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 脂粉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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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这个女律师正眼瞧他,就毫不迟疑的砸钱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会所,酒店跟地产,使得她想要帮当事人讨薪,就只能找他要钱。

    沈北灼风流一世,没想到最后要这样求一个女人来他身边找他讨债。

    温知宴想沈北灼也真的是贱得慌。

    不过,别人的事他没心思管,管沈北灼砸钱收购的这些劣汰不动产要怎么处理,他得先帮黎尔把璃城那场酒店风波带给她的伤害治愈了。

    他最清楚不过,黎尔表面上习惯逞强的做得明艳照人,其实心底藏有很多解不开的心结。

    沈初栀在璃城为难她的那场,说不定她晚上午夜梦回,都会想起当时别人都是怎么骂她的。

    当时,温知宴在国外,没在她身边,他没能护着她,现在,温知宴得帮她把这次恶性事件的阴影抹去。

    为了这个,温知宴把集团的事都交给谢旻代管,专心的在北城陪伴丢了工作的黎尔。

    ()    现在,他必须要沈北灼给他一个说法,要怎么补偿黎尔。

    *

    此时的黎尔在辰丰胡同的旧宅里试礼服,温宜今日带她去逛街,给她买了好几件礼服裙,说让她在温钊昀的生日那天穿。

    那一天,会有很多达官贵人来赴宴,为的不仅是来参加寿宴,还为了来看温钊昀这样的大人物家里那个最有出席的孙子,温知宴找了个什么样的太太。

    除了礼服,温宜还帮黎尔选了不少价值不菲的珠宝。

    知道这是温宜在为她好,黎尔乖乖领了东西回来,在老宅的卧室里做整理。

    微信上,璃城储运悦榕酒店跟她要好的两个好姐妹最近总隔三差五的联系她,问她什么时候回去上班。

    据内部消息透露,集团高层想升她做璃城分部的房务总监,听说了外面的猎头在不停的接触她,现在着急的要把她当成香饽饽请回去。

    黎尔一面整理逛街的战果,一面跟她们聊语音,说都辞职了,还回去上什么班。

    许珊珊跟姚芝锦其实是说着逗她玩,知道她去北城嫁高门了,酒店风波非但没有让温家疏远她,反而要急着给她正名,让大众得知她是温知宴明媒正娶的太太,她们都很高兴。

    “尔尔,什么时候准备要宝宝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怀孕啦。”许珊珊忽然公布了一个大好消息。

    “不会吧?珊珊你是认真的吗?”黎尔很惊讶,许珊珊明明在她后面领证没多久,怎么这么快就怀孕了。

    “所以我很快也要辞职了,我们储运姐妹花就这么各自奔天涯了。唉。天下真的没有不散的宴席啊。”许珊珊拿腔拿调的哀叹。

    “你真的怀孕了?”黎尔还是很难相信。

    许珊珊把验孕棒的照片发到群里。

    “难道还是骗你们的不成,我晚那么多时间结婚,都怀孕了,尔尔,你家温知宴是不是不行啊?你们都睡那么多次了。人家储运悦榕的清洁阿姨都知道他一晚上用好几个套。”

    温知宴带着一个丝绒盒子,走进房间来,正好听见黎尔的好友们在问温知宴是不是不行。

    黎尔背对着他,一时没听见他进屋,捡起手机说:“我们家温知宴好像是不行,肯定没有珊珊的老公厉害,恭喜珊珊变成一家三口了。”

    说完语音,转身来,正好见到一脸郁沉的温知宴进屋来。

    黎尔瞧着他那微愠的眼神,猜他肯定听见她告诉她的小姐妹,他不行了。

    “怎么早回来了?昨天不是玩到十一点多,今天才十点。”黎尔甜甜笑着,为了缓和现在这诡异的气氛,哄男人道,“今天跟你朋友玩得开心吗?”

    男人靠近之后,黎尔习惯性又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脂粉气,以往在璃城的时候,他回家来不会这样。

    今天一起出去,黎尔听温宜说了,温知宴的朋友们都是北城顶级二代圈子里纨绔着逗鸟赏花,追风逐月长大的公子哥,吃喝玩乐样样都会,北城这边的交际圈可比璃城复杂多了。

    温宜要黎尔盯着自己的男人一点,不要这场寿宴办了,没有婚宴才好。()

    现在,黎尔闻到温知宴身上那让她头晕脑胀的香水味,知道他今天肯定又是去女人堆多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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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坐下。”温知宴拉黎尔到铺着真丝被面的雕花实木大床上坐下。

    他回来的时候,黎尔正在试礼服,身上穿着一件复古绿的挂脖礼服裙,真丝缎,侧边高开衩,裙摆是过膝的不规则剪裁。

    后背是大胆的全镂空露背设计,只有一条雪白珍珠串沿着她的细弱背脊骨一路描绘。

    她在床沿坐下之后,圆润凸翘的臀线微露,赤着小巧莹白的双脚,还没来得及去试鞋。

    温知宴在她脚边蹲下,撩开复古绿的真丝缎料,温热长指搭上她娇嫩的腿根。

    床头柜上插着一束刚刚盛开的百百合,黎尔的脸蛋本来比那花瓣还要莹白,随着男人捏她腿的动作,迅速荡漾出娇柔的粉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纤长又邪气,带着薄茧,在黎尔滑嫩的皮肤上游移,弄得黎尔又酥又痒。

    黎尔以为他是生气了,刚才她跟她的姐妹们说他不行。

    黎尔小声解释:“其实,这种事没必要拿出去相互比较吧。”

    就像她外婆林晓说的,结婚过日子,什么体验,只有亲身体会的自己才会知道。

    自己老公厉不厉害,黎尔觉得根本没有必要昭告天下。

    “有必要,说错话了,该罚。”温知宴滚动喉头,用又冷又欲的声线低哑的训斥黎尔道。

    “要……怎么罚?”黎尔有些害怕。

    这里是他的本家,住的全是他家里的人,跟他来的这些天,她都过得提心吊胆,现在他还要罚她。

    上次他让她用真丝领带绑了她,他不会在心里记住要报仇吧。

    “绑,你。”男人薄唇轻吐二字,靠得太近,喷洒的呼吸在黎尔腿边,弄得她浑身酥麻。

    “……温知宴。”信以为真的黎尔软绵绵的求饶,盯着男人的俊脸,小声坦白,“我错了,你很厉害,每次都弄得我受不了。”

    “那下次千万要记得如实告诉你的小姐妹们。”温知宴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幼稚。

    “好,那就不用罚了。”黎尔开心的说,“我去把这个礼服裙换下,款式太大胆了,我说不要,小姑偏要给我买。”

    “别想逃。刚才我都听到了,你说我不行,必须要罚。”温知宴紧紧圈住黎尔的腿根,礼服裙是高开衩样式,正好方便他的手掌从衩口抓住她。

    “去完沈北灼的会所,我突发奇想,买了个东西回来绑你。”温知宴阴阳怪气的渣男气泡音又来了。

    黎尔眉头皱起,脑海里已经有了很多奇怪的联想,他买了什么东西来绑她。

    上次她也只是用了一条阿玛尼的真丝暗纹领带而已。

    而且温知宴也曾经要她帮他系领带,她只是让温知宴如愿而已。

    “温知宴,这是在你们温家祖宅,爷爷跟奶奶都在,

    ()    你别乱来。”黎尔小声提醒他。

    那个沈北灼的会所,今天黎尔听温宜说了,以前是个很不正经的地方,被沈北灼花钱刚收购下来。

    里面好像有不少庸脂俗粉的女陪酒。

    是这样,温宜才提醒黎尔要管着温知宴,上一次在美国他只是做做样子,因为那时候黎尔还端着,没想好好的乖乖的当他的太太。

    现在,黎尔被温知宴驯服了,说不定他就不觉得新鲜了,要出去拈花惹草了。

    沈北灼,宋禹,周淮舟他们那帮人全是风流人物,天天裹一起,肯定没什么好事。

    心里有这样的联想,黎尔不知道温知宴要拿什么东西出来绑她。

    正要问,男人低头下来,衔住她正欲娇嗔的软唇,摩挲几许后,伸舌砥砺开她微闭的唇缝。

    “唔,别亲我,你身上难闻死了。”黎尔后缩脑袋,不想被他亲,低头不看他的眼睛,别扭的说出她不要他亲的缘由,“小姑说那个会所是不正经的地方,要我管着你。”

    “尔尔是在为我吃醋了?”温知宴一手托住黎尔的后脑勺,将她拽过来,另一只手抚弄上她挂脖礼服后背正中牵引的珍珠坠链,一颗颗的捻动,硌得她敏感的后背发痒。

    他每弄那些珍珠一下,她纤细的身子就打一次颤。

    在这种时候,他真的很强势,黎尔都不好意思跟自己的姐妹们聊他在这种事上有多霸道,一旦开始释放他的雄性荷尔蒙,那种喷薄而出的占有欲简直无法相容,她只好从来都虚怀若谷的一语带过。

    为了这个,温知宴现在就想跟黎尔证明,她的老公在这种事上到底行不行。

    她滑嫩的两瓣唇瓣被他衔住了,慢条斯理的吮吸,间或是轻咬。

    粗舌开始探入她细嫩的口腔内壁磋磨,没几下,就弄得黎尔眼睛起了湿雾。

    后背的珍珠链晃动,黎尔在被男人扣在床沿,不得动弹。

    像一只被他起了坏心眼逗弄的柔弱小动物,很快就香汗淋漓,吐气如兰的被他驯服。

    黎尔雪白的脸蛋泛起红潮,被他湿吻得快要溺毙,头昏脑涨之中,以为他不吻她了,也不捻弄她滑缎礼服裙后背的珍珠链了,却听到他很下流的说:

    “接下来,我要把尔尔绑起来玩。”

    “呜嗯……不要……”黎尔马上想逃开。

    温知宴搭上厚掌,掐住她的细腰,沉着声线问:“怕你老公?”

    黎尔当然怕,谁知道他跟他那群公子哥朋友出去会所玩了什么,回来要就着余韵对自己老婆做什么坏事。

    “想不想被老公绑?嗯?”温知宴勾着磁声,坏到极点的咬着黎尔的耳朵问。

    黎尔怎么可能愿意被他绑。

    这里是在他们温家的祖宅,住的全是有头有脸的人,他爷爷跟奶奶就住在这层楼的东房,隔着一条短走廊,他们小夫妻住在西房,温知宴到底想跟她玩什么禁忌的夫妻情.色游戏。

    他上次说的结婚了,夫妻要相互愈发深入的理解,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吧。

    “上次你绑了我,我现在绑回来,才比较公平。”

    强势的宣告完之后,温知宴卷起黎尔身上这件质地精良的复古绿绸缎礼服裙裙摆。

    他真的要拿东西绑她。

    黎尔被吓得掉眼泪,楚楚可怜的看着男人,玲珑面孔上染了泪,一张脸如春水映梨花,勾得他痞气的薄唇扬起,更想绑着她玩。

    “温知宴,你别,别欺负我。”黎尔娇声,伸手揪住他的衬衫领口,做无谓抵抗。

    温知宴却偏要,坏到极点的咬她绷直的脖颈,语调宠溺的训她道:“谁让你说你老公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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