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春心春心于无声处萌动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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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沉默,是一场男女之间无声地拉锯。卫蓁跪于窗前,一片光影落入她眼里,看到花树摇曳,洒了他肩头深深浅浅的粉。
他一双眼睛荡着光,挑眉看她,面上不见丝毫羞涩。
帘外清风徐来,带动檐下悬挂的一串琉璃铃摇晃。卫蓁心跟着一下又一下地跳动,清脆叮咚。
“哗啦”,她拉下二人之间的竹帘,将他的视线隔绝在外。
卫蓁垂下头,颊边红云暗生。
耳畔边好像还残留着他的热息,带着模糊的暧昧。
那一句话在她心头激起巨大的回音,叫她骨子为之颤栗。
什么叫,她的唇瓣真的很软。
她从未见过这般直白的郎君,也从未听过这样的夸赞。
那男女大防间无形的窗纸,好像被他捅开了一角,更多的光亮泄了进来。
于一些事情上,她能表现得冷静从容,可唯独在男女之情上,她并无多少经验。
她整个人格外局促不安。
卫蓁偏过脸,透过细缝看他,恰好他也转眸而来,二人的目光隔着竹帘就这么相接上。
卫蓁回过脸来,颊边滚烫。
身后靠着车壁睡觉的少年,动了动身子。卫凌睡眼惺忪,盯着卫蓁“阿姊脸颊怎红得这么厉害”
卫蓁道“大概是太阳晒的吧。”
她将瓜果递到他面前,担心他将什么话听去,见卫凌神色如常,微松一口气
马车之外,祁宴看着车厢,竹帘后透出一道窈窕的身影,她一身罗裙流丽,阳光像是给她描上一层金边。
这段时日相处下来,他也了解了卫蓁的性格,女郎看似冷清,实则是坚冰包裹之下的一团火。
她在大多数人面前都是冷静冷情的,唯独在他面前,会流露出羞涩情态。
而他也不由畏首畏尾,怕唐突她,坏了她心中对自己的印象。
方才那番话,确实有些孟浪,然到底已经说出去了,祁宴也不会再过多纠结。
如若女儿家太过羞涩,在感情之上不肯进一步,那便由他来走完他们之间剩下的一百步。
他有的是耐心,会将她一点点慢慢谋娶到手。
日暮向晚,霞光轻柔,将青山染成一片橘黄色。
车队到了山脚下,结束今日的路程,开始休整搭营。
各人忙碌起来,祁宴却没有离开自己职位,依旧坐于马上,问车内人道“卫蓁,到了晋国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二人一整个午后都没交谈,这话落地后,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
良久,帘子上落下她的影子。
她靠近窗户“如晋国使者提点我的,努力得到晋王的青睐。”
得到晋王的喜爱
祁宴微微蹙眉,是指日后可以被晋王指婚,嫁得一好郎君吗
卫蓁道“我想得到晋王的青睐,不是为了嫁给王室公子,而是想在晋国宫廷有一立足之地,我想为我的母亲报仇,想让阿弟好好的,还想让楚王室”
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但祁宴能听懂她的意思。
无非是让王室四分五裂,为他们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祁宴倒是庆幸,她不是为了嫁一个好郎君才想得到晋王的青睐,但她想要的,也不是那样轻易就能做到的。
祁宴将她说的一一皆记在心头,问道“还有呢”
“还有”帘后人微微诧异,像是不解他为何问这个。
但她还是温柔地回道,“我有很多想做的事,数不清,但其实细细想来,好像也没有特别想要做的。”
祁宴伸出修长的指尖,将帘子挑开一角,她靠在窗柩边的面庞便露了出来。
灯笼烛光打在她脸上,她莹亮的眸子与他视线撞上,神色躲闪,看向一旁。
祁宴低下头,道“你方才说的都是为了别人,那你自己呢,自己有什么愿望”
卫蓁沉吟许久,抚上腰间的玉佩,轻声“找到我的生身父母。”
祁宴道“有他们留下的信物吗”
“有的。”卫蓁将玉佩解下,从帘下递出去。
祁宴将玉佩放在手心中抚摸,抬手对着月光细细观摩。玉佩清澈透亮,雕走腾蛇纹,中央刻着一个小小的字。
祁宴依稀辨了一下,认出那是个“央”字。
“祖父说,央为中心之意,日出天央,曜曜四方,是寓意我居天之央,这玉佩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的小名便是央。”
卫蓁道“那少将军呢,少将军有小名或是字吗”
“有的。也是我母亲为我取的。”
卫蓁本是要顺口询问,可随即想到男子的字是亲密之人才能唤。她这么直接问不好。
祁宴倒直接告诉了她“叫兰旌。”
“我出生那日,昼见太白星,芒从四角出,正是春日,后来阿娘在临终前,为我想好了日后的字。叫兰旌,寓意是,策凤鸾
兮御清风、风洒兰路、春耀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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