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 (含营养液7k加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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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鱼把和陈夏楠以及他对象吃饭这件事告诉了傅云青。

    傅云青说好,问需不需要准备礼物。

    詹鱼:“只是见个面,又不是参加婚礼。”

    “你没看群里?”詹鱼想到早上起来,手机上那几百条信息轰炸,按理来说,傅云青不可能没看到才对。

    傅云青看他一眼,笑道:“心虚不敢说话。”

    詹鱼:?

    “你在暗示什么?”他问。

    傅云青:“没暗示。”

    他伸手在詹鱼的头发上揉了下:“我没有公开的意思,你别想太多,我知道他们是你的好兄弟。”

    詹鱼面无表情地拍开他的手:“心机男。”

    傅云青低低地笑了两声。

    吃饭的事情敲定下来,等到下午放学,詹鱼总算是见到了那个掰弯了陈夏楠的人。

    男生生的高大,单薄的T恤被肌肉撑得很满,头发剃得很短,看着就是个不好惹的性子。

    “卧槽,”兆曲惊得瞪圆了眼睛,“这不是隔壁学校那个校霸吗?”

    说起来,他们还打过架,两霸只争必有一败,这人还算是讲信用,打那以后,再也没来扬城附中找过事。

    詹鱼诧异地挑了下眉,看向站在男生身边的陈夏楠。

    陈夏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们也算是认识,肖译。”

    “你们怎么搞,不是,我是说你们怎么在一起的?”陈博洋也震惊了,明明以前这家伙跟他们不死不休的。

    “我追的夏楠,”肖译笑出一口白牙,“之前的事情对不住了,以后有什么随时找我。”

    附近来往的学生太多,几个人不好一直这么站着聊天,就约了包间的饭店。

    陈博洋和兆曲肩负友谊大使的职责,走在前面和肖译聊天,詹鱼和傅云青则是跟在后面。

    “那个肖译看着好像挺厉害的。”傅云青若有所思地说。

    他对这个人有印象,这人后来走了职业拳击手的路子,二十六岁的时候拿了轻量级世界冠军。

    只不过据他所知,陈夏楠上辈子在家里的安排下,和世家小姐联姻,没有出柜这一说,更别说和肖译在一起。

    想必是这辈子,两拨人不打不相识,促成了这个意外的结果。

    詹鱼瞥他一眼,沉吟片刻说:“他是虚壮,连我都打不过。”

    傅云青偏头,垂眼看他,半晌,笑了下:“你是担心我移情别恋?”

    “我只是怕你自卑,”詹鱼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往前走,“你别想太多。”

    傅云青跟在他身边,闻言低笑出声,伸手在他的后颈捏了捏:“嗯,那谢谢男朋友的关心。”

    被揉I捏的地方泛起一阵酥麻,詹鱼脑海中莫名就想起昨晚的事情,那个时候,傅云青也是这么掌握着他的后颈,他们在沙发上接I吻。

    耳尖不受控地窜上一点红,走在前面的陈博洋突然回头:“鱼哥,

    我们今天点烤鱼……嗯?你们在干嘛?”

    詹鱼猛地一个激灵,下意识推开傅云青:“没干什么。”

    陈博洋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詹鱼这么大的反应,顿时愣了下:“鱼哥你这么激动干嘛?”

    “没事。”詹鱼压着情绪,和几乎要蔓延上脸的红晕。

    “哦,”陈博洋没多想,“我们一会儿点烤鱼吗?”

    “可以。”詹鱼回答得很快。

    得到了答案,陈博洋又把头转了回去,继续和肖译他们聊天去了。

    詹鱼暗暗松了口气,偏头瞪了眼某人:“都说了不要拉拉扯扯的。”

    傅云青轻笑一声,压着声音问:“你刚刚想到什么了,耳朵这么红?”

    修长的手指在詹鱼的耳垂上捏了下。

    詹鱼看着是个性格跋扈的,耳垂却是肉肉的,软软的,像是没有脾气的小动物一样。

    傅云青垂着眼,视线落在他的耳垂上,喉结微滚,想咬。

    “你管我想什么!”詹鱼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别他妈乱摸。”

    傅云青顺从地没再动。

    两个人跟在后面走进饭店,詹鱼瞥了眼傅云青。

    这人倒是从刚刚开始就意外地老实,果然不再动手动脚。

    进了包间,陈博洋拿着菜单开始点菜。

    这个饭店算是规格比较豪奢的,大包间里还配了洗手间。

    詹鱼坐下没一会儿:“我去洗手间。”

    包间里的几个人正在讨论点些什么,闻言也没在意。

    过了会儿,傅云青站起身:“我去洗手。”

    傅云青进洗手间的时候,詹鱼正在洗手,听到门打开,他偏头看了眼:“你上厕所?”

    “不是。”傅云青反手拧上门锁。

    詹鱼瞥了眼门:“干嘛?”

    傅云青走到他面前,伸手抱住他的腰,低声说:“想和你接I吻。”

    “他们还在外面。”詹鱼又看了眼洗手间的门,这门的隔音效果很差,能清晰地听到陈博洋咋咋呼呼的声音,兆曲也不遑多让,两个人正在吵到底吃什么口味的。

    “那我们小声一点。”傅云青低下头,最后一个字消失在詹鱼的唇齿间。

    詹鱼只犹豫了一瞬,就彻底沉浸在这个吻里。

    因为外面的声音,詹鱼整个人都绷着,手紧紧攥住傅云青的衣摆。

    傅云青含着他的唇,轻一下重一下地吮,詹鱼的脸漫上红意,心跳越发的快了。

    许久,傅云青放开詹鱼的唇,转移阵地,偏头含I住他的耳垂。

    和他想象中一样,詹鱼的耳垂肉肉的,很软,用舌I头能摆弄出各种形状。

    詹鱼很明显地抖了抖,他的耳朵一直都很敏I感,零星一点的刺痛像是扎到了他的心脏上,胀得又酸又麻。

    “别咬,”他的声音也有点抖,“你是狗吗?”

    “我以为你喜欢。”傅云青低笑一声

    ,含I着重重地吮了下,怀里的人颤得更明显了。

    詹鱼的眼睛泛起一点雾气,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

    “咔嗒——”洗手间的门被推搡了下,发出不容忽视的声响。

    詹鱼打了个激灵,脖颈上的皮肤潮红一片。

    “咦,门怎么锁了?”兆曲的声音响在门板后面。

    “鱼哥在里面。”

    “傅学霸在里面洗手。”

    陈夏楠和陈博洋的声音同时响起。

    外面安静了一瞬。

    兆曲有些纳闷:“那他们锁门干嘛?”

    几个人面面相觑,对啊,锁门干嘛?

    “咔。”小锁被拧开,詹鱼冷着脸走出洗手间。

    兆曲下意识往后看了眼,没看到另一个人:“咦,傅学霸呢?”

    詹鱼揉了揉通红的耳朵,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他上大。”

    兆曲愣了下,后退两步:“哦哦,难怪,那我晚点再去。”

    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詹鱼暗暗松了口气,好险,差一点……

    洗手间——

    傅云青被詹鱼推进隔间里站着,隔着门板听外面詹鱼和其他人说话,无声地笑起来。

    来之前肖译还担心詹鱼会不会记仇,毕竟他们以前是真枪实战地打过架。

    “这杯酒敬鱼哥,当是给以前的事情道歉。”肖译举起手里的酒杯。

    詹鱼瞥了眼:“我不喝酒。”

    肖译看了看他,又看向陈夏楠,有些不知所措。

    “鱼哥是真不喝酒,”陈夏楠知道他这是误会了,“你自己喝就行。”

    闻言,肖译松了口气,很豪爽地把酒一饮而尽。

    然后他又挨个敬了在场的其他几个人,连傅云青都有份。

    “久闻傅哥学霸之名,”肖译笑道:“虽然我们不是一个学校,但每次经过附中都能看到红榜上的名字,别人都会变,就第一名从来没变过。”

    傅云青笑了下:“你的拳击赛很精彩。”

    肖译惊讶地看他:“你怎么知道?”

    他打拳击赛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陈夏楠倒是知道,但从来没去现场看过,他不想陈夏楠担心。

    傅云青:“有幸看过。”

    采访上,肖译自称十六岁开始打地下拳击,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有两二年的赛龄。

    “没想到你对这方面也感兴趣,”肖译爽朗地一笑,“下次想看找我,我给你门票。”

    “好。”

    两个人碰了下杯子。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饭罢,几个人分道扬镳,肖译还有比赛,陈博洋他们回国际班,詹鱼和傅云青则是回二班上晚自习。

    “你还看拳击赛?”詹鱼问。

    傅云青:“练过一段时间。”

    上辈子他身体不好,真正开始接触自由搏击是在接手詹氏以后,所以对肖译还算是有一点了解。

    “为什么想练

    拳击?”詹鱼挑眉(),“因为赵大廷?”

    自从知道对方参与过那场网络舆论战后?()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他们聊天从不避讳这两个人的名字,也不会避开过去发生的事情。

    傅云青笑笑:“不是,怕鱼哥打架没帮手。”

    这一次他做足了准备,只是没想到没能派上用场,陈博洋他们一直都在詹鱼的身边。

    詹鱼睨着他,轻嗤:“我才不需要帮手,而且陈博洋他们不也在么,好学生就好好学习,别瞎掺和。”

    虽然初中的时候,陈博洋他们打架都很菜,但如今在他的操练下,也算是个顶个的好手。

    傅云青点点头,附和道:“嗯,我们鱼哥最厉害了。”

    詹鱼:“……你哄小孩儿呢。”

    晚自习詹鱼难得没有玩游戏,从空瘪瘪的书包里摸出一个笔记本。

    “这是什么?”傅云青停下手里的笔。

    “戏折子,”詹鱼摊开本子,“这唱戏也不是张嘴就能唱的。”

    下来了,他们也需要做很多笔记,和演戏差不多,要琢磨人物的情绪,动作表达,哪怕只是一颦一笑,表达不当,都会让整个剧情偏离,让观众出戏。

    “我以前没见过这个。”傅云青说。

    他还是第一次见詹鱼拿出这个,他只见过詹鱼台上的表演,和基本功的训练。

    詹鱼啧了声:“配合一下高考氛围。”

    华夏戏剧学院是国内很特殊的学校,里面好几个被列为非遗的传统专业都不看文化分数,只看专业水平。

    算是国内对非遗文化的一种保护,也是对延续传统文化的支持。

    詹鱼作为昆曲传承人,有梅兰奖在身,加上詹老爷子的举荐,想要进华夏戏剧学院很轻松。

    傅云青看着他,扬了扬唇角。

    这个人还真是没变过,虽然嘴上不承认,但骨子里对戏曲的认真一直都在。

    -

    随着黑板上的倒计时一天天减少,天气也逐渐转凉。

    在学校的各个角落能看到很多被扫成一堆的落叶,树梢在日渐凛冽的冷风中变得光秃秃的,只剩下枝丫。

    整个高二年级的氛围愈发紧张,每个星期都在考试,讲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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