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文里的恶毒前妻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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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种人放离开了,心中恨意只增不减,迟早会再回来报复,不会改好的。但是想想现在弄死了也很吃亏,他们来一次,她就能天降横财,源源不断的进项呢。
而且为这种人双手沾染上脏血,不值当,宋廷舟日后还要考科举的,这个就是污点,经不起调查。
三人害怕得用尽全部力气摇头,恨不得晃脑袋,眼泪鼻涕横流,“不不不,我们再也不敢了,求饶了我们一命。”
他们手都被黎宛折断了,现在黎宛在他们心中就是个变态疯子,心中只有畏惧。
宋廷舟阴沉着脸,没有吭声,只不过一手拖着一个去到了井口边,哪儿放置着一个大缸,里面装满水。
那是提前打好的,否则他们两个人可以打井水,但是两小的不能,就只能打满大缸。
宋廷舟按着他的脑袋直接塞进水里,那人身子扑腾想要挣脱开,可惜被压着。
等他挣扎越来越小,明显快要溺水窒息而死时,宋廷舟这才将他提起来,扔到另一边,转身朝着其他两人走去。
“不,别过来,别过来!”两人惊恐摇头,害怕的战栗,眼看宋廷舟步步走来,宛如要将他们拖进地狱里的恶魔。
太可怕了,这对夫妻简直不是人。
他们的反抗并没有用,宋廷舟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若不是杀人不好,他早就彻底解决了。
但今晚这件事也给了他警告,太弱是护不住家人的,没有一击毙命也会引出祸端。
被按在水里如此反复折磨好几次,三人脸色苍白,鼻息很弱,身子颤抖得厉害,□□已经湿漉漉,散发着股腥臭味。
恐惧席间着他们整个大脑,现在一看见宋廷舟就是条件反射的害怕,濒临死亡的那种窒息感是真的很痛苦。
黎宛也看得暗暗咋舌,比起她的身体动手,疼痛过后就能继续活蹦乱跳,宋廷舟这招可是直接折磨心灵,将对他的恐惧刻在骨子里,一生阴影,或许现在看到水都能晕过去,确实像日后手段毒辣的奸臣会做的事。
宋廷舟蹲在他们身边,手中多了把砍柴刀,面无表情,“这里很偏,我杀了你们,再抛尸到深山老林里给野兽啃食,没人会怀疑到我头上。”
他拿着砍菜刀在他们身上比划,一会儿是卡在脖子处,一会儿是腹部,语气阴冷,“这把刀很老旧了,但也能将你们给分成块。毕竟三具尸体,我要运上山处理,有点麻烦。”
夜里微凉,风吹过有些阴森森,黎宛听到这变态的话,双臂泛起了鸡皮疙瘩,更别说直观面对宋廷舟的那三人,紧张害怕得心脏都要炸裂了,抖着身体,□□更湿。
他们手脚发软,咬咬牙挣扎着翻起身跪着,不断磕头求饶,地面已经是几滩污渍。
宋廷舟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眼里一片冰冷,“想活命也可以,以后就按照我的话去做。否则,我能放过你们一次,也能再杀了你们。”
几人连连称是,身姿卑微得要矮进尘埃里,只求活命。
人和动物本质上区别不大,训兽成宠的手段,用来训人成奴,一样可以,甚至更加容易,因为人更加趋利避害。
宋廷舟收敛了气息,偏头看向黎宛,目光柔和,“阿宛。”
这模样真的很像个变态,上一秒还像是个分尸狂魔,下一秒就乖巧得像个小弟弟。
黎宛领会其中含义,她摸了摸鼻子,走上来,将他们被错位骨折的手给掰回去,立马能动了。
“多谢主人饶命。”他们连忙小心翼翼跪着,毕恭毕敬,生不出半点忤逆。
“你们回去后全然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依旧给冯冲办事,过几日我会去码头。”宋廷舟吩咐道,“届时你们要做什么,我自有安排。”
“奴知道了。”
三人再次磕头,这才相互搀扶着,颤巍巍离开。
待他们走之后,院内恢复平静,宋廷舟不太敢看黎宛,他回去放好砍柴刀,又将大缸里的水倒掉,清洗干净,全程都是背对着黎宛。
黎宛一脸懵,她琢磨不出这是生气了还是干嘛,好端端的怎么在闹别扭,男人太难懂了。
她打了哈欠,转身要回去继续睡时,手却被宋廷舟抓住。
黎宛回头疑惑看着他,而宋廷舟没有吭声,也是沉默盯着她,眼里情绪总之复杂的咧。
黎宛想了想,她摊开另一只手,“这钱你拿着吧,总要有点傍身。”
这耿直的话直接戳破了所有沉默氛围,宋廷舟轻笑了声,“家里的钱都由你保管,我需要的时候再问你要。”
他有时候真的有些大男子主义,觉得男人就要扛起家,但是又给予妻子足够的尊重和责任,或许也是受父母的影响导致。
黎宛眨了眨眼,不是要钱,那是要做什么?
宋廷舟目光紧盯着黎宛不错过任何一个表情反应,“你…觉得我刚刚可怕吗。”
他表面上看似很淡定,实际上心跳加快,手心都在冒汗。
“你有什么可怕的吗?”这话让黎宛更加疑惑了,她反应过来,原来是担心她害怕了然后卷钱跑路啊,真是多虑了。
“放心好了,我有什么好害怕的,真要打起来,你还不一定是我的对手。”黎宛自信得很,她拍了拍宋廷舟的肩膀,“况且他们本来就是坏的,你这样做很正常啊。如果你什么都不做,相反我才害怕。”可能气都要气死。
宋廷舟很敏锐,他看得出黎宛没有撒谎,说的都是实话,嘴角上扬,心中所有担忧都撤去,很是轻松。
他主动解释:“我会放他们离开,是想钓一条大鱼,只要上钩,日后就是我的青云梯。而在此之前,就先让大鱼吞了几个小虾米,不用自己动手。”
宋廷舟一贯擅长借刀杀人,走了一步,后面就能布局,只等着棋子往里跳,然后收网。
论玩心计,黎宛很肯定,给她十颗脑袋也不够宋廷舟转的,所以对他有什么巨大计划,她表示听不懂。
黎宛好奇的是这点:“你不担心他们离开之后会反水,没有乖乖听话,将你坑一把?”
“所以我才跟他们说几天之后再次去码头,这段时间里,足够他们担惊受怕,同时远离了我觉得安全了,就会生出要反抗的念头,一旦有了念头就会想要找办法。”
宋廷舟垂眸看了眼他们牵着的手,黎宛没发现,他也没提醒,继续道:“但是仅有的力气反抗一旦落空,他们彻底绝望,就能成为我手中最听话的棋子。”
他决定要争,要给自己在意的人谋出保护伞,那么就不会是小打小闹。
这条路充满了尔虞我诈,宋廷舟走的每一步都是精心推测过,自然也想让黎宛知道。
如果黎宛什么都不参与,只会越来越远离他的世界,这是宋廷舟绝对不允许的。
黎宛恍然大悟,宋廷舟是故意的,玩弄人心的手段果真是够绝。
她觉得有点兴奋和刺激,脑袋瓜子迅速运转,“你想对付谁,冯冲,或者师爷,还是背后的县令?”
不得不说瑕疵必报,野心也是真猛,黎宛心里佩服,同时还有点热血沸腾怎么办。
理智告诉她,男主的事情不要掺和太多,日后牵扯不清,和离就困难了。
可是这该死的好奇心,黎宛蠢蠢欲动的就是控制不住,而且刚刚那三个人还想对她动手动脚,怎么算也是她的敌人了,她这也不是越线。
宋廷舟见她没有胆怯害怕,反而是越战越勇,比他还要精神,顿时笑了。
他果然没有看错,她不适合当个什么都被瞒着的天真女子,只会躲在身后,而是适合并肩作战。
宋廷舟揉了揉她的脑袋,含笑道:“夜太深,阿宛先回去睡觉,明日再说。况且这件事我来处理就好,你不需要多理会。”
本来,他要是全盘托出的话,黎宛或许就打消了想探知的念头,可现在不说,而且还有种瞧不起她的意思,这顿时不服气了。
“不行,现在就得说!”黎宛气鼓鼓拿下他作乱的手,很想翻个白眼。
太讨厌了,勾起她的好奇心,居然说到一半就停,这和拿一把刷子在挠她脚心有什么不同。
宋廷舟嘁眉,为难道:“可是…外头蚊子多,且会打扰小弟小妹睡觉,不方便谈事。”
黎宛想想也是,但好奇心占据上风,“那就去我屋里说。”
宋廷舟垂眸,睫毛眨了眨,语气拧巴,“这,这不太好吧,夜半进女子闺房,有失君子所为。”
“什么君不君子的,又不叫你硬闯。”黎宛撇嘴不在意,但想了想,人家好歹也是读书人,恪守礼仪。
她全然抛弃了原身当初不给进的嚣张,理所当然道:“我们是夫妻,呆一个屋子怎么了!天皇老子来了都管不着!”
“行了别废话,跟我进屋,赶紧具体说说。”黎宛不喜欢墨迹,她反过来拉着宋廷舟的手就进屋,两人角色倒是像对调。
宋廷舟看着她背影,弯着嘴角微笑,犹如偷腥成功的猫咪,不见方才的犹豫和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