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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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洛婉清思索着，一年半前，她和江少言在商量婚期，那时候他竟然就已经派人主动去联系郑璧月了？
“所以你来江南是偶然？”
洛婉清明白来，郑璧月组织着语言，她额头上全是冷汗，艰难：“是，是
我知了他的消息，然后告知了父亲，所以父亲决定去江南接回他。为了让此事太显眼，父亲专门向陛下呈报江南私盐泛滥一事，到了专门来江南处理私盐案子的机会。然后我假意散，来江南故意和他偶遇，因为我与他青梅竹马，一眼认出他来，再禀报圣上，接他回宫也就顺理成章。”
“你们为什么要专门来接他？”洛婉清能理解，“你们与他关系这么好吗？”
“郑贵妃的孩子太小，皇储之争，郑氏若与王氏相争没有太大胜算。所有皇子中，赢面最大的就是王氏。”崔恒坐在一旁，把玩着手中折扇，摇着摇椅，慢慢悠悠解释，“郑氏最好的盘算就是让郑的女儿当上太子妃，之后当上皇后，与王氏共天下，惜王氏看明白了郑的打算，一年半以前，东宫选了卢氏作为太子妃，这时候李归玉联系他们，于给了他们一条路。你们把李归玉带回来，”崔恒转眸看向郑璧月，“这么有把握自能扳倒太子吗？”
“是李归玉说，”郑璧月有余悸看着洛婉清手中刀刃，咽了咽口水，“他以扳倒太子。”
“你们就信了？”洛婉清完全相信。
郑璧月没说话，洛婉清一把抓她的头发：“别敬酒吃吃罚酒。”
“他知证据在哪里！”
郑璧月疼破音而出。
崔恒转头来，看向郑璧月：“什么证据？”
“我知……”郑璧月低泣出声，“我只知，是皇后要杀他……王说好……说好太子妃是我的……他们骗我们……”
洛婉清着她颠三倒四胡言乱语，皱起眉头，低喝：“说清楚些！皇后杀他？什么时候？”
“五年前。”郑璧月疼完全顾忌了其他，挣扎着去拽洛婉清拉着她的头发的手，讨好，“五年前，崔氏一独大，我根本没想什么皇后太子妃的位置。只是突然有一天，王神奉登门造访，找我爹密谈，我偷到他们说话，他同我爹说会让我当太子妃，说《大夏律》能推行下去，说他们有一个绝好的机会，要和我爹联手。”
“联手做什么？”崔恒盯着她。
洛婉清手上微微放松，郑璧月疼痛稍缓，思绪理清分，颤声：“我知，后面他们了密室我没到。我只知有一天，归玉突然同我说他要去北戎，同我别。我怎么能放他走？！”
郑璧月慢慢冷静下来，带了分愤慨：“他是我押注的人，我希望他要走，问他离后我怎么办，他居然同我说……说他对我无只是妹妹，让我必他。”郑璧月笑起来，“这么多年他当我是妹妹？！笑话！他既然对我无，那我也会自甘下贱。所以我没有拦他，他当质子，要大义要当圣人，那他去！”
“后来呢？”
洛婉清静静着，脑海中勾勒出少年时的江少言。
所有人都在阴谋诡计，只要他当真以为这是一场为成就大义之局。
“后来？”郑璧月冷笑，“他抛弃了我，去了边境，就遭了报应。后来你们也知，北戎突袭，他知所踪，但其实他是知所踪，边境陷落后久，我就收到了一封密信，是他给我的。他说他就在东都郊外，皇后的追杀，他无处去，求我救他，通知陛下。”
“你没救他？”
洛婉清声音微哑。
“我凭什么救他？！”郑璧月愤怒出声，随后傲慢笑，“王氏已经同我爹说好，扶持七殿下，我是太子妃，我为什么要救？我假装没收到他的信，之后我把他的消息告诉了皇后，那时候我以为他死了。谁知后来王氏毁约，刚好他又联系上我，他同我爹说，他这五年在江南卧底在一个崔氏旧臣中，这个人是当年崔清平托付之人，崔清平最后从边境送了个东西回来，我爹如果想要东西就去江南找他。”
“所以当年，是王郑两联手？”
崔恒平静口，郑璧月冷笑：“只有两吗？崔清平强推《大夏律》罪了多少人，我郑顺势而为，你倒必罪名完全放到我郑头上。”
“之后呢？”洛婉清克制着绪，“你们到了江南，拿到那个东西了？”
“清楚。”郑璧月摇头，“李归玉虽然蛰伏五年，但那东西藏很深，洛曲舒根本没有吐露任何消息，只无意李归玉套出话，这东西只有他一个人知去处。本来我们是想严刑拷打威胁他，所以我爹把洛弄进牢狱里，拿了他人威胁他，他软硬吃，最后李归玉说他有办，我爹就放他去单独和洛曲舒谈，结果人就给他弄死了。”
郑璧月咬牙切齿：“回头他和我爹说，监察司在这里，洛曲舒活越长越安稳，反正东西只有洛曲舒知，崔旧臣也死差多，他死了东西就永远会出现，让我爹放。我爹见到东西怎么放，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