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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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仲邕松口气道,“太子是真以为你死了。”崔姣蹙着细细黛眉,牙齿泛酸,她早猜到苻琰会因她“死”了而伤心,就是没想到,苻琰会为她哭,想他素日孤傲冷然,就是被皇帝多次虐打,也没见他流过泪,他也是出过战场、手握大权的郎君,怎就这般脆弱,还哭。
崔仲邕五味陈杂,“太子对你是真心的。”
被她捅了,也没切实伤她,现在还为她哭,可见已是情根深种。《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邸店中抵押的,邸店分为官办和商办,东市的邸店多为官办,西市则有商办,商人重利,来邸店抵押东西换取的钱财少,官办则是估价换银。
抵押珍珠的这间邸店就是官办的,突然得了皇族才能用的珍珠,便赶着上报了。
皇室用珍珠的公主宫妃极多,一时不好查,也不知为何遗落民间,苻琰抛掷脑后,回内室又坐到镜台前,看着崔姣留的那些首饰独自伤感。
看着看着,却发觉其中有发钗上也缀着珍珠,心头一震,忙让人去把王六抓来。
王六被抓来也吓得哆哆嗦嗦,苻琰问什么他答什么。
“草民是在东市的朱雀大街上遇到那位小娘子,小娘子衣着富贵,草民先送她去了西市的永和坊,之后又送她去了安兴坊,这颗珍珠是她从金簪子上抠下来给草民的,草民换了一贯钱,不敢多拿钱又送给她了,她付了草民十个铜板的车钱。”
永和坊有崔姣和崔仲邕之前的故居,安兴坊里有裴府,崔仲邕当时在裴府做账房,是裴缨寿送去的。
苻琰不能一下断定他说的小娘子就是崔姣,也可能是裴缨寿,可裴缨寿在裴用走后,已经回河东了,他就是送信,也得等些时日。
苻琰也不愿信崔姣死了,哪怕他刚开始真觉得她遭了崔三娘的毒手。
有一线希望,他就想探一探,也许她真的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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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日一早,崔姣雇的马车到了门口,崔仲邕先出来,探头探脑,一眼见苻琰站在巷子中,阴恻恻看他。
崔仲邕吓得一惊,叫道,“太子今日不上朝,怎这么早来寒舍?”
崔姣在院里听见苻琰来了,一溜烟跑回了屋。
车上的马夫等不及,问道,“到底走不走?”
崔仲邕笑着走过去,递了半块金饼,说不走了,那车夫拿到钱也不吭声,就走了。
苻琰慢慢踱步过来,问他,“你要去何处?”
崔仲邕道,“今日约了友人去茶肆清谈。”
苻琰越过他,往院里看,没人,便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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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仲邕赶忙进屋,着急的对崔姣道,“他是不是怀疑起来了?”
崔姣直摇头,“我没露出过破绽,他不应该怀疑,也许是想到我,才来找你,阿兄坐马车我有点不放心,不如坐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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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与厨房相近,兄妹吃喝也在物中,贫家不讲究那些太过的礼数。
苻琰看完了这屋子,指着桌上摆放的两双箸和杯碗道,“你和谁同住?”
崔仲邕顿觉咯噔,维持着平静道,“无人和仆同住,今晚元宵节,仆邀了相识的好友一起过节,不想殿下来了,方才他人过来,仆已经打发他走了。”
这借口找的合适,苻琰也没什么可挑的。
崔仲邕杵在桌前,想坐又不敢坐,他是记着之前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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