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哄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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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拒说:“还有位叶姨在,你让她来量,我……付钱。”“我不喜欢旁的女性近身。”祁肆礼说:“不论几岁。”
“……”温杳同他对视,完全没法反驳,再者,他今晚还帮她那么大一个忙,她如今要赔衣裳也该赔的爽快一点,量身……就量身吧。
她往前一步,没有再扭捏,她说:“你转过身。”
祁肆礼眸黑着看她一眼,转过身,背对了她。温杳看他剪裁利落的西装外套,她咬唇,别开脸,说:“你把西装脱掉。”
祁肆礼动手脱掉,把西装外套扔在一旁的沙发上,然后张开了手臂。
温杳看他只着一件白色衬衣的宽厚后背,她脸忍不住更热,微微咬着唇,往前一小步,拿着软尺,想去量他两条手臂之间的距离。
“本子在身后的立柜上。”
“……嗯。”温杳声若蚊讷。随后记住手臂之间的数值,转身去拿本子记下数值。
再捏着软尺去量双肩脊背的数据,一一记下,然后到了前胸,她小心翼翼把两条手臂从他后背伸到胸前,把软尺绕过他的前胸,再拉回身后,期间她动作极其小心,并没有碰到他身体任何肌肤。
但温杳的脸烧的更厉害,只因为丈量前胸这个行为像是在从背后拥抱他,她鼻息能闻到他后背衬衣上的檀木熏香,不浓不淡,但却熏得她脸更热,气息也更绵密。
再次记下数值,温杳去量最后一个数据,祁肆礼的腰。
她走了一步,到了他身侧,微微蹲下身,她伸长手臂,再次做出如丈量前胸一样的拥抱姿势,将软尺拉过来,看了眼数据,目光不着意落在了祁肆礼的西裤上,有一瞬间,她想的是幸亏上次
没有弄脏他的西裤,不然要是让她来丈量他的下半身尺寸,她会选择直接在豆腐上撞死。
温杳直起身,拿着笔在本子上记下这最后一个数值,才松一口气。
“好了——”她还没放下本子,便开了口。
祁肆礼却转身瞧她,极淡的眸光落在她烟粉红润的脸上,他长指点了点脖颈,说:“还有这里。”
“……”也对,脖子那里不量的话,衬衣领口万一做紧做松了,穿着都不舒服,温杳怎么能落下那里。
她只能放下本子和钢笔,拿着软尺往前,到了祁肆礼近前,本能要走到他后面去量,她不敢跟祁肆礼面对面近距离,总觉得不太好,但才走一半,转而想到从后面量脖子,像是要勒人一般,她脚步又停下来。
站在原地停顿几秒,温杳咬了下唇,走回了祁肆礼跟前。
“你仰着点下巴。”温杳说。
祁肆礼配合她微抬下巴。温杳一开始离他有点距离,想用手绕过他脖子后面把软尺饶过来,才发现他比她高一个头,她离这么远,惦着脚也够不到他脖子后面,她只能往前一步,两人身体有点过于近了。
温杳下意识掀眸看了眼祁肆礼,却发现祁肆礼也在看她,垂着眸。
她咳了咳把眸低下来,强迫自己专注地抬手隔空环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把软尺的头递到另一只半环着祁肆礼脖子的手,她把软尺拉了过来,凝神去看软尺数据时,注意到了祁肆礼上下滚动了下的喉结。
莫名的,温杳想到了订婚宴上两人那个并不算接吻的轻吻,她脸更热了,腮面更红,忙不迭松了软尺,转身要去记数据,但温杳发现自己脑子里并没那个数据,一眨眼的功夫,她把祁肆礼的脖子数据给忘了。
“……”温杳闭眼咬唇片刻,只能调整好呼吸,转身不看祁肆礼,重复刚才丈量祁肆礼脖子的动作,“我忘了,再量一遍。”
她往前,快要贴着祁肆礼的胸前,垫脚,伸臂,在他脖子后方递软尺——祁肆礼在此刻开口,嗓音低的不能再低,“排斥接吻吗?”
“……”温杳本就慌乱的脑子“轰”地一声炸了,她懵懵地抬头,双手还维持着丈量的姿势隔空环在祁肆礼脖子上。
祁肆礼看她睁圆慌乱的杏眸,伸了臂,落在她拧细的后腰,收紧,一只手摁在她隔空环他脖子的手臂上,让她手臂紧贴着他脖子,他低头,看温杳全粉的脸和水煮虾一样的耳朵,嗓音微哑,“嗯?”
温杳被男人抱紧,腰被一只大手箍着,她手臂贴着男人高热的脖颈,那热度似乎烫到了她肌肤,使她睫毛不停地眨,她不太能思考,也不敢再跟祁肆礼对视,她咬唇,轻声:“今天宴会上不是亲过了吗?”
她话的意思接过吻了,可以不用再接了,但祁肆礼听到的跟她想的不同。
他声更低了,“所以是不排斥。”
“……嗯?”温杳没听懂,但是她看见祁肆礼趋近的俊美冷淡脸庞,她下意识要去捂他的唇,但两只手还架在他脖子两侧,她来不及,
只能睁圆了眼看他近在迟尺的面,以及落在唇上的温凉薄唇。
亲就亲了……反正只是跟宴会上一样一触即分而已。温杳强迫自己不要那么紧绷,但下一秒,她再度睁大眼看向祁肆礼,他微阖着眸,长睫分明掩着漆黑无比的瞳仁,他在含吮她的上嘴唇,一下两下。
“唔——”温杳紧张地立即用双手摸到下他的下巴用力推开,她脸附低,埋在他怀里,说:“不要这么亲。”
她才十八岁,没有跟人接过吻,自然也从电视上网络上看到过演员深吻,但她不敢兴趣,也觉得有点恶心,总是一扫而过,但眼下被祁肆礼这么对待,她不觉得恶心,只是不习惯。
他的双唇就那么温柔咬着她的……太亲密了。
会让她腿脚发软。
祁肆礼却不让她躲藏,他一只手抱着她的腰,一只手摸到她下巴,抬了起来,眸底漆黑跟她躲闪的湿润的眸对视,他说:“怎么了?不喜欢吗?”
温杳知道如果她点头说不喜欢,祁肆礼会就此终止,他那么绅士,不会勉强她,但温杳想到今晚宴会上他为了帮她即便见不到母亲还是当众公布了他的婚约,他做出那么大牺牲,他眼下只是想接吻而已,她没理由推拒。
再者,她不是不喜欢,她只是不习惯被这么亲昵对待,尤其她觉得两人还不太熟……
温杳想像上次练习牵手一样说循序渐进可以吗,但到了嘴边,她又改了口,觉得不如下一剂猛药,兴许能早早习惯。她脸超级红,跟祁肆礼对视,说:“可以继续……亲唔——”
不等她话尾音落地,祁肆礼便低了头,将薄唇紧密覆在了她的唇瓣上,含住了她的双唇,温柔又强势地吮吸起来。
温杳觉得自己的津液都好似被吮进他的齿间,她更不敢看人,便闭上眼,双手也不敢抱人,无力地垂着,脸超级热感受着他薄唇的斯文攻略。
“唔——”温杳觉得自己被抱起,屁股被一只宽厚大手托着,她被放在了靠近门口的立柜上,上面的本子和钢笔被挤下了柜子,落在地板上,清脆地响了一声。
双腿被挤开,祁肆礼站在她双|腿|间,低着头,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他将薄唇退开一点,鼻梁抵着温杳的,看她紧张到不停颤抖的睫毛和被吮的湿润的红唇。
温杳察觉到他不再欺负她的唇瓣,但是气息还近在迟尺,她做了做心理准备,才缓缓张开眼睛,看祁肆礼的俊脸。
他显然并没兴尽,薄唇温柔落在她鼻尖上,继而辗转往下,再度寻她的红唇,低哑的声,余音绕梁般响在温杳耳侧。
他说:“喘不过气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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