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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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空气的波动,火车离这里越近,风刮的就越厉害。树枝和屋顶上的积雪被吹落下来,打着转的飘在半空中,于是车站就又下起了雪。冬兵侧过脸,有点担忧的看向阿列克谢。
机械学家没有带帽子,淡金色的头发被风自由的吹向脑后,他的脸色仍然有些苍白,双颊却因为兴奋和寒冷的缘故有些发红。
阿列克谢发现了冬兵的注视,轻柔的拉过他的手,笑着说:“来,зима,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看到这个站在你眼前的家伙了吗?他可没有大多数人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冬兵认真的嗯了一声,被攥着的几根手指动了动,在火车呼啸着驶过的时候,他把恋人的手握的更紧了一点。
他的阿廖沙当然不是个脆弱的男人。
冬兵想起他在车厢里制服格拉西姆的那个漂亮的动作,精准,快速,力道恰当,一下子就把自己曾经受过良好训练的背景暴露了出来。他知道,阿廖沙就像是个带着面具出行的人,他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藏匿起来,但是冬兵不在乎这件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也几乎不把自己想的东西告诉别人。当然,这和他不怎么思考有关,也和他所想的事情没有什么好说的有关。
如果阿廖沙想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他就安静的听他讲故事;如果他不想告诉他,他就安静的陪他待在一起。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阿列克谢一看到冬兵恍惚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走神。我的зима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是这幅样子吗?大概是的,他忍不住微笑起来。冬日战士的身体和精神经常不在一个轨道上运行,在绝大多数时间里,他的大脑都处在放空的状态,可那却一点不影响他的正常运作。
差不多了。他松开了冬兵的手,指向正在铁轨上的火车,说:“我们走。”
然后他后退了两步,一个助跑,身子前倾,轻巧的扒住了火车的货舱。车皮是铁制的,在低温下尤其的冰冷,就算带着手套,阿列克谢的手指还是冻得有些发麻。还好车速不是很快,他借助货舱上的缝隙使力,如同一只燕子在半空中的优雅转身,几下就翻上了铺着胶皮的车顶。
就算是这样,冬兵的速度也比他要快多了。因为血清的缘故,他的身体机能几乎不怎么受到温度的影响。
他们坐到车顶上,被风和煤炭燃烧出的黑烟熏得直咳嗽。云层从火车的头顶飞过去,和呛人的烟雾一起,把远处的山峦甩向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阳光时隐时现,一会儿把阿列克谢的眼睛闪得睁不开,一会儿又消失不见,阴沉沉的一点踪迹也没有。
阿列克谢打了一个哆嗦,抓着冬兵的手,在轰隆的噪音里翻动起嘴唇。冬兵只是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也跟着说了句什么。糟糕的是,他们两个谁也没听见谁的声音。这儿的噪音吵得人头疼,无论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有多么大,听在耳朵里都像是喉咙中含着的呢喃一样难以分辨。他只好一边揉着自己的鼻子,一边小心翼翼的趴到冬兵的脸侧,无奈的喊:“我们得到车头去。在这种温度下呆久了,我会被冻死的。”
他说完以后,像往常那样亲了亲冬兵的耳垂。
冰凉凉的嘴唇上开着一朵火焰燃成的花,冬兵的耳朵悄悄颤动了一下,温柔的火花就顺着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皮肤攀爬,一直开到了他的耳尖上。好像一座突然有了生命的雕像,他的眼神闪烁起来,微微的发着亮。阿廖沙的嘴唇已经离开了他的耳垂,可冬兵心里想的却是,要是他能再停留一会儿就更好了。
鲜活的他是多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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