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2. 第 72 章 “我一分钱都一不会给,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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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皓听见姜明玉和楚跃进的话后僵在了病床上, 好久都没缓过神来。

    他咽了口唾沫,只觉得耳边一阵嗡名声,让他的舌头都开始发麻, 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什,什么?什么三宝?”

    “上次和你弟说了,但是忘了跟你说。”

    楚跃进似乎也知道这事说出去有点丢人, 轻咳一声后眼睛四处看了看, 确认隔壁病床是空的后才继续道:“你妈妈又怀孕了,如果生下来就是咱家三宝,往后往后也能跟楚山野一起照顾你。”

    楚皓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什么三宝?什么和楚山野一起照顾自己?明明是他废了,没有学历身体残疾, 他爹妈见势不妙想重新养个小孩!

    “那我呢?”他几乎颤抖地问出了这句话,“我呢?你们不管了吗?”

    “皓皓,你看你这话说的。”

    姜明玉眼眶红红地看向他,眸中似有很多的难过和不舍, 轻轻坐在他床边:“怎么会不管你呢?你是我们最爱的大宝, 妈妈不会不管你的。”

    楚皓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妈, 那我想治腿, 我不想这么残着,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他说完,似乎挣扎着想坐起来给姜明玉磕个头, 眼泪和鼻涕抹了一脸:“妈, 妈,求你了,我不当残废,求你了妈, 我瘸着腿工作都找不到啊妈!”

    姜明玉沉默半晌,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楚皓以为是自己的祈求有了作用,满眼希冀地看向姜明玉,却听她轻声道:“皓皓,不是妈狠心,咱家是真的没钱了。”

    “医生说了,好好复健也不会一直瘸腿的,”她的声音很温柔,可落在楚皓耳中却不亚于一场酷刑,“咱好好地,每天跟着护工下楼走走,很快就能痊愈的。”

    说白了还是不想给他钱做手术治腿。

    楚皓忽然觉得眼前的爸妈很陌生。

    从小到大,楚跃进和姜明玉对他都是有求必应,很少这样一次次地拒绝他的请求。

    他先入为主地以为他们肯定会出钱给自己治腿,可现在看着姜明玉和楚跃进的眼神,他的心先凉了半截。

    为什么不给他治腿呢?

    是因为他被学校开除了,还是因为有了三宝,觉得他这个“大号”练废了呢?

    当年的楚山野在和父母相处时也是这种感受吗?

    楚山野楚山野!

    楚山野肯定有钱!

    楚皓猛地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的父母。楚跃进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拽着姜明玉起身,离他远了一点。

    可他却没空注意楚跃进的动作,声音颤抖道:“楚山野,楚山野他肯定有钱!”

    姜明玉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满是诧异:“皓皓,你说什么?”

    “我说楚山野打了这么多年职业,他肯定有钱!”

    楚皓猛地将一个抱枕丢到她身上,尖着声音大叫:“你们去找他啊!他不也是你们儿子吗?去找他要钱!我必须要治腿!”

    ***

    NGU闹到晚上九点多才结束这次团建。

    他们虽然闹腾,但都还算注意分寸,没用沾满了烧烤油的手到处乱抹,清理起来也方便一些。

    阿姨被他们赶回屋子里休息了,这片他们自己制造出来的狼藉由自己来收拾。

    顾轻言原本也想帮忙,但被楚山野赶了回去:“你手不还难受着吗?就别来帮忙了,一会儿上楼去我看看你手怎么样。”

    顾轻言没办法,只能离开厨房上楼回房间。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下,他解开锁屏,发现还是顾屏在跟他发那些有的没的消息。

    顾屏给他转了钱,让他去吃点好的,他没收。

    顾屏说他妈妈现在还在哭,让他安慰一下张梓柔,他也没去。

    在他印象里,顾屏一直是这样的老好人形象。邻居和朋友都夸老顾是个好丈夫,可他们都不知道顾轻言在被张梓柔折磨的时候,顾屏只会在旁边看着,什么也做。

    顾轻言走到二楼的阳台旁边,吹着晚风,一条条地翻看着顾屏的消息。

    “你妈妈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吗?你别跟她计较,她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等过两天你给她道个歉,这事不就算完了吗?”顾屏说,“她是你亲妈,你对她多一点包容,多一点理解,对不对?”

    顾屏带给顾轻言的伤害和张梓柔的不一样。

    在别人眼里是“老好人”的亲爹,总是能用这么温柔的话打击他,让他从不开心变得更不开心。

    小时候顾屏在他的教育中完全隐身,平时早出晚归,周末加班应酬,有一段时间顾轻言对“父亲”这个角色的印象是完全空白的。后来他上初中,顾屏升职,工作才稍微轻松了不少,平日上补习班终于有空接送他了,可他依旧用了好长时间才和这个父亲熟悉起来。

    张梓柔的控制欲固然可怕,但顾屏这个隐身的父亲也没好到哪去,甚至比张梓柔还过分。

    顾轻言看着他发来的那一屏幕絮絮叨叨的话就烦,蹙眉回道:“你别说了,我不可能给她道歉的,错的又不是我。”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

    顾屏也不乐意了:“你妈妈这么多年为你做了多少事你记得吗?”

    “记得,但她怎么伤害我的我也记得很清楚,”顾轻言说,“你别劝我了,我真的没法当成什么也没发生过。”

    “那你能一辈子不回家吗?”顾屏说,“你现在闹脾气,你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外人一辈子不回家呢?”

    “既然我们没法达成共识,那我就一辈子不回家好了。”

    顾轻言现在没了难过,心里只剩疲惫和烦躁:“反正张梓柔的实验也成功了,她这样管教确实能管出来一个事事服从她的孩子,她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呢?反正她要的从来都不是小孩,是个精密合格的机器,我又算是什么呢?”

    他一口气敲完这些字,顺手将顾屏给屏蔽了,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还没等他把手机放回口袋里,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继而楚山野焦急的声音响起:“哥,你在干什么?”

    他按住顾轻言的肩,这才松了口气,将人往怀里拉了下:“你别离窗台那么近,我害怕。”

    顾轻言刚开始还有些懵,这会儿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觉得我是想跳楼吗?”

    他这句话刚说出来,就被人捂住了嘴。

    “咱们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楚山野面色严肃,“一会儿敲三下木桌腿。”

    顾轻言动了动唇,蹭过他掌心的薄茧,让楚山野往后缩了下手。

    “平时没看出来你这么封建迷信,”顾轻言说,“这个词又没怎样。”

    楚山野慢慢放开按着他肩的手,神色有些落寞:“可我真的害怕你想不开。”

    他觉得楚家虽然不管自己,但却不至于让他觉得窒息,而且他本人的性格也比较尖锐,不太容易被别人拿捏住。

    可顾轻言不一样。

    虽然没直面那种病态的控制欲,但他从顾轻言透露给他的只言片语中也能感受得到拘束和不自由。

    在他看来顾轻言很像一根柔韧的橡皮筋,可以承受巨大的压力,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就忽然崩断了。

    楚山野不敢想象那个“崩断”的瞬间,连说话的语气都小心翼翼的:“哥,我们回屋好不好?你要是想去阳台吹风,下次我陪你一起?”

    顾轻言看着他眼中的讨好和紧张,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把小狗头发:“我没有想不开,只是刚刚有些闷得慌,现在好多了。”

    楚山野“嗯”了一声,却好像还不是很放心他,仍牢牢地抓着他的胳膊,直到将人带回屋里时才松了口气。

    顾轻言坐在床边,微微仰起头,楚山野弯下腰吻了吻他的唇。

    是很简单的亲吻,蜻蜓点水似的,可楚山野却乐此不疲,一次一次地轻轻亲他,好像在欣赏一件易碎的宝物。

    顾轻言的气息有些乱,瞥了他一眼:“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

    楚山野轻轻环住他,又亲了下他的鼻尖:“喜欢你,亲亲你。”

    顾轻言的鼻子在他衣服上蹭了蹭,闻到了让他心安的柠檬香味。

    “你妈妈没有说什么别的吗?”楚山野问,“比如给我五百万离开她儿子?”

    顾轻言伸手拧了下他的腰:“你在做什么梦?”

    “电视剧里不都是那样演的吗?”

    顾轻言没用力,但楚山野非装模作样地疼得“哎”了一声:“疼疼疼,哥你怎么掐我?”

    “装吧你。”

    顾轻言瞪了他一眼,顺势推了推他:“起来,我要去洗澡。”

    “给我掐疼了,”楚山野抱着他耍赖,“要亲亲才不疼。”

    顾轻言“哦“了一声,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下:“好了,不疼了吧?”

    “不是亲这里。”

    楚山野看着他的眼睛,嘴里说的话很大胆,可脸却仍悄悄变红了:“哪里疼亲哪里。”

    顾轻言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让自己亲他的腰。

    他眨了眨眼,也觉得脸颊有些发烫,却仍鬼使神差地按照他的说法轻轻往上掀了下T恤的衣摆。

    楚山野是个嘴上愿意说骚话,但实际上特别纯情的人,看见他的动作后瞬间有些慌了:“哥,我开玩笑的,你别”

    “这不是你说的么,”顾轻言轻声道,“说到就要做到。”

    他说这话的时候恰好撩起眼皮看了楚山野一眼。

    这个角度很微妙。

    楚山野站着,顾轻言坐着,他居上位,将爱人每一个神态都看得清楚明白,让他大脑“嗡”地响了一声,继而不受控制地有了感.觉。

    顾轻言看着他的腰侧,发现他确实好像是有腹肌的,肌肉也很紧实,一看就知道平时没少练。

    楚皓曾经故意在他面前脱过衣服,看着像个赤条条的白切鸡,就那还特别自信地问过顾轻言他身材怎么样,当时顾轻言为了照顾他的面子,违心地说了句“很好”。

    顾轻言贴近自己刚刚掐过的地方,轻轻舔了下,继而吻了上去。

    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悿吻,湿閏的滣瓣覆着他的皮肤,?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蹭过,像撩起了一片细密的电流。

    楚山野闷哼一声,感.觉愈发明显,让他口干舌燥,下意识地按住了顾轻言的后颈,声音哑了不少,夹杂着急促的坻遄:“哥别”

    就在他快克制不住自己时,顾轻言才慢慢抬头,双唇泛着水光,眼神有些迷离地仰看着他。

    楚山野觉得自己现在要爆炸了。

    他深吸了几口气,用仅剩的几丝理智控制着按住顾轻言后颈的手:“哥,还,还能帮忙吗?”

    顾轻言唇角微翘,露出几分戏谑的神情:“不能,手疼,刚挨了打,你都不心疼我。”

    “没有不心疼你,我”

    楚山野像是要崩溃了,甚至压根没想到顾轻言还有另一只手,委委屈屈道:“哥,你勾.引我。”

    “我没有勾.引你,”顾轻言说,“你自己让我亲你腰的。”

    于是楚山野骂了自己一句。

    受不了就别瞎说话啊,现在倒好,祸从口出,难受的还是他自己。

    顾轻言勾住楚山野的裤腰,懒洋洋地往外拽了下,而后“啪”地轻轻弹了回去,又听见小狗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开玩笑的,等我进去洗个澡,出来你要是还想,那到时候再说。”

    楚山野舔了下唇,目光有些危险地落在他身上:“真的吗?”

    “真的。”

    “算了吧,你还没给我看你受伤的地方,万一伤筋动骨了呢?”楚山野咬着牙,硬生生用自己的理智拒绝他,“不,不差这一次,等你洗完澡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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