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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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赌坊里出来,已经到了晌午,陈鸣玉掂了掂手里沉甸甸鼓囊囊的钱袋子,抬脚往来福客栈走去。陈鸣玉每次在津宁城逗留,都是住来福客栈,算是那里的常客了,一进去小二就热情地迎了上来。
“陈小姐,这回来要住几天啊?”
“这回不住店,给我整两个好菜来,”陈鸣玉寻了个安静点儿的位子坐下,“对了,把你们掌柜的叫过来,我有事找她。”
小二:“好嘞,您稍等。”
很快来福客栈的掌柜老钱就过来了,老钱十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身材略有些发福,面相算是和善,一双小眼睛里却透着精明干练的算计。
钱掌柜一来就说:“哎呀,你发财了?”
“还真让你说着了,”陈鸣玉示意钱掌柜做到自己对面,“这不一有钱就来照顾你的生意了。”
钱掌柜连忙拱手,“哈哈哈,那可要谢谢你了。”
陈鸣玉:“不过呢,我这次来除了吃饭,还有一件事和你商量。先前我手头紧张,多亏老姐你仗义相助,借了我十两银子,现在我手头宽裕了,打算把这笔钱还上,也好把小斑点赎回来。”
小斑点是陈鸣玉的马,因为是一匹白马身上散布着许多灰黑色的斑点,而起了这么个形象的名字。小斑点是一匹好马,还是陈鸣玉押镖的时候,打甘肃那边从一位西域商人手里买下的,据说有汗血马的血统呢。陈鸣玉倒也不信这种吹嘘的话,她看中了小斑点性情温和又很机敏,就花了十五两买下了。
陈鸣玉住在来福客栈的时候,小斑点就拴在客栈后面的马房里,钱掌柜一看就很喜欢,可以说是对它觊觎已久。她好不容易等到机会,想要花钱买下小斑点,可陈鸣玉说什么都不肯卖,只肯暂时抵押给她。她只好答应了,并且企盼着陈鸣玉最好不要很快赚到钱,好让小斑点多留一阵子,结果没想到陈鸣玉这么快就来了。
钱掌柜狮子大开口道:“你想把马赎回去也行,但是你得给我十五两。”
“什么?”陈鸣玉一下子跳了起来,“我就借了你十两,还不到两个月你就要我还这么多,都快赶上放印子钱了。老钱你也太黑了吧?”
“谁知道你这么快就来赎马了,这阵子生意忙,我一次都没骑过你的马,一直好草好料地喂着,喂得是油光水滑的。你一来就要赎回去,我岂不是白搭进去许多草料钱。”钱掌柜也一肚子委屈,她巴不得陈鸣玉被高价吓走,不赎马了才好。
“你这么说好像也有点儿道理,”陈鸣玉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番,“可是两个月也用不了五两的草料钱吧?”
钱掌柜捂住心口,哀怨地开口:“是用不了五两,可我这精神啊,也很受伤呢。”
“行吧行吧,”陈鸣玉掏出十五两来砸到桌子上,“不过我现在还不走,马先在你这里养着。对了,我现在已经把小斑点赎回来了,放在你这里只是寄养,你不许骑它。”
“行行行。”看见白花花的银子,钱掌柜觉得自己的精神创伤好了不少,还大方地表示:“没想到你出手这么阔绰,今天你就敞开了吃,我再送你一桌子饭菜。”
陈鸣玉仍旧回天香楼去住,接下来几天轮流在三家不同的赌坊去赌,很快积攒了上百两银子。这日清晨她还在睡觉,就被走廊的争吵声吵醒了,她起来推门一看,发现是秦双和陆薰两人正在廊下吵架。
隐约间陈鸣玉听见陆薰问,“你怎么能让她住到你的院子里来?”
“我爱让谁来让谁来,你管不着我,”秦双不忿地呛声,“她是天香楼的客人,花了银子来寻开心,我有义务招待好人家。”
陆薰的语调有些无耐,“双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鸣玉和秦双的关系,陆薰是很清楚的,当年陈鸣玉出手替秦双解围,她也很是感激,后来陈鸣玉被那衙内抓去坐牢,也是她出面解决的。只是女人家都有些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从前秦双的院子只有自己能来,所以她听说这阵子秦双居然留陈鸣玉在此住宿,便忍不住醋意大发,上门来问个说法。
陈鸣玉一听,两人吵架竟是因自己而起,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偏偏她要出去那条走廊还是必经之路,多也躲不开。
“咳咳——”陈鸣玉硬着头皮走了出去,坦然地朝陆薰打招呼道:“陆大人早啊!”
陆薰瞧见她,脸色有些发青,但仍旧不失翩翩风度地点了下头。
陈鸣玉又对秦双说:“双哥,我出门了。”
“嗯,”秦双对着陈鸣玉,收敛了锋芒,温柔地叮嘱道:“早些回来,别在外头喝酒。”
陈鸣玉一听就知道秦双是故意借自己气陆薰,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心想:你们俩冤家置气,别拿我当筏子啊!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紧张,虽然因为陈鸣玉的出现暂时息声,但一个两个都是一脸忍气的样子。陈鸣玉不想多留,赶紧快步逃走了,好把空间留给俩人继续吵架。
走到门口,撞上了秦双的小厮抱琴,抱琴见她脚步匆匆,一把拉住了她问道:“陈小姐,你从里头出来,看见他们吵架,就没劝劝公子吗?”
“你看双哥是听劝的人吗?”陈鸣玉一脸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是去劝,只怕是火上浇油。”
抱琴无奈地叹息一声,“唉——说的也是。”
陈鸣玉:“我先走了,之后就不回来了。双哥要是问起,就说马上快过年了,我回乡过年去,顺便给先祖祭拜打扫。”
出了天香楼,陈鸣玉便往来福客栈走去,打算牵上小斑点回家。说起回家,她就想起叶昭来,这阵子跟着秦双学了不少猜男人心思的学问,正好回去应用一下。这还是陈鸣玉头一次,对于回到荒凉偏僻的陈家村和自己那个破败的老宅有了一丝期待。
路过盛财赌坊时,陈鸣玉被门口拥堵的一堆人挡住了去路,她最爱看热闹,因此顺便停下脚步来问是怎么回事。
一个围观的老婆婆解释说:“可怜哦,一个男娃被他娘输给赌坊了,唉,赌博真是害人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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