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月屋副本-御柱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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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一个高挑的身影慢悠悠地踱到松月屋前。他看起来很年轻,却有着一头跟月光一样的白发。穿着很老派,却拿着一根苹果糖无视路人的奇怪眼神,边走边吃着。
白发的年轻人伸出空闲的左手推了推松月屋的门,手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给弹开。
“啊嘞,条件已经达成了么?”
他啃了两口苹果糖:“有特定条件的‘帐’,想要进去也会很麻烦的啊,真是伤脑筋……”
杏寿郎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脸上戴了一张面具。抬手想要摘下来,却发现身体像是中了石化术。
他转动眼珠——幸好眼睛还能动,看了看周围。
这里是一处不大的庭院,庭院中央有一根系着注连绳的粗壮木柱子。他和另外五个同样戴着面具的人围着木柱,姿势各异地站着。
面具都是统一的图案:开怀大笑的笑脸。
再一看,杏寿郎又有了新发现。
这五人的服饰,竟然跟挂在松月屋玄关墙上照片里的人一样。
杏寿郎张了张嘴,发现能发音,立刻问道:“你们是松月夫人,松月真響,小田切,白石还有北川凛吗?”
那几人就好像真的雕像一样,毫无反应。
杏寿郎神色一凛,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探听。
有呼吸声,很细微,但确实存在。
太好了,他们还活着,只是不明原因的昏迷了。
只要能离开这里,有泠在,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
杏寿郎很是乐观的想到。
至于眼下不能动的问题……
杏寿郎深深吸了一口气。下一瞬,面具下的脸庞额角青筋隆起,全身的肌肉猛地绷紧,发力。
他运转起呼吸法,试图突破禁锢。
“杏寿郎,别白费力气。这里有‘规则’。除了‘祭祀’之外的动作都是禁止的。”
杏寿郎转动眼珠,看向越过自己走向木柱的白色身影。
是泠。
少女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巫祭服,长发高高束起,腰间系着白色的绸带。
杏寿郎声音透着焦急:“泠?!我不是让你离开了吗?”
“笨蛋,怎么可能丢下你啊。”
泠目不斜视地走到木柱前,恭敬行礼——显然,她也被无形的规则控制着,唯有带了些许情绪的声音,是她此刻真实心情。
“可是……”
庭院中陡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鼓声,打断了杏寿郎的话。
而这鼓声像是某种开关,杏寿郎看着所有人包括他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地跟着节奏舞动起来。
几个动作之后,杏寿郎冷静下来。
泠知道“规则”和“祭祀”,显然比起自己,她更清楚眼下是什么情况。
和另一人交错而过,杏寿郎踩着节拍,来到泠的跟前:“告诉我怎么做?”
泠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完成祭祀柱神的‘御柱祭’。”
杏寿郎围着泠,又是拍手又是跺脚地转了一圈,“然后呢?”
泠看着少年,动了动嘴唇,没有发出声音。
砍掉祂!
杏寿郎懂了。
心中安定下来,杏寿郎开始观察这出祭祀舞蹈。
小时候,他跟着父亲去看过很多次歌舞伎(一种戏剧),对于舞蹈多少还是懂一点点的。
戴着面具的六人扮演喜获丰收的农夫,他们围着木柱拍手跺脚,用大幅度的动作表示对柱神的感激。
而白衣少女的动作就矜持多了,她用轻灵的旋转展现着自己柔美的身姿,纯洁的心灵,不断做出奉献和祈求的姿态。
少女诚心祈祷,希望柱神来年继续庇佑族人,作为代价,她愿意终身侍奉柱神……
猫头鹰的毛瞬间炸了。
“不行!!!”
只是他喊了这一嗓子并不能阻止仪式的继续。
“农夫”载歌载舞地慢慢后退,“白衣少女”跃过人群款款上前。
祭祀进入最后一步。
结契。
泠看着越来越近的木柱,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松月老板告诉她,百年来,松月家族一直供奉着一根名为“柱神”的古老梁木。
曾经,柱神确实灵验。他们松月家族也一直人丁兴旺,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可不知从何时开始,家族中兄弟阋墙,父子相残。到了松月老板这一代,更是直接分崩离析。
松月老板不怪柱神,生活是自己过的,怨不得别人,但,他不再向柱神祈祷和进献,一心一意经营着自己的家庭,生意。
可就在生活越来越好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松月老板很是自责,认为是自己没有祭祀的原因。
这根本不是他的错。
眼前这根源源不绝散发着恶意和邪气的“柱神”,才是所有事情的元凶。
必须毁掉“祂”。
但是在那之前,必须完成这幕名为“祭祀”的演出。
只有这样,空间的规则才会消失,她和杏寿郎才能取回身体的控制权,才能发动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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