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失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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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在魔界这些日子祁舟发现了,魔界的天气很怪,这里几乎不出太阳,也很少下雨。

    他猜测那棵树缺水。

    可是给树浇水之后它并没有多大变化。

    于是他尝试别的办法,比如给它修剪枝干。

    公园里移栽树木的时候,都会把它多余的枝干剪掉,避免它们抢走养分,或许这个方法可行。

    可惜他现在没有灵力,只能让采葭找个锯子给他。

    采葭见他仙气飘飘地锯树枝,别过脸不忍直视,好像他在暴殄天物。

    最后还是金鳞看不下去了,随手抽出弯刀比划了几下,祁舟做下记号的地方就全都应声而断。

    这是祁舟第一次看见金鳞的武器。

    一把闪着异样光泽的弯刀,及其锋利,那必是拿血开过刃的。

    说是侍女,金鳞更像是侍卫,她从前上过战场,不知为何现在退居二线。

    听说她上过战场,祁舟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问有没有见原形像狼的魔族。

    金鳞没回话。

    啧,她还是不爱说话。

    或者说还是防备着祁舟,不想搭理他。

    时间一晃过去大半个月,祁舟还是每日晨练、写字、救院角的树。

    期间采葭提议让魔宫里打理树木的人来看看,祁舟没同意。

    毕竟日子实在无趣,没了这个打发时间,大半日都不知道要干啥。

    有天傍晚,他突然不弄他的树了。

    他坐在书房里翻看一本杂书,喃喃自语道:“阙今说他今天要来,他没来。”

    采葭路过,顺口回道:“您还真和他处成朋友了啊?”

    “一开始他羞辱您不说,这些日子他来也不过是拿您消遣罢了,他不来您还想他了不成。”

    祁舟摇摇头,笑了。

    他对采葭说:“魔宫里有琴吗?你不知道吧,我还会弹琴,你若是能给我找一把琴来,我弹给你听。”

    采葭眼睛一亮。

    祁舟仙人之姿态,抚琴一定养眼,弹得好不好都不重要了,主要是看人。

    “就算没有我都能给您现做一把来!”她夸下海口道。

    说罢她便乐呵呵出门了。

    魔族少有这种爱好,一般人还真找不到琴,但采葭毕竟在魔尊身边伺候过,她知道哪儿有??那些被抓来的修真者里有一些喜欢弹琴的!

    虽然她不能进北苑,但找关系弄一把琴出来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素不相识就要人家的东西,肯定要废些事,不知遇到什么挫折,她竟捎信来让金鳞也过去一趟。

    祁舟知道金鳞不放心自己,故作不在意道:“她也太性急了,我又不是非得今晚上抚琴,你让她回来吧。”

    金鳞没应。

    她莫名其妙地问祁舟道:“是今晚对吗?”

    祁舟:“什么?”

    金鳞又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出去找琴的采葭慌慌张张回来了。

    她回来时走得很急,并没有带琴回来,回来后心有余悸地对金鳞说:“多亏你刚刚给我传讯,宫里出事啦!”

    祁舟看看金鳞又看看采葭,没说话,只眉心浅浅皱了一下。

    采葭依旧惊魂未定,捂着胸口说:“祁舟你不知道,那阙今今日遭报应了!”

    祁舟闻言装作疑惑,十分配合:“他怎么了?”

    采葭喝了口水,喘过气来才说话:“阙今仰慕尊主你是知道的,他十回来八回要说这事,但从前他只是想想,这回蛇胆包了天。”

    “他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今日尊主心魔发作,竟趁夜潜进了尊主的寝殿。”

    “尊主大怒,要杀了他呢!”

    “死了?”祁舟问。

    采葭摇摇头:“我倒是没有亲眼所见,但因为他闯殿,尊主心魔发作的消息泄露出来,他哪里还有命活?躲过了今日也躲不过明日。”

    这样说着,采葭眼珠子转了转,显然没说真话。

    她都知道要隐瞒的东西,金鳞却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事你不用瞒着祁舟。”

    “什么尊主大怒?尊主心魔发作时被阙今闯殿干扰,心魔回愈发严重,恐怕已经在神志不清的状况下杀了阙今了。”

    采葭咋咋乎乎要去捂金鳞的嘴:“你你你……你怎么能说给祁舟听啊,尊主心魔发作,宫里乱成一团,最适合祁舟逃跑了,你别告诉他吖!”

    金鳞无奈地看着她,笑笑道:“有我看着呢,他跑不了。”

    这时采葭想起来什么一般问道:“对了,你怎么知道今日宫里要出事?”

    “尊主心魔发作,他手下的心腹封了各处宫门,要不是你传讯给我,我急急忙忙回来,就要被他们堵在北苑了。被他们发现我在北苑,那我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只是觉得天色不好觉得要下雨而已。”金鳞糊弄她道。

    采葭:“哦。”

    看样子竟像是信了。

    金鳞:“好了,你今日受惊,快去休息吧。”

    “我看着祁舟,等事情平息了再回屋。”

    采葭确实累了,乖乖点头回了屋子。

    而祁舟……这回轮到他问金鳞为什么知道了。

    他看着采葭进屋,问:“去我屋里喝杯茶吗?”

    金鳞自然应了,但祁舟给她倒了茶,她既不接,也不喝:“你的茶,我可喝不起。”

    “阙今喝了你的茶,这会儿是死是活都没人知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祁舟也不再装傻,他问:“那么关于今日之局,你知道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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