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文里的恶毒前妻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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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上还有几捆柴,宋廷舟歇息了会儿,又继续做起了搬运工,现在已经多得柴房放不下,堆积在了院墙角边,若不拿去卖,今年的冬天几乎够了 。

    期间黎宛也没有闲着,她将后院里的那块菜地给整理出来,以前宋廷舟早出晚归,还要忙地里的活,这块菜地没什么时间打理,幸而两小的会拔草,总算没有长得比人高。

    自给自足的小农生活,菜地还是很重要的,承担起了家中饭桌上的一半菜品。

    黎宛今天买了不少种子回来,但是菜地要先翻好,再沃点肥,不能一下子就撒种子,虽然也会发芽生长,可数量和质量跟不上。

    她全部都挖好中间槽,然后垒起了三块空菜地,足够种了,顺便摘掉那些已经枯黄的菜梗菜叶拿去喂鸡。

    老母鸡处在要孵蛋的时候可已经没有蛋了,它就蹲在自己平常下蛋的窝里不动弹,见黎宛扔菜进去连看都不看。

    反正双手已经脏了,黎宛顺便将圈起来的院子全都整理干净,前院石缝里的野草也给拔了,这起不到美化点缀效果,而是看着越发荒凉。

    她站起来,锤了锤有些累的腰,看着这几间破旧房子,心里想着要怎么改造,最好是能够重建,这样也能设计成很好看的精致小院子,就像现世那些农家乐般。

    然而口袋空空,现在最缺的就是钱了,还是赚钱最重要。

    只是宋廷舟这趟去搬柴好像去了挺久,黎宛担心像前两天晚上发生的事,她皱了皱眉,刚想洗手去找一找,就听见了身后传来脚步声。

    黎宛回头,见宋廷舟走进来,朝她笑了笑,举起手中拎着的两只肥兔,称呼自然而然改变,“阿宛,今晚加餐。”

    他很少笑,平常都是如晚间沐浴薄凉月光的寒梅,如今却像是遇着了暖春,冬雪融化,被覆盖的梅花瓣层层舒展开,富有了活力。

    黎宛眼前一亮,欣喜得开始馋了,满脑都是红烧还是烤着吃,“你真厉害,怎么抓到的!”狡兔三窟,这可不好抓。

    她没有在意宋廷舟对她的称呼,名字就是用来叫的,不然起名做什么,而且同在一个屋檐下,他们说话也不能一直“喂,那个谁…”这般,权当成是朋友间的相处。

    “我搬柴回来的路上发现了有兔便痕迹,顺着寻找,给找到了一窝,只是它们听到动静逃窜很快,就逮着两只。”

    宋廷舟手中抓着兔子,没能放下柴,他拿去后院,塞进鸡笼里,这才将柴放下来,肩膀衣服已经压得破旧,可想而知皮肤也磨得起厚茧。

    “一个人能抓到两只已经很棒了,我守了两次的鸭都没能抓到呢。”黎宛说起这个就是郁闷,那鸭不会是迷路找不着家里吧,还是知道她在守着?

    宋廷舟还是很喜欢听到黎宛对他的夸奖,本来是有点疲倦,现在精神十足,再上山扛几捆柴回来也没问题,只是夕阳落下,天色已晚,夜间是动物出没点,不宜进山。

    黎宛控制住放光眼神,直接安排了两只肥兔的未来,“这两只就暂时先养着吧,我们先把猪肉给吃了,这不经留,等明天再宰一只来吃个新鲜。”

    “好,都听你的。”宋廷舟本就是抓来给黎宛改善口味的,自然听她安排。

    至于说什么觉得小兔子可爱,想要带回来哄黎宛开心,宋廷舟没有这个意识。

    在他心中粮食珍贵,大口吃肉吃饱更是难得,他追了许久抓回来的目的,就是想让黎宛能够吃得好吃得饱,认为这才是对她最好的照顾。

    待今年他再努力挣钱,将家中债务都清完了,慢慢攒点家底,明年就能给黎宛置办首饰,再重新修葺院子,想到这里,宋廷舟就觉得浑身充满干劲,眉宇间多了阳光,眼底有了期盼。

    黎宛也没有想过要养这个问题,在她眼中肥兔子就是美味食物,目前连温饱都没解决的人,没资格谈论要“富有爱心”的格调。

    “我去做晚饭,你先休息一会儿。”忙活一下午,黎宛肚子也饿,早就咕咕的叫,但她给忍住什么都不吃,自律就是从自我克制开始。

    黎宛起身厨房,很快,炊烟袅袅升起,她走出去,手中拿着用叶子包裹着两个黑不溜秋的东西,隐约能看出是鸭蛋。

    “你先吃这两烤鸭蛋垫垫肚子,晚饭要好一会儿才做好。”黎宛放在宋廷舟旁边,见他正在用刀削树枝,不知道要做什么,真是一刻都不给自己停歇。

    但宋廷舟忙一下午都是体力活,肯定早就饿了,她是为了减肥才不敢吃东西,可宋廷舟是为了能省则省,或者说他习惯了饥饿,能忽略掉这份煎熬。

    宋廷舟很明显惊愕了下,他抬眸看了眼黎宛,又垂眸看着还在散发热气和香味的烤鸭蛋,震惊的情绪扰得他很乱,久久无法平复,即便是父母,也没有给过他纯粹关怀。

    当年接连几次落榜,压力极其大,加上身边人的冷言冷语,父亲的状态越发不好。

    清醒的时候,会认真辅导他读书写字,反复跟他说日后定要考上功名,扬眉吐气,然而意识混沌的时候就将所有抑郁不得志的情绪都发泄在他身上,抽打是常有的事,这般就好像是在鞭策父亲儿时的自己。

    他小,反抗不了,那时还对父亲有着孺慕,渐渐的感到了排斥和害怕,以及厌恶,还有冷漠。

    然而跟母亲说,母亲根本不曾理会,也只是责骂他不懂事,进而又开始骂父亲没用,哭诉娘家道落,否则她身为秀才女儿怎会嫁给一个穷秀才为妻。

    宋廷舟天生聪慧,而慧极必伤,他小小年纪心思也很沉,很快就明白,父母原来不是外人所看到的那般恩爱。

    他们只是一对不甘平凡的怨偶,然后努力维持那点虚荣心作祟的面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挺住傲骨。

    宋廷舟能理解他们的想法,只是无法认同,甚至觉得,庸人自扰莫过如此,他从此以后就很少说话,沉默寡言起来。

    所以他们两人都很般配,一个活在虚幻的未来,一个停留在幻想的过去,全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或许人之将死,母亲离世前那股“母爱”爆发出来,硬是拖着身体为他寻了个妻子。

    当时宋廷舟只觉得荒谬,这份所谓的关爱,只是她活在自己世界里的臆想罢了,所做的任何事,从来没有问过一句,他愿不愿意,这不是关爱,而是死前还要给他套上沉重枷锁,自以为是。

    但是现在,宋廷舟有点庆幸母亲这个擅自的决定,枷锁有了解开的钥匙就不再是枷锁,而是珍贵之物。

    “快点吃,这是我单独给你做的,别让两小的看见,待会就该闹了。”见他低着头发愣,黎宛弯腰贴近耳边,余光撇了眼屋内,“你吃完就去叫他们起床,都睡了一个下午,要是再继续睡,晚上就该睡不着了。”

    鸭蛋也不是天天都能捡到,她第二次就捡到三个,已经很不错了,这鸭算是高产。

    刚刚全都给烤了,她没忍住吃了一个,剩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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