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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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头时,村长有些讶异。他又跟楚淮确认了一遍:“淮子,一座山头可不便宜,其中打点的手续费也要5到10两银子,你确定真的要买那座山?”
楚淮点头,“这段时间我赚了不少银子,就想买座山头,做点生意,这洪涝快来了,早拿到银子,也可以早点换成粮食,以防万一。”
“淮子你有计划就好,如此,那我就先往上递个信儿,大概三天时间,三天后你再来找我,若能成的话,交完银子后,银契两迄,山头就归你所有了。”老村长找来纸笔,开始写令文。
楚淮见状,知道没什么事了,便将带来的两只野兔递给村长的儿子,迅速抽身离去。
洪涝将近,若想这会儿种点粮食,无论是种在水田中,还是种在低矮一些的地里,都会有被淹掉的风险,但如果抛开水田和低矮一些的土地,就只能往半山腰的坡地和山上种东西了。
种在坡地和山上的粮食,这个朝代似乎很少存在,村里人种粮食,不是水稻就是黍,还有点花生和豆子,但这两种不做主食,只是煲汤时放入,增加汤水浓稠的口感罢了。
高地粮食似乎是从西域那边传过来的,还有一些是那些传教士和外邦人携带而来,之前买蔬菜种子的时候,还买了一大包奇异种子,回去可得找出来,种下去,看看是不是玉米红薯芋头土豆之类的粮食作物。
至于水稻,短时间内就算培育出可以扛水淹的品种,也不会得到大范围的推广种植,毕竟这会儿很多百姓都不信洪涝降至,已经把今年的稻种都给栽下水田里去了。
楚淮忙得跟一枚不停旋转的陀螺一般,又是准备大婚事宜,又是每日验看菜畦里种下去的菜苗,以及新培育的苗种情况。
说起新培育的苗种,他就由心底里觉得特别高兴,那包奇异种子中,不仅有土豆芋头,还有他意想不到的红薯!
刚翻出来时,那种子只有手指粗壮,上面还遍布着晒干后留下的细密纹路,楚淮并不知道这就是红薯,用异能刺激种子的生机后,又泡了特制的营养液,抱着不行就算了的心态,将那枚干瘪的种子给栽进土中。
不曾想,才过了3日,他就看见培育苗圃里,最先出芽的种子,竟然是那枚干瘪的,他没认出来的红薯种子,小小的、青紫色的心形叶片,看得他内心狂喜,嘴角都绽开笑意来。
别看它现在只是一株青紫色的小苗苗,但通过他异能的激化和优育,结出单个4、5斤重的红薯,完全不是问题,而且口感和甜糯度上,还会有一个质的提升,无论是抗旱还是抗涝能力,都会比普通的强上数倍。
这也是为什么上辈子,其他安全基地即便在洪涝天灾中保住了基地,却保不住基地内居民的原因,那些基地并不注重对粮食的培养和优育,一旦天气恶劣,存粮吃完,就只能静坐等死。
待到这株红薯苗长出第三节主杆时,刚好到楚淮和裴元舒大婚这一日,因为爹娘都在老家这边,所以大婚在老家办的,由村长做主婚人。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按照流程走完后,新婚郎君在外陪客,新婚夫郎则静坐屋中,等待自己的郎君敬完客人后,回屋掀开盖头,喝合欢酒,最后伴着红烛火影重重,在一片微醺的醉意迷蒙中,尽情享受独属于夫夫二人的洞房花烛夜。
现场欢声笑语,行酒令声,小孩玩闹声,村中人对楚淮的夸赞声,不绝于耳。
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留在了宴席上,少有人留意到穿行而过,经过新夫郎屋前,行为举止颇为怪异的人。
于是,某些心思险恶的人,比如楚昱辰,其阴谋毫无阻碍地进行着。
楚淮屋内,裴元舒盖百鸟朝凤的大红盖头,端庄贤淑的坐在床畔前,微垂着脑袋,安安静静等候楚淮的到来。
“吱呀!”
门被人从外头推开的响声。
裴元舒闻声一顿,身体下意识便僵直起来,脑袋烧红了一般,热得像团浆糊,又晕又胀。
他虽然打心底里相信喝依赖楚淮不假,但要他短时间内,完完全全的接受和适应自家夫君,他还是有些做不到。
裴元舒搁在腿上的纤纤细指,接着红帕子的遮掩,不安的搅动起来。
“新夫郎,安心,我是村里的李婶娘,淮子一时半会儿还完不了事,又怕你饿着,便让我给你端一碗枸杞红枣糖水,先垫垫肚子。”李栓子娘忍着对楚淮一家人的反感,笑着同裴元舒介绍自己,并将手中盛着糖水的碗,递给新夫郎。
听说是楚淮让送的糖水,裴元舒整个人更加晕乎,面上浮现一片彤云,嘴边漫开羞涩笑意,接过碗后,甜甜的同李婶娘道谢,“多谢婶娘。”
李栓子娘亲眼看着新夫郎将糖水喝掉,才转身撤出去。
喝完糖水的裴元舒,没过多久就产生了困意,还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一堆蚂蚁在爬,酥酥麻麻的劲儿忙不迭的涌上来。
这种感觉只有和楚淮接触时才产生过,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只能用意志拼命压制体内爆发的燥意,葱白的手指揪紧婚服,在平滑细腻的大红色布料上,抓扯出许多褶皱。
就这么忍耐着忍耐着,连厚厚的婚服被沁出的汗水沾湿,他都不曾留意到。
意识越发模糊了,视野之内的一切事物都开始变得扭曲,身体开始发抖发颤,急促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燥热的气息全喷散在大红盖头上。
瘫软的身体极度渴求凉爽的事物贴近,眼前的盖头实在是太过碍眼,他手一抬,就将盖头扯掉,露出通红通红的脸来,漆黑如墨的桃花眸,满是水意。
面颊接触到外头的凉空气,就好像鱼儿见了水,脑子燥成一片浆糊的裴元舒,一下子就开了窍,抬起软绵绵的手,用力扯开层层叠叠的领口,让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脖颈、锁骨和胸口。
“吱呀!”
屋门被人从外头撞开的声音,比上一次的推门声来得更加尖锐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