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4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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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她在宗室中选一个听话的,就让荣王和皇帝去狗咬狗,荣王蠢而不自知,没了陆庭筠相助,他便犹如猛虎没了利爪,荣王根本就不足为虑。

    至于陆庭筠胆敢背叛她,她必不会放过他。

    *

    自从魏颐醒过来,崔郦在陈家村更是提心吊胆,她担心那老妇人嘴不严,将她有了身孕之事告知了魏颐,可更令她感到烦躁的是,那种好似醉酒,极渴望男人触碰的让人无法自拔的感觉时时刻刻折磨着她。

    可魏颐身上受了重伤,只想好好养伤,赶回骊山行宫,她再怎么挑逗,魏颐因伤口疼痛,也没了兴致。

    崔郦整理衣裳,从床上爬起身,气得猛灌了几口凉水,正此时,那老妇人的儿子从山里打猎归来,他热出了一身汗,身上汗涔涔的,便脱了外衫,那老妇人的儿子叫陈刚,媳妇孙氏是隔壁村的,还有一个三岁的女儿名叫燕子。

    孙氏赶紧拿出帕子替自己男人擦汗,抬头看见了崔郦,赶紧提醒陈刚,“快将衣衫穿上,让人看见多不好。”

    李刚也不好意思地冲崔郦笑了笑,赶紧穿上了衣衫。

    可崔郦便再也忘不掉陈刚那满身结实的肌肉。

    好不容易等到那孙氏出去拿绣品换了钱,她趁机溜进了陈刚的屋子。陈刚见崔郦突然推门进来,有些吃惊地问道:“崔娘子是有什么事吗?”

    崔郦只是笑了笑,她起身为陈刚倒了盏茶,“多亏了陈郎搭救,不然我只怕早就掉进河里淹死了,这盏茶我敬郎君,多谢郎君收留。”

    她故意身子一歪,坐进了陈刚的怀里,“我来替郎君擦擦吧?”

    碰到那身紧实的肌肉,她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声。

    一刻钟后,她从陈刚的屋子出来,那心痒难耐的感觉终于不再折磨她了。

    崔郦推门出去,正好碰到了陈刚的母亲钱婆婆,钱婆婆见崔郦从陈刚的屋里出来,不知发生了何事,便想问问她的身体如何,可还会觉得腹痛。

    可她还没张嘴说话,崔郦装作去整理自己的头发,摸到了一支发簪藏在手里,满脸堆笑地走到钱婆婆的面前,“多亏了婆婆的救命之恩,我和相公才能死里逃生,婆婆的恩情,郦儿无以为报,郦儿有一物要赠予婆婆。”

    老实本分的钱婆婆以为她要将那支名贵的发簪赠予自己,赶紧推迟,却被崔郦一手捂住了嘴,另一支手将簪子猛地扎进她的脖颈中。

    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流,待那钱婆婆不再挣扎,彻底地断了气,倒在了地上,她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怪只怪你知晓我有了身孕之事,如今又被你撞见我与陈刚的好事,我又岂能再留你,只能怪你倒霉。”

    崔郦赶紧用帕子擦拭手上的血迹,将尸体拖进了后园菜地的一口古井中。

    她一口气做完了这些事,累得坐在井边歇息。

    突然,身后有人在唤她,“姐姐在哪里做什么呢?”

    崔郦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那钱婆子的孙女燕子。

    她按了按乱跳的胸口,走到燕子的跟前,笑着说,“燕子,你方才看到什么了。”

    燕子摇了摇头,又指着崔郦的裙子,“姐姐的裙子怎的弄脏了。”

    原来她的衣裙上沾上了那钱婆子的血,崔郦赶紧用手遮挡。

    她指着那口井,对燕子说,“燕子,你快去看看那口井里有什么。”

    燕子忍不住好奇,走到井边去看井里有什么,崔郦则走到燕子的身后,想要将她一把推下去。

    “燕子,那里危险,阿娘说了多少次了,不能独自一人去井边玩。”

    燕子回头一看,发现早已不见了崔郦的身影。有些疑惑地对母亲孙氏说道:“方才那个姐姐还在,怎么一会儿便不见了,姐姐是同燕子躲猫猫吗?”

    孙氏知晓女儿说的是崔郦,“那个姐姐是从京城来的,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燕子很喜欢她对不对?”

    燕子点了点头。

    “那燕子乖,等燕子长大了,阿娘就送燕子去女学念书,只有念书了,学了规矩,才能像姐姐那样讨人喜欢。”

    陈燕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燕子长大了,也要像姐姐一样好看,一样地讨人喜欢。”

    “对了,燕子,你看到婆婆了吗?”

    陈燕摇了摇头,指了指那口井。“那里,有一股味道。”

    孙氏摇了摇头,“你还想去那口井边玩吗?那里太危险了,燕子记得不能靠近这口井哦,阿娘平日里对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走吧,阿娘要回去做饭了。”

    燕子摇了摇头,她觉得很奇怪,她方才在井边分明闻到了婆婆身上的药味。

    但这口井里怎么会有婆婆身上的味道呢?

    方才孙氏突然出现将崔郦吓了一跳,她心想陈家人早晚都会发现钱婆婆已经不见了。

    她不能在陈家待下去了,更何况她早就待得不耐烦了,每日粗茶淡饭,她一点胃口都没有,还总是恶心想吐。

    她穿的衣裳也是孙氏平日里的穿过的粗布衣裳,她更害怕被人发现是她杀了钱婆子。

    她慌张跑进屋,关紧屋门,对魏颐道:皇上,不好了,陈家人告密,荣王的人已经找过来了。”

    而正在这时,传来一阵叩门声,孙氏的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崔娘子,晚饭已经做好了,你和你家相公出来一起吃饭吗?”

    孙氏轻推屋门,却被魏颐一剑刺穿了胸膛。

    就在不久前,魏颐也和暗卫取得了联系。待骊山行宫那边局势稳定,便可杀回去活捉荣王。

    出了陈家,崔郦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坐上了马车,准备为魏颐上药包扎伤口,却被魏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郦儿,你的手怎的受伤了?”

    她见自己的手指上有抓伤,赶紧将手缩了缩,“这只是一些擦伤,应该是郦儿不小心摔倒,刮到树枝这才受了伤。

    闻到这血腥气,她便帕子捂嘴,感到一阵恶心作呕。

    这分明就是抓伤,魏颐有些怀疑,不过还是将她的手抓在手心,“朕为郦儿上药吧,郦儿这些天跟着朕也辛苦了,回去朕一定会好好补偿郦儿。郦儿立下大功,朕一定会光明正大地接郦儿回宫。”

    崔郦靠在魏颐的怀中,“只要能陪在皇上身边,郦儿便不觉得委屈。”

    魏颐吻上了她的唇,正打算解开她的衣衫,摸到她头上那只梨花珠钗,却发现珠钗上最大的那颗珠子不见了。

    “这支珠钗上少了颗珠子。”

    崔郦听闻心中一颤,这颗珠子到底是何时不见的?

    就在刚才,她去了陈刚的房中,陈刚是习惯在田地里耕种的庄稼汉,比寻常男子的力气大了不少,那颗珠子,定是她与陈刚偷情,不慎遗落在他的房中了。

    她怎会如倒霉,不过他们已经离开了陈家,那颗珠子应是不会叫人察觉的。

    崔郦紧紧地捏着帕子,掩饰自己的慌乱神色,“都是妾没有保管好这支珠钗,这支钗是皇上所赠,便是妾的命,妾日日佩戴,从不离身的,定是妾在赏花时,不小心被树枝刮去了。”

    她又适时地挤出了几滴眼泪,流露出心疼的神色。

    “好了,郦儿都已经在朕的身边,这支珠钗朕留着也只是多个念想罢了,它远没有郦儿对朕重要,郦儿也不必自责。”魏颐将崔郦紧紧地搂在怀里,耐心地哄着。

    待崔郦熟睡后,暗卫前来回禀,魏颐出了马车,问道:“郦山行宫的局势到底如何了?”

    暗卫首领答道:“郦山行宫已经被荣王的人控制了,就连太后也被荣王囚禁在寝宫中。”

    魏颐沉思了片刻,“设法和齐国公取得联系,只要齐国公带兵来救援,荣王必败。”

    暗卫迟疑了片刻,“禀皇上,齐国公死了,昨夜属下在狩猎场发现了齐国公的尸体。”

    暗卫所说的地点和昨夜荣王设下埋伏的地点基本吻合。

    原来荣王早有准备,杀了齐国公,没了齐国公支援,他便只能靠这些暗卫,更没了几分胜算。

    若是他不回去,待荣王继位称帝,到那时,大势已去,他再也回不去了。

    他一定要想办法回到骊山行宫。

    “可带了骊山行宫的地形图?”他指着图上地宫通道,“从这里悄悄潜入,便可杀荣王一个措手不及。”

    “属下领命。”暗卫想了想又道:“属下在陈刚的房中发现了此物。”

    正是那梨花发钗之上最饱满的那颗白色珠子。

    这颗珠子在陈刚的房中被发现,那便表明是崔郦在扯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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