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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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庭原是想说,既是国事焉有拒绝之理,然在她那般期盼的目光下,便好似沉入一汪醇酒里,心脏的每一寸血肉都被湖水涨满泡开,酥麻不已,口中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唯是笑了笑,清风明月般皎净:“好。”
识茵如释重负。
她微微仰头,像一只主动与主人亲近的猫儿一般,温热的唇瓣如落花轻柔,烙在他喉结上。
谢明庭轻嘶一声,揽在她腰上的手不禁一紧,攥着那不可一握的盈盈柳腰往上一撑,便将她送到了自己唇上,俯首吻住她额头。
随后是眉骨,随后是脸颊,随后是鼻尖……滚烫的薄唇辗转吻至红唇,或轻或重地啃噬,随后咬住那截丁香,细细含吮。
识茵颈后都麻了一片,她闭着眼,原本凛绷的半边面颊都渐渐舒展。
于是之后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义兴郡墨蓝的天空中开始疏疏落落地绽开出几朵烟花。谢云谏刚刚结束商议接下来的军事商议回到府里,闻说哥哥去了识茵院中,便寻过来,打算告知他接下来的军事行动。
院中空无一人,时闻积雪折竹声,连云袅也不知去了何处,道旁庭灯里的火明明灭灭、昏暗幽昧,唯有房中燃着灯火,映得窗上橘黄光晕一片。
“哥……”
他急匆匆地走近房门,抬手欲敲,薄薄的一层门板来,却极清晰地传来女子轻轻细细的低泣声:“明郎……”
是识茵。
那声音带着鼻音,如小猫的低哼。又如轻柔的鸟羽扫过人的心房,酥酥痒痒。
谢云谏一愣,旋即又是兄长的声音传来,温柔低哑:“明郎在。”
她还是哭:“明郎……”
“明郎在。”
谢云谏抬起敲门的手都似被霜雪冻住,他僵硬地立着,感受着心脏处传来的绵而不绝的心跳,心间一黯,转过身快速步下庭阶。
次日,清晨。
谢明庭是被一阵爆竹声吵醒的,江南风俗,正月一日是三元之日也。鸡鸣而起,先于庭前燃放爆竹,用来辟除山臊恶鬼。他这郡守府自然也不例外。
枕边的小娘子不过蹙了蹙柳眉继续睡,谢明庭一向浅眠,加之今日元日、习俗众多,还须往郡府主持会议,便动身更衣。
胸膛上、肩背上遍布指甲划出的白痕,连脸上也添了一道,两肩仍是酸涩着,似是被什么压过。他也不在意,取过搭在衣架上的衣裳一件件穿着。
身后,小娘子依然安静地熟睡,紧闭的眉眼透出一丝餍足和妩媚,薄绡似的寝衣被撑出山峦起伏的弧度,其下全是齿印。
“云谏昨夜回来了没有?”他走出去,问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陈砾。
侯爷一身都沁着夫人身上那阵淡雅的茉莉香,陈砾低着头不敢乱看:“回侯爷,二公子回来了,这会儿想是也起来了。”
昨日才打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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