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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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随意一拢就往萧珣所住的正房而去,入内并没有看见萧珣,明婧柔便走到暖阁边,果然萧珣已经斜靠在榻上等着她。

    她走过去,一下便被他揽住按了下去,闻到他身上有刚沐浴过的水汽的味道,还有淡淡的松木香,很是熨帖。

    “姑祖母说的话,你不必理会,今日之事本与你无关。”萧珣在她耳边淡淡道,说完又开始轻啄起她的耳垂。

    明婧柔先是身子一颤,而后才轻轻应了一声。

    这段日子以来,明婧柔虽心里抗拒,但二人的身子却已磨合得很相宜,萧珣此刻动作益发精进,明婧柔终是按捺不住那一声声呻吟。

    她到底抗拒吗?

    明婧柔丢开一旁不想,只想到萧珣是很能令她快活的。

    她已不常刻意去寻他嘴角边与萧玧的相似之处了。

    可笑如康顺大长公主眼中,却只有她伺候萧珣的份儿,不知她亦能有所享受。

    明婧柔唇角漾起笑意,一口咬在萧珣的肩膀上。

    她微微用了力,久久没有放开。

    还是最后萧珣要换个姿势了,她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

    萧珣从背后紧紧抱着她,忽然听她问道:“殿下,奴婢的用处难道真的只有伺候你,还有给你生孩子吗?”

    萧珣怔了片刻,便继续自己的动作,但还是哑声道:“当然不是。”

    他没有看见明婧柔脸上忽然绽开的狡黠的笑容。

    明婧柔咬着下唇,赌气般笑着道:“奴婢会让殿下明白,奴婢能做的可不止那些。”

    话音刚落,萧珣已经把她的头稍稍掰侧了一些,只看见那张樱桃似娇艳欲滴的唇瓣,便从背后吻了过去。

    也不知他听见了没有。

    若听见了,也要日后才能明白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第二日清晨,明婧柔破天荒地睁眼却看见了萧珣的脸。

    他双目阖上,明显是还没有醒来。

    通常无论休沐与否,萧珣都会先起来,在这一点上他为人倒还不错,自己起了却不会扰了明婧柔的美梦,明婧柔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可是今日他却起迟了。

    明婧柔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在一大早的床上面对他。

    她想了许久,最终决定不叫醒他,而是自己默默地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或许一觉睡醒了他就可以不见了。

    正拉了被子酝酿睡意,却听见背后一道声音道:“既然醒了就不要再睡了。”

    明婧柔眉心一皱,幸好背对着萧珣,没被他看出来。

    但也不能不理萧珣。

    醒了还装作不醒的人明明是他。

    一大早的,真是晦气。

    明婧柔又重新转回去,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一个头露在外面,眼睛滴溜溜地看看萧珣。

    萧珣心下忽地一软,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她的头发。

    明婧柔往下一缩,问道:“殿下今日怎么起得那么晚?”

    “不想起。”毫不令人意外的,萧珣的回答还是一如既往的敷衍又任性。

    明婧柔心里盘算过一遍,眨了眨眼睛:“那殿下今日若不出门,奴婢做金乳酥给殿下吃好不好?”

    萧珣如果留在府上,多半是在书斋,明婧柔还是要想办法把东西弄到手,往那里多跑几趟总是有好处的。

    “就是上回殿下吃的那个。”见萧珣没有说话,明婧柔又急着补了一句。

    “你来便是。”

    萧珣说完,便翻身起了床。

    等明婧柔慢吞吞起身梳洗穿衣完,萧珣早已经用完早膳了,也没有要等她的意思。

    明婧柔望着一桌子重新上的早膳撇了撇嘴,自己坐下吃了,他不在更好。

    金乳酥是快要用午膳时才做好的,比上回长进了些许,至少是赶在午膳之前。

    明婧柔去把食盒放下,萧珣那里正在写一幅字,信马由缰又龙飞凤舞的,明婧柔不急着让他吃东西,而是装着小心翼翼凑过去看。

    末了又道:“殿下的字真好。”

    萧珣一时并不理会她,直等写完放下笔,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又懂了?”

    “怎么不懂?”明婧柔这下急了,“奴婢真的看得懂!”

    “你识字?”他起了好奇心。

    明婧柔大大方方点点头:“认得,奴婢学过。”

    她说完便自作主张地拿起萧珣方才用过的那支笔,饱蘸墨水之后随意找了张纸落笔。

    萧珣这回耐心地等她写完,只是拿过一看,便忍俊不禁笑起来。

    她确实识字,也会写字,但笔迹却稚嫩,像个四五岁的孩童,不过倒也一笔一划,四四方方。

    “写得很好。”

    明婧柔脸上便有得意之色,她的字当然不可能那么丑,只是素日是萧玧在教她写字,她又一直刻意模仿萧玧的字,所以二人的字迹有几分相似,萧珣很可能认得萧玧的笔迹,明婧柔不敢冒这个险。

    萧珣拿过她手上的笔,在她方才写的那几个四四方方的字旁边又重新写了一遍,边写边问她:“怎么学的写字?”

    明婧柔把早已准备好的答案说给他听:“从前在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倒会教着识些字的,奴婢跟着学过一些。”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眼去斜觑萧珣,好像很是小心翼翼的感觉,生怕萧珣听见她的过往而不开心。

    “你家里是做什么的?”萧珣又问。

    明婧柔一听他问起她的家世,一颗心就像忽然什么东西揪紧。

    她道:“不记得了,家里好像也没人留下,没人告诉我什么。”

    这确实是实话,当初家里出事的时候她还很小,连父母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只依稀记得后来仿佛在狱里关过很长一段时间,也是在那里她才记清楚了自己的名字。

    唯一记得的也仅仅只有一个名字。

    萧珣正要说话,却听门外有人来报:“禀报殿下,康顺大长公主那边来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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