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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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件稀罕事,“三郎,你猜今天谁来咱们家里了,你肯定想都想不到。”宋三郎笑了笑,“是那个?”
秀娘:“你大舅母。”
宋三郎微微怔了一下,老的两位哥哥同老乎是完全断绝了关系,大有老死不往来的意思,如今突然登门拜访
宋三郎道:“可是她们家那位有什么不好了?”
秀娘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三郎你怎地能猜这般准,你是提前听说了什么吗?你那位大舅想要见咱家老一面,在你回来之前,大舅母刚刚走,自她走了,老到现在都还没出屋门呢。”
在宋三郎看来,这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理解,人越老了就能越体会到亲的可贵,尤其是人之将死时,一切对他来说都是虚妄,或许唯有亲能带去一丝心灵上的慰藉。
说到底徐家的落败跟老有关系吗?
但凡是个明白人就不会如此想。
徐家的落败同宋家的落败一样,重要的原因都是后继无人,族中的老人退下来了,却无新生力量顶上去,这就造成了断层,若是一代断层还能维持,出面两代断层就比较可怕了。
豪门大族的日子也并非想象中那般容易,若要保住富贵,他们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不停往上爬。
守成是不可能守住的,一旦朝中无人做官,或官职比较小,就会面临没有油水可捞。
虽无油水可捞,富贵日子却习惯了,上得去,下不来,全府子们的吃穿用度,交际应酬,十口子仆从的吃穿用度以及月钱,银子像流水一般的花出去,就算是守着金山银山也是坐吃山空。
题是就算看出了困境,也只能咬紧牙关,打肿脸充胖子维持体面,若被人看出你家走下坡路,八成是墙倒众人推,失去更多向上抓取的资源,落败的速度只能更快些。
为什么那些勋贵子弟亦要吭吭哧哧考科举,因为皇帝也不是傻子,他很清楚靠着荫庇上来的人大多不堪大用,还得是科举上来的人有实学。
所以靠荫庇得来的官职要么是芝麻小官,要么是名字好听无实权,若要做官,除了皇子皇孙以及有大贡献,其他人都要老老实实考科举。
而徐家兄妹之所以不往来,不是维护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对老宽容,那么族中的后辈有样学样该当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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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这一点徐家兄弟清楚,老自心里亦十分清楚。
不他们现在也不需要考虑维护不维护所谓的家规了,因为徐家已经落败到无人可以与之联姻了。
宋家是属于慢慢没落,起码人家还有个渡,徐家乎算是轰然倒塌式的。
处不胜寒,官场无常,大家族的覆灭往往都在刹那之间。
宋三郎不求在官场上显赫,他只要有个官身便做事就足够,官越小,越安稳,尤其是有后台的小官,不用担心哪天被推出去做了替罪羊,还能有时间精力让他带带娃,搞点小副业。
如此甚好。
晚上,一家人吃晚饭,老说胃口不好,没有出来吃,辰哥儿刚睡醒,小孩迷迷糊糊地没胃口,要他晌午吃得有些多了,不想吃就罢了,晚些时候再熬些软烂的粥来。
宋大郎回来听王氏说了今日之事,担心老娘,忙端了碗粥进里屋去安慰。
有老大进去劝,其余人吃饭,安安静静各回各屋,老的娘家人对他们这些小辈来说其实跟陌生人没什么两样,也就唏嘘两句,心中并无多感触。
宋景辰今天下午睡够了,他可精神着呢,非要去两个哥哥屋子里玩,被宋三郎拽住。
睿哥儿同茂哥儿明日还要早起,再,茂哥儿明年二月份打算要下场参加乡试,看现在这个劲头是势在必得,哪有时间陪小崽子瞎胡闹。
不让去找哥哥们玩,宋景辰拉着宋三郎往外走,他想要出去外面玩,宋三郎哄着没让出去,领着回屋了。
白天已经折腾差不多一整天,小孩精力再旺盛也该累了。
带着儿子洗完手脸,宋三郎兑好了温水,让小孩坐好,准备洗脚,宋景辰作妖,觉得用盆洗脚不够舒服享受,他要搞花式洗脚。
非得让宋三郎拿着前日买回来的竹管,舀了水往他小脚丫子上淋。
左右也是无事,小孩睡不着,不在这处作妖就得在那处作妖,总之你得让他把剩的精力释放出来行。
宋三郎去储物间寻来两根拇指粗细的竹管,堵住其中一头,自拿了一根,递儿子一根,两人一块儿舀了水往小脚丫上冲水玩。
宋景辰宋三郎:“爹,好不好玩呀。”
宋三郎嗔他:“就你会作怪”
宋景辰立即反驳:“我没有作怪,我洗得好舒服。”
宋三郎:“你这是洗脚还是玩呢?”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