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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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当天,刺史府以郁清远之名,令乔邦之主持,在陈山宴请群僚。这陈山是襄阳周围最高的一座山,原不叫陈山,陈稚去世后,当地百姓为了纪念他,便改唤叫做陈山。因郁清然也过去,许多世家大族都来了。陈稚在的时候世家尚要给几分薄面,重阳宴时千请万请,稀稀拉拉来一些,每年的人都还不一样。他去世后,世家根本没把寒门出身的乔邦之放在眼里,有甚情况,从来都是请不动的。
今日见这襄阳《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暗鸟疑飞。枕席竟谁荐,相望空依依。”
郁清然笔下一滞,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杜佑之意态闲适,无半分异常,便低下头记了。又写了一篇短序,序中说:“自有宇宙,便有此山,由来贤达胜士,登此远望如我辈者多矣,皆湮灭无闻,使人悲伤。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众人看了,纷纷激赏,曹芳更是赞道:“郁郎君这篇序文,足可流传百世了!”
郁清然只是笑。
突然一阵风起,呼啦啦一阵将乔邦之的帽子给吹落了。他此时已是半酣,哪里觉得头上空了?仍兴致勃勃地捏着酒杯同郁清远玩笑。郁清远见他头发凌乱,一张黑脸上醉态朦胧,边打着酒嗝边还要继续劝酒,好玩的很,不由朝众人眨了眨眼睛。众人理会得,便也都不告诉乔邦之帽子掉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乔邦之突然“啊”了一声,猛地站了起来,郁清远以为他发现了,偏头笑问道:“怎么?”
哪晓得乔邦之一本正经地道:“我,我,呃,我要去如厕...”便歪歪斜斜地要爬下榻,旁边的仆役赶紧扶住他,给他套上鞋,将他带到厕所中去了。
郁清远见他走远,大笑道:“这乔将军今日是过足了酒瘾哪!”众人也都笑了,更有人立刻拿纸笔写了一篇嘲笑乔邦之的文章,放在榻上。待乔邦之回转,正要坐下时,却见榻上放了一张白纸,不由奇道:“怪哉,去如了个厕,竟多了张纸...”歪歪倒倒地就要去捡。郁清远恐怕他摔倒,忙将纸拿了,顺手将他扶着坐了,递给他笑道:“乔将军慢看。”
乔邦之接了,将纸凑到眼前,都要挨到鼻子了,仔仔细细看了好半天,方将纸放下,憨笑道:“原来...原来是笑...笑我的...”众人见他如此,不由都哈哈大笑起来。
杜佑之笑道:“乔将军可发现少了什么?”
乔邦之不明所以,问道:“少了...什么?”见杜佑之指了指头上,他伸手一摸,头上竟是空了,茫然道:“帽子....我的...帽子呢?帽子....”他在榻上转着看了一圈,突然惊道:“该不会是落到厕所里了罢!”这是他新做的合欢帽,所费不少,若是被夫人晓得了,定有一番好闹,当下一吓,酒也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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