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 番外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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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弗渊不失礼貌地应下。

    晚上孟弗渊喝了酒,由陈清雾开车。

    路上,陈

    ()    清雾说:“抱歉,这顿饭你吃得肯定不怎么愉快。”()

    “比起你为我受过的委屈,这不算什么,清雾。”孟弗渊说,“他们毕竟已经是上一辈的人,思想理念总有时代的局限。陈叔叔并不是难打交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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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以是好老板,好叔叔,好儿子,好岳父……就是不能是好丈夫,好爸爸。”陈清雾只有一种看穿以后的平静,“你不用跟他太殷勤,以后只要场面上过得去就行,我们常居东城,回来的机会也不多。”

    孟弗渊微笑:“好,都听老婆的。”

    他稍稍歪靠着座椅,或许酒精的缘故,整个人显得比平日懒散几分。

    “……”陈清雾轻点刹车,“你开口之前不可以先预警一下吗?”

    窗户开了一线,投进外头寒凉的风。

    孟弗渊意识到,车不是往公寓方向开去的,便问陈清雾准备去哪儿。

    “过江。”

    南城每一年跨年的习俗,江北区放烟花,南城大厦办灯光秀,在江北的岸上,能将流光溢彩的大楼与烟花一道尽收眼底。

    他们出发得晚,此刻江滩上必然已经挤满了人,也很难找到停车位。

    因此过桥之后,陈清雾毫无犹豫地往山上开去。

    开到半山腰,在一处空地上停了下来。

    孟弗渊立即想起,这地方那一年两家来过,是个绝佳的观景点。

    此刻,观景台那儿已经挤了好些人。

    下车以后,陈清雾背上包,牵着孟弗渊,到观景台的边缘处,挤出了两个位置。

    这些年,烟花秀和灯光秀的规则一再改变,今年的规则是从晚上八点开始,一小时一波,每一波持续五分钟,凌晨的那一场会持续十五分钟。

    他们到的时机刚好,稍等片刻就能等到十点钟的这一场。

    两人闲聊片刻,忽听周围人尖叫起来,抬眼看去,才见对岸的南城大厦,已亮起绚烂的字阵,闪烁显示着“HAPPYNEWYEAR”。

    又过片刻,忽听一阵“咻”声,一线亮光蹿升,“嘭”地一声炸响,天空瞬间亮如白昼。

    在尖叫与欢呼声中,陈清雾飞快地打开了提包。

    “孟弗渊,看镜头。”

    孟弗渊一回头,却见陈清雾手里正举着一部拍立得相机。

    他一下愣住。

    “快快,笑一下!”

    天空再次被照亮的一瞬,陈清雾按下了快门键。

    相机吐出相纸,陈清雾放下相机,两手捂住,使其尽快显影,一边嘟囔,“不知道拍得怎么样……”

    片刻,影像浮现。

    极其完美的一个瞬间,烟花升空,而他们挨在一起,笑容粲然。

    “陈清雾细看照片,笑说:“你好好看,你应该很适合胶片……”

    话没说完,忽被孟弗渊一把抱进怀里。

    他低着头,下巴抵在她肩上,微沉的声音里带有细微的潮湿,“清雾,谢谢你…

    ()    …”

    陈清雾举着照片,几分手足无措,“……我们再拍一张好不好,这张送给你,我也想保留一张。”

    赶在这一波结束之前,孟弗渊终于舍得将她松开。

    两张拍立得,一人一张。

    孟弗渊收纳在了钱夹里,出门刷卡时常能看到。

    下山之后,两人去往陈清雾的住处。

    宽敞的空间常有人打扫,很是整洁。

    家具只有大件,显得有几分空。

    陈清雾将从家里带来的四件套拿出来,换上以后,先去洗澡。

    孟弗渊检查了一遍客厅等处的门窗,等陈清雾洗完,再进浴室。

    出来时,脚步一顿。

    陈清雾正坐在梳妆台前,身上穿着那件旗袍。

    她知道他出来了,却不转身,只从镜子里看着他,将手里方管的口红,缓慢地旋了出来。

    拿指腹抹下一点口红膏体,身体微微前倾,对着镜子,轻轻地往唇上抹去。

    她动作毫不轻佻,反而只有一种仿佛担心口红涂花的小心翼翼。

    饱和度很高的红,只衍了一点,映衬她白釉一般的肤色,也足够摄人心魄。

    孟弗渊朝她走去。

    到了跟前,抓住她的手臂,一把抱起,让她坐在梳妆台上。

    吻压过去,口红瞬间花了,也沾上他的嘴唇,像是某种共享罪恶的罪证。

    陈清雾微喘着气,抬起手指,将他嘴唇沾上的口红,往他脸上划去。

    孟弗渊目光深黯,顿时压住她的手臂,低下头去。吻自脚踝起,从旗袍开叉的路径缓慢往上。

    陈清雾双手撑在身后,背靠住了冰凉的镜子。

    那旗袍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完全地褪下。孟弗渊坐在椅上,而她坐在他的膝头,被他拊住额头,被迫地抬起头,望向镜中。

    看着那石榴花如何被剥开,露出玉质的底色。

    酒精的缘故吗,今天的孟弗渊更疯一点,始终不许她闭眼,要她看进他的眼里,被暗寂的火焰灼伤,又要她目睹她自己如何一分一分地崩溃沦陷。

    求饶无效,因为他比谁都知道她的底线,她可以承受,也可以被引-诱得更加堕落,因此坦然说出他想听的一切。

    这才换得饶恕。

    陈清雾瑟瑟发抖,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石榴花。

    睫毛也因眼泪也变成一簇一簇,鼻尖泛红,好似刚患了一场高热的伤风。

    孟弗渊亲一亲她的眼泪,说宝贝真乖,而后抱她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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