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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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逼自己匀了几口气，想要缓声与李湛解释，可还是有些没忍住，一开口时，语气明显比方才冷了许多，“她最惧怕的便是雷雨交加的夜里，因为不问散人离世那晚，便是电闪雷鸣，狂风骤雨。”

    李湛愣住。

    怪不得他今晨推门出屋时，看到贵妃榻上的她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用被子将自己裹得那样严实，完全看不到面容，只露出不到一寸的发顶。

    李湛脸上的温笑淡了下去，他问：“殿下是如何得知《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今看到李湛连他这样一个内侍，都能如此敬待，那待李见素，定不会差到哪儿去。

    昨夜疾风骤雨，李?亦是一晚不安，李湛入殿看到他神色时，都不免愣了一瞬。

    他今日未曾外出，一个晌午都在殿内烹水煎茶，面前茶汤还热着，赵内侍给李湛倒了一盏。

    “此茶如何？”李?问。

    李湛喝了一口，缓缓道：“茶清且甘，尚品。”

    李?点了点头，望向靠近李湛面前摆着的那盒茶，道：“这是昨夜蜀地新送的蒙顶甘露……”

    他本就性子清冷，又不善闲谈，顿了顿，索性直言，“她尝喝这个。”

    李湛面色未改，拿起茶盒细看，“殿下是要我带回去给素素吗？”

    听到“素素”从李湛口中道出，李?的眉宇不收控地蹙了一下，低低道：“嗯，你们一起尝尝，若你也喜欢，下次便多备一些送去府邸。”

    李湛起身道谢，李?又唤他坐下，便是还有话想要说。

    “她……”李?又是一顿，难掩疲惫的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她昨晚睡得如何？”

    袖袍中李湛手背上的青筋微跳，神色却只是带着些许诧异地问道：“殿下怎地问起这个？”

    李?的手瞬间握紧，冷眸也同一时间落在了李湛身上，“你不知道？”

    李湛不解蹙眉，摇了摇头。

    李?逼自己匀了几口气，想要缓声与李湛解释，可还是有些没忍住，一开口时，语气明显比方才冷了许多，“她最惧怕的便是雷雨交加的夜里，因为不问散人离世那晚，便是电闪雷鸣，狂风骤雨。”

    李湛愣住。

    怪不得他今晨推门出屋时，看到贵妃榻上的她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用被子将自己裹得那样严实，完全看不到面容，只露出不到一寸的发顶。

    李湛脸上的温笑淡了下去，他问：“殿下是如何得知，又是如何宽慰她的？”

    李?垂眸，望着手中茶汤。

    李见素头一次发作时，正巧是在他殿中，那晚有宫宴，入寝完了些，她给他施针时，外间便开始狂风大作，等收完针准备离开，一道响雷在天空炸开，李见素手中药箱顿时落泪。

    李?简直不敢相信，往日里那般镇定自若的小姑娘，竟然会坐在地上，哭得整个人都在剧烈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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