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文里的恶毒前妻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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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很寂静,唯独宋廷舟屋内还点着灯与月光相伴,床幔遮光,没有影响宋廷观睡觉。

    宋廷舟披着衣服,俯首在案几前挑灯夜读,落笔很快,一张纸写满了各种问题见解。

    前头几个字还有些扭捏,笔锋抓得不稳,到后面渐渐找回了握笔的感觉,这一手清瘦不减锋利的字体写得十分飘逸。

    宋廷舟没有抄书背书,而是将这一年来去码头听到的各地事情都给记下来,随后又在旁边写出自己的看法和解决措施,比如某地出现了洪水,这要如何防治等等。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他自小读的书不算少,可以说饱览群书。

    因为父亲自五岁开蒙就读书,读了几十年的书积攒有不少,外公也是穷秀才,他只有母亲一个女儿,当年最贵的嫁妆就是那些书。

    只是后来亲人接二连三的生病去世,这些书很多都拿出去卖了换药钱,这才缓解压力,那率还给宋大伯家的三两就是卖书得来。

    但喝药吊命就是无底洞,自古以来金山银山都不够治病,书有限,这般换钱,也是不持久的。

    宋廷舟陆陆续续把能卖的都给卖了,剩下的一些都是舍不得的珍本,就算如此,为了拿药吊命,家中还欠下不少余债。

    他这一年挣的钱还得七七八八,剩下的零零散散加起来还有五两这样,肩膀上沉甸甸的重担可以放松些。

    读书花销并不比药钱少,宋廷舟原本不想要走上外公和父亲的老路。

    他们一辈子都消耗在了科举上,也死在了路上,身为顶天立地的男人,对家没有起到挡风遮雨的作用,反而是带来了不尽辛劳,选择这样的人生路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只是…想到了黎宛,他心尖热热的,好像注入了股暖流,下笔有神,脑海里的思路如泉涌般喷发出来。

    待他将在县里听到的各地见闻都记录下来,买回来的五刀纸,已经用了两刀,写得满满当当,宋廷舟这才搁放毛笔,仔细压好纸张,等待墨迹干,明日再看。

    宋廷舟起身,脱了外衫挂好,吹灭灯,躺床上睡觉,旁边宋廷观睡得很沉,睡姿也不好,手脚都贴着墙面。

    白日里没什么感觉,宋廷舟已经习惯了每天忙碌不停歇的生活,现在这一歇息,全身放松,疲倦感涌上,很是乏力。

    他平躺着闭上眼睛,脑海里复习了遍刚刚写的知识,只是要睡着时,忽然闪过了黎宛的脸,她眼睛很漂亮,笑容纯粹,让人向往,生出要占有的阴暗心思。

    这画面如何都不过去,宋廷舟嘴角微微翘起,陷入睡眠。

    万籁俱寂,屋外林里发出虫鸣声。

    那几人蹲在草丛里,蚊虫已经叮得满头包,他们盯着那茅草屋,怨恨很深,心里骂了宋廷舟几百遍,大晚上不睡觉还点灯看书,有病吧这是。

    好不容易等宋廷舟终于熄灯睡了,瞧着夜色,已经是深夜四更的时辰,他们蹲得双脚发麻,浑身痒。

    有人抓了抓被叮红的手臂,抱怨了句:“要我说刚刚就直接动手,何必等半夜三更,他睡着的时候。”

    另有人翻个白眼:“你傻啊,那小子下手狠毒,想想那晚上的情况,你们敢去?”

    这话落下,方才抱怨的人顿时不出声了,说到底还是害怕的,宋廷舟那不要命的狠劲。

    另一人微微起身要动,“动作轻点,上。”

    他们起身走出草丛,沿着斜坡缓缓爬下去,只是来到了院门口,有人犹豫了,“我们不遮一下脸什么的?”

    他们平常只是做收保护费的事,县里码头谁不知冯冲的背后是谁,不敢得罪自会给几分面子,遇到的硬茬子就是这宋廷舟,想想还是发怵的,光脚不怕穿鞋的,真要鱼死网破,他们也讨不到好。

    另一人神情得意,“有什么好遮的,等我们找回钱,办了事就走人,他有什么证据?就算去县里报官,也有人搭理才是。”

    他们是冯冲的人,就算冯冲说了不让来又如何,到时候真出事,冯冲为了不连累自己,从而连累师爷,甚至是县令,他们自然会没事,而宋廷舟这小子就是老虎头上拔胡须,承受的怒火可不少。

    闻言,其他两人想想也是这个理,这宋廷舟再狠又如何,平头老百姓一个,难不成还大过师爷和县老爷?

    安了心,他们搬了东西搭脚,翻过墙院进去,屋子很简单,刚刚亮灯是宋廷舟住的,他们就直奔过去。

    戳了糊窗,他们单眼往里瞧,看不见里面是人,应对的只是那张案几。

    几人打着眼色,凑着头,摆弄手中玩意儿,几乎是气声,“这东西要怎么弄?”

    这是他们同赌坊里猪朋狗友找到的好东西,听说是迷药,往里吹一吹就行了,等将人擒住,再泼一盆冷水,保管会醒,赌坊里打手去收钱时惯用伎俩。

    “蠢货,吹不就行了。”三人中那出主意的瞪了眼,他夺过烟筒,两端看了看,穿过刚刚用手指戳破的糊窗洞口,鼓着脸颊使劲吹,有没有迷烟出去也不知道。

    其他两个忧心忡忡,觉得不靠谱,“这人都不在眼前,隔老远呢,吹了能迷晕吗?”

    “确实不能。”

    “是吧…”

    他们下意识回答,反应过来这是道女声,齐齐浑身一僵。

    转过身,黎宛站在他们身后,嘴角勾着浅笑,眼神清澈汪汪的很单纯。

    看见是个胖女人,他们松了口气,同时扫着黎宛胸口前,眼神越来越猥琐下流。

    人胖归胖了点,但是那皮肤可是很嫩的,月光下洁洁发光,引人想要摸一摸,而且前凸后翘,身姿娆娆,平白能够玩这样的极品,艳福不浅,而且还是□□,怎么想都刺激。

    “宋廷舟那小子冷清得很,肯定无法满足你。哥三个今天就行行好,不让你个妇人夜里寂寞空虚。”

    他摩擦着手掌,奸笑的走上前,伸手想要去碰黎宛,下一秒,就被黎宛抓着手,使劲一掰,顿时发出了股如杀猪般的惨叫,划破了寂静深夜,听着格外瘆人。

    宋廷舟向来浅眠,吸入迷药后,脑袋很晕沉,隐约听到这动静,他不顾着似有千斤重的眼皮,意志力很强大,唰一下还是睁开。

    屋外声音吵杂,他看了眼身边宋廷观,熟睡着没有问题,这才立马翻身下床,拿过木架上的外衣随意套上,匆忙出去。

    这一打开门,就见左手边,有三个面容熟悉的男子倒在地上痛苦哀嚎,而黎宛站着,脚还踩着一个,很嫌弃的数着只搜刮到的五两银子,这是什么情况,不是傻子都能明白。

    “阿宛,你有没有事?”宋廷舟面色阴沉,疾步过去,抓着黎宛的双臂,来回仔细打量,紧张是显而易见。

    黎宛怔了下,同时心里还是挺开心的,男主会担心她,就证明将她当成了朋友,不会再计较原身之前的所作所为。

    再说了这还是个弟弟,她身为年长三岁的姐姐,同住屋檐下,保护几个小弟小妹是应该的。

    “你放心,我没有…事…”黎宛笑着说,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宋廷舟拉入了怀中,他抱得很紧,身上有股很淡的清冷香,莫名让人心安觉得靠谱。

    宋廷舟收紧了臂弯,压着黎宛的后脑勺靠在胸口,感觉到了身体温度,后怕这才慢慢平复,“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他目光阴沉沉,直勾勾盯着地上那三个人,胸口中那翻滚的戾气要冲破出来,他还是太弱了,如果他有本事,就没有敢来打他家人的注意。

    黎宛倒是没有觉得害怕,她虽然没有游戏里的那些上天入地的设定,可一些简单招式还懂的,而且她现在体型壮实,力气也大,就这三个弱鸡,一只手都能轻松提起来。

    只是被宋廷舟抱着,她发现,男人的身体和女人还真是不同,女人很柔软,男人就硬邦邦,而且这少年郎是真的身材不错,隔着薄里衣,她都能感受到了蓬勃力量。

    “别担心,我没有事,该有事的是他们才对。”黎宛眨了眨眼,瞥了眼被断手断脚的三人,那三人脸色苍白,怕得哆哆嗦嗦。

    或许夜晚总是令人迷醉,也容易暴露本性,她色心上来,趁着宋廷舟没注意,偷偷摸着他的腹肌,嗯,手感也不错,小弟弟不止嫩还有劲。

    宋廷舟当然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全身紧绷着,尔后又放松下来,假装没发现的让黎宛摸,他脸颊耳朵都红透了,眼里黑沉沉阴暗散去,有股娇羞。

    真,真那么喜欢的话,也可以每天都为所欲为的。他忽然发现了可以抓住黎宛的爱好。

    宋廷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担忧。若以后他年老色衰,她会不会也对别的男人的身体感兴趣呢?这般想着,宋廷舟顿时委屈起来。

    黎宛没注意他的情绪反复变化,摸够瘾了就若无其事收回手,好似用了就丢的做派,这残酷发现让宋廷舟一窒,唇角都要抿成一条线。

    “他们要怎么处理?”黎宛抬眸,觉得宋廷舟怪怪的,看着她的眼神很幽怨,好似她是抛夫弃子的渣女,她没能理解是啥意思,但也没在意,读书人的想法总是让人做摸不透,习惯就好。

    宋廷舟压下心底情绪,他目光落在那几人脸上,气息顿时又变得阴冷,“我来弄。”

    黎宛摸着下巴,考虑这个可能性,“要不直接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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