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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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守护者。

    沈菟隔着一段距离，对林荣恒说：“回去吧。好好学习，别让阿姨担心你。”她句句不提这事，冷漠的语气中却带着难以察觉的温柔。

    闻言，林荣恒沉默地转过身，放在腿边的手被紧紧握成了拳头，整个人都在发力颤抖，他闭上眼想起了蓝鲸的样子，再睁开眼时，眸光中的动容已经消失不见。

    他大步离开，他还是不能原谅沈菟，他会恨她，直到她去蓝鲸的墓碑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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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菟见人离开了视线后，转过头对上那双笑吟吟的眸子，很严肃地喊了她的名字：“白九。”

    白九不明所以，一脸无辜：“啊？怎么啦？”

    “你怎么来的这么突然？”沈菟微微皱眉，“我一动手你就来了。”

    白九眨眨眼：“什么，原来沈菟你不知道我早就到了吗？”

    沈菟：“？？？”

    白九恍然大悟：“哦，原来你那个时候说话，也不是跟我说的呀！”

    沈菟：“……”

    当然不是跟白九说的，她那个时候都不知道白九在！当时想的是要快点解决事情回去，所以说的那句“动手吧，速战速决。”是对敌人说的。

    沈菟看见她嘴角被人揍到的青色，神情软化了下来，她抬手轻抚上白九的脸，问：“很痛的吧。”嗓音还是那样平静，却意外能让人发现其中的柔情。

    白九愣了下，下意识地又想笑起来，却扯到嘴角，疼痛来的措不及防，一声“嘶”的疼痛声让她咽下了原本要说的话。

    沈菟叹了口气，用手轻轻捏了下她柔软白嫩的脸颊，“不想痛就不要笑了。”她说：“走吧，回去了。”

    白九大步走到沈菟身边，与沈菟并肩前行。

    沈菟却忽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猜的！”

    白九冲她眨眨眼睛，好无辜的一副模样，看起来就很真诚。可是沈菟看了眼她的星星般的眼眸，没有再说话。

    大概是因为沈菟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白九都只会用最真诚的模样欺骗自己。所以干脆她不问了，反正又跟自己无关。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学校，沈菟走到围墙边上的大树，爬上去最后从围墙上面跳了过去，稳稳地落在了校园内的地面上。

    她拍了拍手，看了眼校门口，没有人进来，心底下有些疑惑。耳边却忽地响起脚步声，她回过头，发现白九也翻着围墙下来了，于是她诧异地脱口而出：“你逃的课？”

    白九落在她身边，摆手道：“对呀！”

    沈菟：“……”

    她一时间心情复杂。要知道白九之前可以从来不逃课的，就算要出校门，也会选择在午休的时候出去。

    沈菟这么想着，内心生出愧疚来。她居然把这个真正的三好学生带坏了，简直有罪。

    还没等她谴责完自己，就感觉到有人拉了拉衣角。沈菟抬眼看去，只见白九表情乖巧，“沈菟同学，我们好像被逮住了。”

    沈菟眼皮一跳，转过头就看见眼前的光头老师。

    光头老师仔仔细细地看着她们，她们一动都不敢动，感受着目光的审视。

    最终光头老师笑了下，陶侃说：“年第一年第二，一起逃课？你们是真够厉害的哈！”

    白九微动了下唇角，表情谦虚：“哪里哪里。”

    本来心情还不算太差，光头老师被这句话无语到了，当机立断让两人站在了被太阳眷顾的主席台上。

    于是在下课后，两抹倔强的身影在阳光之下，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