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真心游戏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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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空气诡异地凝固着,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挂钟单调的机械声在孜孜不倦地响动。??鲁珀特脸上的肌肉在微微抽搐,神情僵硬地与面前的女人大眼瞪着小眼。
??“壁炉里的火烧得有些大了,鲁珀特大人你出了好多汗哦~”黑发的魔女伸出纤细的手指,软软抚过男人渗着细汗的额头,如丝的妩媚目光顺着指尖的方向,描绘着他脸上的轮廓。
??“你平时跟你们主教汇报工作……也是这个样子吗?”高大男人像只受到惊吓的雏鸟一样向后缩着头,尽量躲开她的手指,眼神却不自觉下移,不忍直视地看着直接躺在他办公桌上的女人。
??黑衣魔女慵懒地半倚在他面前那片堆积如山的文件中,展示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弯曲的黑色长发一部分盘起,挽成一个松散的发髻,更多地则随意地披散下来,垂坠在半露的香肩之上。
??“离得近一点,说话听得更清楚~”她一脸认真地又凑近了一些,柔若无骨的手腕勾上了男人的脖颈,将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腮边。
??“停停停,你收敛一点,我可不是西斯那帮松裤带神官,我有老婆的。”鲁珀特一脸头疼地将她按了回去。
??“哟~疼老婆的男人啊~我更喜欢了~”魔女也不着急,嘴角挂着玩味的妖娆笑容,手指缠绕着一缕头发漫不经心地玩弄,一双秋波流转的眼睛却像黏在他身上一样细细打量着他全身每一个角落。
??那看猎物般的眼神让这个两米多高的男人直打冷战,把原本要交给她的任务忘了个一干二净。
??“我就说诺伊斯的活我干不了。”他抹了把冷汗,在心中骂骂咧咧地抱怨着。
??诺伊斯这家伙自从来罗塞以后就没歇过气,没几天就把自己给折腾病了,还得让穆琳去照顾他。
??原本受点冻发个烧什么的也不是大事,有穆琳这个专业医生在治疗起来不成问题。但这小子和心上人分开憋了两年,这一逮到机会那叫个如饥似渴烈火烹油,穆琳叫得让外面那些没见过这场面的卫兵们都差点要冲进去救人。
??这一时半会的那边的事怕是完不了了,丢下一堆公务摆在这,还有从西斯教廷调来的人员需要安排。作为这里的主人之一,他总不能将这些事扔给大着肚子的泰蕾莎去干,只能硬着头皮跑出来替这位大主教擦屁股。可没想到这一来的就是最麻烦的一个。
??“情人”莉莉丝,极少数因为在教廷过得如鱼得水而选择留下继续为光明神殿效力的魔女之一。美艳妖魅满地留情,整个西斯教廷无人不知她的大名,风流的名声跟沃德有一拼。
??在沃德死后,她曾经担任过一段时间西斯神学院的净化课老师,充分发挥自己的爱好与才能,每天把那些年轻的神官学生们玩得欲仙欲死。
??可问题是……“这里可不是西斯,没那么多学生可以给你玩,诺伊斯把你调过来到底是想干什么?”鲁珀特绷着脸,开始担忧起自己的贞操,并在心底认定了诺伊斯借助权势把这么个危险人物调到身边来没安好心。
??“她是西斯教廷最优秀的情报人员,工作能力出类拔萃。”一个冷峻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将他的质疑堵了回去。
??“主教大人。”来人让原本半瘫在那里的莉莉丝在一瞬间挺直了腰,抬腿翻下办公桌,站到一边向他行了个教礼。
??诺伊斯对她轻点了下头,他已经穿回了那身华贵的主教红袍,脸上气色如常,俨然已经恢复成了平日里那个威严的大主教,看不出一丁点病弱的气息。栗色头发的女人披着一身和他长袍相衬的长斗篷,静静站在他身边。
??“诺伊斯?你怎么来了?”鲁珀特一边如获大赦地松了口气一边皱起眉,“你病这么快就好了?我可提醒你,泰蕾莎说过在你病好前不让你出来的。”
??“安心吧,我会看着他的。”穆琳微微一笑,挑眉和身边的主教对视了一眼。
??“啧。”对面眉来眼去的目光让高大男人露出一个露骨的牙酸表情。很显然,某个家伙和他的主治医生在一起这段时间,收获的不仅仅是治好了病。
??诺伊斯没有理会他那副酸溜溜的样子,径直走到办公桌边,从那堆杂乱的文件中挑出一张卷轴,向莉莉丝递了过去:“这次找你来,是为了清剿罗塞匪帮的事。这座城里现在盘据着大大小小数十个匪帮与邪教,这是我整理出来的比较大的几个,你去查清他们的据点以及人员构成,在我们动手前,不要打草惊蛇。”
??“交给我吧~”魔女接过卷轴,昂首骄傲地一笑,“没有哪个男人,在我面前藏得住秘密~”
??“这次任务比较重,辛苦你了,下去吧。”诺伊斯满意地点了点头,将目光移到了下一份文件上。
??接到任务的莉莉丝屈身行了个礼,又对主教身边的红发男人抛了个媚眼,在他瑟瑟发抖的目光中走出了房间。
??直到那个婀娜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鲁珀特才像终于想起来怎么呼吸一般松了口气。
??“她不会要一直待在这吧?”他心有余悸地撇了撇嘴,看向身旁的银发男人。这种被别人当成狩猎对象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受。
??“事急从权,虽然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西斯神学院的教学,但是现在的局势,重建罗塞教廷的优先级要更高一些。”某个跟他脑电波完全没对上的主教平静地回答。
??“我担心的是西斯的教学吗!”鲁珀特崩溃地吼了出来,随即无力地叹了口气,放弃了跟这个永远抓不住重点的人解释。“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话锋一转,脸上浮出一个不怀好意的促狭笑容,“你比以前快了。忍了两年,我以为你起码能做个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