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灯光月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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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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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车后跟了一串小孩子，互相追逐着嬉笑玩闹，随着音乐起舞，好不喧乐，罗敷也不禁被音乐的节点牵引着舞动起来。

    002撇嘴，“一个人在那儿傻笑什么？”

    罗敷停下来，“我笑了吗？”

    沿街有各种杂技表演，罗敷驻足看了会驯兽，似大象、犀牛这般《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不过这疑问只在她心里一闪而过，她没再继续问下去，因为她并不关心长安是哪朝哪代的都城。

    罗敷飘荡而下，来到城中最亮的那一处，这里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灯楼，高度堪与城墙比肩，灯楼上悬挂着各色灯笼，品目万殊，数量众多，一眼望去，金光璀璨，亮瞎人眼。

    檐角还悬挂着珠玉宝石串成的珠帘和金银穗子，夜风吹来，金玉铮铮作响。

    “怎么样？是不是看得眼珠子都不会转了？”002对罗敷扬了扬下巴。

    “你在说你自己吗？”

    002悻悻地住了嘴。

    罗敷眼睛一转，那里又有一架灯树，光明夺目，霞光万道，正是“火树银花”这一词最好的写照。

    满目皆是各色灯笼，构成了一片灯的世界，灯的海洋，灯的天堂。

    一转身，迎面走来一辆披红挂彩的牛车，数名乐工坐在上面吹弹拉唱，罗敷下意识避开，就听得002一声嗤笑，“你现在就是个虚无的灵魂，还怕被人撞上了不成？”

    当了二十多年的人，这一朝变成了鬼，一时哪能习惯得过来？罗敷懒得跟他这个非人类讲道理。

    牛车后跟了一串小孩子，互相追逐着嬉笑玩闹，随着音乐起舞，好不喧乐，罗敷也不禁被音乐的节点牵引着舞动起来。

    002撇嘴，“一个人在那儿傻笑什么？”

    罗敷停下来，“我笑了吗？”

    沿街有各种杂技表演，罗敷驻足看了会驯兽，似大象、犀牛这般的庞然大物，竟能与驯兽人之间配合无间，随着音乐的节点而舞之蹈之，循规蹈矩，乖顺可观，不能不叫人啧啧称奇。

    宽达一百多米的街道上，尽数被人群所占满，上至王公贵族、公侯卿相、文人士子，下至平民百姓、和尚道士、倡优艺伎，俱都混杂在一处，无有男女、贵贱、主仆、缁素之分，简直没有个落脚的地儿。

    罗敷干脆飘了起来，从人们头顶上越过。

    人流如织，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摩肩接毂，这是一场盛况空前、无与伦比的夜之狂欢。

    罗敷虚立于人群上空，看着繁华如斯的场景，也不由得被这无边的喜悦与欢闹感染，然而乐过之后，一抹怅惘涌上心头，身为灵魂体的她，无法彻底融入进去，与这一切都存在着一层隔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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