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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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到了酒楼前的马车旁,谢劭转身回头又量了一番跟前的三层高楼,滂沱繁灯迷人,一片人声鼎沸,瞧见的全是纸迷金醉......
娘子适才那句说错了,应该是他感叹,家有一位腰缠万贯的天仙娘子,他怎能不努力。
一餐饭吃出了个富商娘子,先前的那份豪迈在娘子前便成了班门弄斧,再也没了底气。娘子已经放了出来,不姓温,是谢少夫人,总不能让的日子还不如温家。
今儿早上还安于现状,和娘子过两日清闲日子,如今再也没了心情,坐在马车上时心头便始筹谋,一回到宅子,立马同闵章吩咐:“准备一下,明日宫。”
一番耽搁,沐浴完已经过了亥时,见谢劭时不时走一会儿神,知道他在努力消化,温殊色尽量不去扰。
适才郎君没有冲蹬鼻子上脸,甚至上马车时还一如既往扶着上去,坐在马车上,也没有松的手,一路握着回到了宅子,能做到此份上,已是千载难逢,万里挑一的好郎君了。
躺在床上见郎君还睁着睛,主动侧身抱住了他,轻声问道:“郎君,你生气吗?”
能还有事瞒着他。
但谢家的事情不该来说,谢老夫人过两日便到东了,到时候定会告诉郎君。
他们两家谁没有破产,郎君不仅有权还有钱,人又长得好看,还才华横溢,文武双全,天底下就没这般完美的郎君。
哪个娘子见了,不动心。
但他却是自己的,心头生出一股得来,庆幸在婚夜遇到的是郎君,又有一丝后怕,若嫁的人当真是大公子,而非前的郎君,该怎么办。
错了,冤枉了菩萨,不该刮了菩萨的金身。
待他日回去凤城,定去庄子上,让祥云重再去给那菩萨塑上一层金身,再点上几炷香,向菩萨赔罪。
谢劭看着娘子一副做错事求原谅的脸,心底余下的一丝别扭彻底化为乌有,伸手过去揽住的肩头,柔声道:“没有,为夫娶了一位富商娘子,为夫应该高兴。”
音一落,怀里的娘子突然抬起头来,在他的下颚上一吻,一双眸子含情脉脉看着他,“郎君真好,我以为郎君知道了,非得扒我一层皮呢。”
倒是有自知之明。
谢劭一,手掌轻轻在的肩头摩挲,低声道:“娘子宁愿放弃好日子,也跟着我吃苦,待我如此真心,我怎能辜负?”低头看着仰起来的朱唇,隐隐的轮廓,幽幽的香气,在朦胧的夜色下无不勾人无限遐,气不气的,无关紧了,心思已经偏了方向,“旁的为夫暂且还在努力,唯独一样能办到。”
娘子全然不知道危险,呆呆问出一句,“办到什么?”
郎君没应,唇压下去含住的唇瓣,一番描绘,舌尖把娘子搅得七荤八素,又才移向的耳垂,轻轻一咬,哑声道:“让娘子快活。”
唇瓣在颈项之间游走,温殊色哪里还有力气反抗,惊愕于他这是哪门子的歪理,“郎君你不脸......”
没说完,郎君伸手拨了一下昨夜刚采摘的一枚药勺花蕾,娘子惊呼一声,声儿全被郎君堵了喉咙里,细细碎碎......
翌日起来,娘子旧伤添伤,夜里被郎君拿他治疗肩伤的金疮药替抹了一层,一阵凉飕盖过了火辣,待药效一过,又是昨儿那番感觉,又酸又涨。
郎君早早了宫,去领命上职,走之前狠狠在后颈子上留了个唇印,“娘子在家好生歇息,为夫去努力。”
晴姑姑昨儿还同说,“姑爷这个年岁,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一旦破了戒,娘子便受苦了。”
还不明白是何,今儿总算知道了,他哪里是身强力壮,他就是头驴。
他是没生气也没扒自己皮,只是把心头的那口气使在了身子里头,看着铜镜中自己颈子和肩头上的伤痕,咬牙骂了一声,“狗东西。”还怎么出去。
不能出去,文叔便找上门来,见到温殊色一脸神色奕奕,“老奴照着二娘子说,昨夜把那合约拿给了姜尚书,姜尚书今儿一早便派人送了过来。”说着从袖筒内把合约拿了出来,递向温殊色。
温殊色接过,一展,便看到了合约上已经按上了姜尚书的手指印。
这便是成了。
温殊色松了一口气,把合约还给了文叔,“当官的人脑袋里有八道弯,这里头的名堂,谁猜对了谁便是赢家,文叔回去备好银钱便是。”
两日后,其他三家的人还在相互试探出的价格,觅仙楼突然退出了竞价,不买姜家的传家之宝。
因事前已经与姜尚书签定了购买合约,文叔算是违约,照着条款上的赔付价格,一分不少赔偿给了姜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