慢地低下头,张开嘴,尖利的标记牙若隐若现……
“叮咚~cut!蚀骨迷恋杀青!”随着现场大喇叭一声巨响,这幕戏终于通过。
【我的天,这是我不付费就能看的吗?是不是标记牙,刚刚洛宁的标记牙是不是露出来了,啊啊啊啊,我死了,我居然看到了洛宁的标记牙,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连夜翻出洛宁和林鸢的超话,点个关注,姐狗cp,yyds】
【洛宁感觉脱胎换骨啊,演技好到我已经觉得她不是在演,她是真的想标记林鸢吧,是怎么做到又深情又变态的,看得我鸡皮疙瘩起来了。】
【我也!感觉洛宁脱胎换骨一般,知道她车祸养伤,不知道以为在家闭关修炼演技呢,我的天,和林鸢搭戏啊!这张力,绝了!】
【姐姐是小羊的,逸厢情鸢才是真的!洛宁太恶心了,她凭什么碰姐姐,算不算骚扰?】
【你有大病吧,演戏不都是根据剧情来的,再说刚刚洛宁的手一直很礼貌,都是握拳虚搭,两个人都是靠演技和临场应变完成的。】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法制咖的粉丝别来找存在感,壁垒洛宁粉。】
【洛宁车祸她又没事,只不过害死了同事而已,现在复出还有一堆腿毛跪着追星。】
cut声响起的瞬间,林鸢又变回了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岭之花,她微微退后一步礼貌的向众位群演和导演组致谢,得体又疏离,只剩洛宁瞳孔微震地站在原地,好像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那些群演中不乏林鸢的粉丝,热情地叫着林鸢的名字,原本站在林鸢身边的洛宁被人群挤到了一边。
林鸢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群演们和她说话都会认真听,直到导播们冲上来,把被人群围住的林鸢带往嘉宾厅。
洛宁看着导播带着林鸢往自己这边过来,她紧张的站好,想和林鸢打个招呼,看着林鸢由远及近慢慢走过来,似乎连光也偏爱她,为她打上一层滤镜。
洛宁忐忑地不知道该说什么,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林鸢走到近前,洛宁扯出一个笑容,想主动和林鸢打个招呼,可还没等她说话,林鸢头也没抬的和她擦肩而过。
错身的瞬间,林鸢的发丝被风吹起,带着冰凉的温度,从洛宁的鼻尖掠过,泛着水生调冷香的发丝划过洛宁的唇,蜿蜒过她的脸颊,像一个告别的亲吻,宣告了她们之间的结局,只会是一个大写的be。
洛宁怔愣在原地,她想过各种见面时刻的场景,林鸢恨她、打她、骂她、都想象过,可就是这种云淡风轻的,好像从前的那些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态度,比尖锐的恨意更让洛宁难过,让她如鲠在喉。
恨比爱更浓烈,而她不配,林鸢已经向前,只有她兜兜转转还留在原地,可笑的是,她才是那个伤害了林鸢的暴行者。
过来给洛宁带路的导播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林鸢这么不待见洛宁,明明看到洛宁在等她打招呼,可林鸢却一点面子不给,一时间导播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尴尬地看着林鸢的背影。
洛宁俯下身,不知道从地上捡起了什么东西,导播还没等看清楚,她的手就藏了起来。
随即洛宁轻咳了一声说到:“不好意思,能不能给我几分钟时间整理下,我调整下状态。”
导播不解地看着洛宁,洛宁红着眼睛抱歉地笑笑,那笑容带着几分萧索和落寞:“需要一会儿时间冷静下,出戏。”
导播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刚林鸢老师还在戏里,怪不得这俩人已经cut了还是奇奇怪怪的:“当然,当然,我本来也是想带您去补妆。”
洛宁彬彬有礼地谢过,转身走进了洗手间。
刚走进就忍不住干呕起来,空腹喝的那杯酒在对她的胃抗议,也许并不是酒的原因,而是她不敢面对林鸢,无法面对自己曾对这个女人造成的伤害,不敢面对自己迟来的心动。
洛宁掏出衣兜里,医生开的药,胡乱塞进嘴里,颤抖的手指好不容易才恢复平静。
当自己伤害了林鸢,当林鸢离开了自己,才发现她是自己心底的挚爱,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悲的。
她在拽住林鸢防咬环的瞬间已经看见了被防咬环遮住的那颗暗红色的颈后痣,那颗全网都不知道,只有她知道的秘密。
和她回忆里出现的位置一模一样,甚至她曾在催眠中无数次亲吻过那颗红色的小痣。
她还狠狠地咬过,让撕裂带血的标记遮住了那颗红色的颈后痣,现在曾经的标记已经被林鸢去掉,她和她再无瓜葛,就像被手术清洗的标记,林鸢把自己存在的痕迹彻底抹去,也亲手抹去了两人的过往。
洛宁捂着刺痛的胃,擦擦嘴角,冲掉了白色洗手台上残留的暗褐色血渍。
也许前任最好的归宿就是坟墓,尤其是像她这样的前任。
洛宁心绪纷乱地笑着摇摇头,抽了几张纸包裹住了什么,放进口袋。接着她整理好仪容,捂着隐隐作痛的胃跟随导播进入会场,几位嘉宾还未正式入场,都在嘉宾厅入口处等着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