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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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4分不清是电流的滋滋声还是耳鸣,鼓膜一阵颤栗。
情绪的短时间迅速波动让温岁几欲呕吐。
她坐起身,说话却控制不住地有些结巴,令她自觉难堪,“你好,我叫我叫温岁。”
对方的音色透着成熟知性的魅力,“我知道,你是祁鹤的妻子。”
温岁默了默。
不得不说,钟姒和祁鹤在某种程度而言的确相似,或许这也是让他念念不忘的原因。
自信,张弛力,以睥睨的姿态俯视事和物。
永远不会卑微不会低头,势均力敌。
温岁苦涩地想。
但她很快将这种自卑掩藏,“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今天回国,”钟姒道,“可能你对我跟祁鹤的关系有点误会,我想当面说清。”
温岁咬着下唇,道:“我没有误会,其实”
她微微提高了音量打断,“那是其次,主要是我想见见你。”
“见见祁家的儿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温岁张了张口,电话倏地掐断。
她慢慢地闭上嘴。
之前祁鹤的堂弟祁漱礼告诉她,重要的东西祁鹤会放进床头柜里,后来她光顾着去和室友爬山,忘记了这回事。
去看看吗?去看看祁鹤是否真的把合照放在那里。
没必要看吧,你不是已经知道结果么。何必再自己给自己的心上划一刀。
温岁站在祁鹤的卧室门前。
她很少进去,因为即便是做爱,祁鹤都只来她的房间。
他说自己有洁癖,不喜欢弄得乱七八糟,可回过头想想——
不过是个蹩脚的借口。
免费的炮友,连他的床都不配躺。
温岁轻轻推开门,窗外阳光和煦地洒在冷色的被单,小摆钟坐在书桌摇啊摇,扑面是木质果的清香。
被子叠得四四方方,草案和文件都齐整地归类置放在架子,她走过去,桌上还留着两三件花绿的软糖。
人总是会被细节打败,温岁长久地注视着软糖,莫名有些被可爱到。
她看向低矮的床头柜。
祁鹤确实留存过几张照片,很少,也许男孩子都不大爱拍照,他大多放在书柜隔橱或办公桌,有家里人的合照,有自己抱着奖杯,还有和高中旧友的照片。
无一例外,他拍照不爱比手势也不爱笑,表情淡淡的,很酷很傲。
温岁和他有合照吗。
有的,结婚证。
女孩没有拍过什么结婚写真,她其实挺想拍,挺想穿各种各样漂亮的婚纱,挺想和祁鹤能有更多实质性的回忆。
这样想想,她羡慕的事情好多。
结婚证上的照片祁鹤同样没有笑,甚至表情严冷。
上一对在他们之前拍的小夫妻,甜蜜得头都要歪到一起去,温岁也稍稍朝他的方向偏了偏头。
她不敢叫祁鹤看出来,努力扯出一个笑脸。
但结果,不像笑也不像哭,女孩将结婚证塞进包里,藏得严严实实的,她不敢多看,也羞于多看。
一辈子一次的机会,她做得,真烂。
温岁跪在床头柜前,伸手极慢极慢地拉开抽屉。
明知不可而为之,她安慰自己,自己知道结局的,不要过多伤心。
她闭上眼。
抽屉里有许多小玩意,都是祁鹤从小开始收集的,奖章、小赛车模型有些已经陈旧落了灰,看得出主人很久没有把玩了。
照片被压在最底层,依旧如新。
饶是一眼,饶是有准备,温岁的心还是被深深刺痛。
边角崭新泛着光泽,毫无褶皱,更别谈落灰,他应该经常会拿出来看。
那是高考完拍的吧,女孩烫着波浪卷发,穿着束腰马甲和工装短裙,妩媚明艳。
温岁不认识钟姒,但她知道,这个女孩是她没错。
她握着粉色的道具枪,网状袜,又飒又美地指着镜头。
祁鹤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剪刀的手势比在嘴边,不比她逊色。
状态颠倒,比如祁鹤上翘的桃花眼,漾着笑意,他的身体微微向女孩那边歪,尽管是安全的交往距离,也仿佛亲密无间。
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又有范儿,坏坏的痞痞的。
可是呢,温岁多想也能拥有。
指腹摩挲着照片上的人,仿佛这样就可以穿越时空跟过去的他相碰。
也许这只是他和钟姒稀松平常的一个最普通回忆,却是别人肖想多年渴求不来。
落下的眼泪滴在照片,滴在他带笑的眼眸。
温岁慌乱地抽纸,擦去那点水渍,然后她仔细地擦了一遍又一遍照片。
她不会在上面留下指纹和痕迹,祁鹤会嫌脏。
她也不配染指别人的青春。
阳光依旧柔和,温岁小心地关好抽屉。
照片静静地躺在黑暗里,和祁鹤的荣誉、光辉一起,陪伴他走下去。
温岁退了出去,一室静谧。
——
和钟姒约定见面的日子在明天傍晚,今晚温岁有约。
她中学的好友褚遥从w城回慈市,约她吃饭。
褚遥的性格风风火火,不服就干,和温岁大相径庭,很多人都疑惑她俩怎么会交上朋友,温岁倒觉得挚友间性格互补挺好的。
她早早来到餐厅,点了菜。
褚遥喜欢吃法国菜,老跟她念叨,这家餐厅以前两人经常来,现在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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